屋子里头的三人同时惊了一跳,转头向门口看了过去。
李恒微喘着气站在门口,看着他们,轻皱了一下眉,脸黑黑的,看着情绪不太好。
“你怎么来了?”看到他的突然出现,知善有些意外。
“我若不来,只怕你们会把屋顶给掀翻的。”李恒看着他们,无奈的叹了一声说着,大步流星径直走到她面前,将那两个小子拎了过去。懒
两个小子又怕又窘,低着头都不敢见人了。竟然狼狈的被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拎在手里,还被父王看到了,丢死人了。
“你们两个没事吧?”见他们只是低着头闷声不吭,李恒顿觉奇怪,这两个小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安分?
“丫头,你没对他们做什么吧?”他蹙眉,不放心的抬头看向知善问。
知善轻挑了一下眉,退回到桌边坐下,端起茶杯,继续悠哉的喝着茶说:“我还能对他们做什么?你这快就赶了过来,就算我想做什么也来不及啊。”
“那他们怎么一声不吭?”李恒想不通。
知善抬眸深深看了那两个小子一眼,勾唇轻笑一声:“被我这个小女子拎在手里,两位小世子应该是觉得丢脸了吧。”
听着她的话,两个小子的脸当即唰的一下红了个通透,活了这么大,他们可还没有当众出过这样的丑。
一看他们脸上的神色,李恒心中也当即明白了大半,将他们放下地,一人打了一下屁股,有些恼火道:“你们也知道丢脸吗?让你们乖乖待在毓园练武做功课,怎么就是不听话,偏要跑来这闹腾呢?”虫
眼见他们的父王一开口就教训他们,却一个字都不说那个不要脸的女骗子,两个小子顿觉气不过。
“父王,我们这次来惜之园也是为了父王好。”李醇脾气急躁,忍不住开口道。
“为了我好?”李恒惊讶的看着他,挑了一下眉:“这话怎么说?”
“这个女人……”李醇愤愤抬手直指知善的鼻子,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是个不要脸的骗子,她背着父王你红杏出墙,该把她拉出去浸猪笼。”
又是红杏出墙。李恒听着,眉头一紧,顿觉心里头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燥得慌:“什么红杏出墙?那些下人们闲的无聊碎嘴说的话,你们竟然也信?”
“可是她自己都承认了。”李茗幽幽补上一句。
“什么?”李恒一惊,诧异的转头看向坐在一旁悠哉的喝着茶,始终无动于衷的知善,问:“你承认了?”
知善神情淡定的点点头,就好像他们所说的一起都跟她无关似的。
“为什么要承认?”李恒错愕的看着她,已经彻底糊涂了。之前他好说歹说,都不能正大光明在她这儿过夜,这会儿,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方了?
“为什么不承认?”知善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勾唇冷然一笑,说:“这些本来就是你希望看到的不是吗?”
李恒怔了一下,心中当即明白,她已经发现了他做的好事了。
“你……已经知道了?”他僵硬的勾唇笑了笑。
知善脸色一沉,“咣”的一声将手中茶杯撂在了桌子上,倏地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手指直戳着他硬实的胸膛,数落道:“你当真以为我是傻子,会被你一直蒙在鼓里吗?以你的身手怎么可能会被人发现?还不是你故意的?我看被人骂你很开心是不是?可恶的家伙,你真想看着我被人浸猪笼吗?”
李恒知道这次是真把她惹怒了,干笑一声,抬手紧握住她那只似乎想要在他胸前戳出几个窟窿来的手,讨好的说道:“好了,不要生气了,没人敢把你浸猪笼的?就算有人敢,你也不会乖乖的进去不是?”
知善怒火难消,狠瞪了他一眼,便使劲想要将手抽回来。( 紧的攥着,不愿松开。
两个小子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之间亲昵的举动,听着他们说着的意思不明的话语,一脸错愕。
但是很快,精明的李茗脸上的惊愕就渐渐消失了。
看着他们,他心中隐隐明白了什么。可是他想不通,父王跟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勾搭上?之前还冷冰冰的呢,怎么突然之间关系变得这么密切了?
不过,旁边的李醇却依旧是一副混沌不明的样子。
眼见着父王似是被面前这女人的美貌迷住了,他气红了脸,一个箭步上前,插进两人中间,硬生生将两人隔开了。
“醇儿,你这是干什么?”李恒皱眉,不解的看着小儿子。
“父王,你可别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迷惑了。”李醇愤然说道:“她竟然敢在王府里头偷人,可不能随随便便就这么算了,一定要把她抓起来,然后把那个奸夫揪出来,最后,一起浸猪笼。”
知善定定的目不转睛盯着那小李醇义愤填膺的模样,原本积聚在心里头的怒气忽然散了个无影无踪,心情大好的哈哈大笑了起来:“你的意思呢,奸夫?要不要一起浸猪笼?”
李恒头疼的低头看着小儿子,已经彻底无语了。这小子还真不是一般的没眼力劲儿。
李茗在一旁看着直摇头,随即别过头不愿再多看他一眼。这个兄弟实在太丢脸了。真希望他从来不认识他。
李醇在一旁看着他们,依旧一头雾水。
“你叫谁奸夫呢?这里可没有你的奸夫。”他向着知善说。
“谁说没有?”知善轻挑了一下眉,继续逗弄他:“而且还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呢。”
“远在天边……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