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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此来有何事情?难道清笃又欺负于你了?”马钰与杨过说笑了几句,才想到要回归正题,脸容一正,问道。
“师伯祖,有您的关照,过儿现在都可以在重阳宫横着走了,哪还有人敢来欺负?”杨过又拍了一记小小的马屁,才道出来意,说道:“过儿晚饭后去了师父的静室,已获受了入门的内功歌诀,此来是请师伯祖指教过儿一二的。”
“哦?那你记住了多少?背出来让我听听。”马钰微微摇了摇头,认为杨过是记住了几句口诀,忍不住过来索要表扬了。
“是,请师伯祖细听。”杨过摆出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又轻咳了两声,才开始诵念:“大道初修通九窍,九窍原在尾闾穴。先从涌泉脚底冲,涌泉冲过渐至膝。。。。。。”
杨过稚嫩的嗓音,在这空旷的殿内显得极是清亮,马钰闭目静听,等杨过背完了歌诀停下后,才说道:“恩,不错,看来这‘全真大道歌’你已经尽皆记了下来,并无一字差错。”
杨过暗想:“看来这赵志敬和原著中一样,并未在歌诀里动手脚。”他此来虽有验证歌诀真伪之意,但也只不过是顺带而已,真正的目的还未道出,此时听得马钰肯定后,才顺势说道:“师伯祖,过儿曾听闻郭伯父的武功便是您亲自传授的,现在郭伯父已经是天下闻名的大侠了,过儿也想成为一名大侠,所以恳请师伯祖指点过儿修炼之法。”
马钰摇了摇头,问道:“你是听谁说的这些谣言?”不待杨过回答,又说道:“当年我虽传授了你郭伯父一些修炼之法,但那不过是一套轻身功法而已,成就有限,你郭伯父能有现今的成绩,是另有际遇,非我之功,也非我所能,万不可混为一谈!”
杨过却是一脸不信,不满地说道:“师伯祖,您可不能偏心!这可是郭伯父亲口告诉过儿的,言道若不是您的教导传授之功,他很可能至今仍是一事无成。您要是不指点过儿武功,过儿今日就赖在这里不走了!”说话间当真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眼看就要撒泼打滚了。
马钰不禁啼笑皆非,斥道:“你且起来,如此行为成何体统?”见杨过不听,只得又说道:“你在地上坐着,我如何能教你武功?”
杨过脸上一喜,顺杆就往上爬,一骨碌爬起身来,说道:“师伯祖您肯教过儿了?”
马钰心道:“过儿既有此志向,倒也不可寒了他的心,我这把老骨头已经难有作为,大宋如今正是飘零之际,多一个人才也能多出一分力。”计议已定,便向杨过点了点头。
杨过不由大喜,心道:“赵志敬啊,赵志敬,凭你那点微末能耐,怎能有资格教授小爷?小爷现在抱了马师伯祖的大腿,正是明珠出蚌、璞玉见光之时,你就等着小爷给你惊喜吧!”
当下马钰带着杨过回转后殿,开始讲解歌诀,见杨过并无武学理念根底,又将人体奇经八脉、数百大穴**、武学玄关等一一示范解说,讲完了之后才想起什么,开口问道:“这些你可都记住了?”
问出话后,马钰又不由摇头失笑,心想:“是我失虑了,我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过儿怎能记住?看来须得花费数日,慢慢相授了。”
他这边想着,却听得杨过说道:“师伯祖,过儿都记住了。”
马钰一呆,有些怀疑地又问道:“我刚才所讲的那些经脉运行之法和穴位名称功效全都记住了?”
杨过又点了点头。
马钰仍是有些难以置信,便提出一些问题,由易至难,一一相问,杨过随口即答,无有错漏。甚至马钰故意问一些并未讲解过的疑难之处,经由他略微指点之后,杨过也很快便即答出。
问答完毕,马钰不由大为感叹:“过儿,你的天资和悟性当真是世上少有,你郭伯父与你相比,可是大为不如了。”
杨过装作一副害羞样,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道:“师伯祖过奖了,是师伯祖您教导有方。”
马钰摇头道:“你师伯祖可万万没有这般本事。”又感叹了片刻,才有些严肃地说道:“过儿,你既有此过人天赋,当珍之重之,切不可生骄自满,玩忽懈怠,须知春华秋实,在于天道酬勤,武学之道无他途,唯勤而已。”
杨过恭耳聆听,郑重一拜,谢道:“师伯祖的金玉良言,过儿必会牢记在心,此生不忘!”
马钰欣慰地点了点头,连连说道:“好!好!好!”
杨过见马钰虽白首皓发,仍是激动得有些失态,大违道家清净之道,当真是心中大为感动,回思原著中杨过前半生的坎坷遭遇,心中想着:“全真七子中,马钰谦和敦厚,丘处机忠义过人,王处一热血任侠,其他几人也俱是正直仁善之士,但最后七子却与杨过结下难解之怨,到底是谁之过错?”
马钰好半晌才平静了心情,将歌诀一字一字细心讲解,心情畅快之下,不免又说了道家修炼内功的诸多奥秘,杨过全神听记,遇有不懂之处,也不敢立即发问,怕扰了马钰思路。
这一传功讲解便是一个多时辰,直到夜幕漆黑,星辉倾洒,马钰才止了传授意,说道:“今日我讲授已是颇多,再说下去不免有助长之危,所谓贪多嚼不烂,你能将这些领悟完全,已足以受用,天色已晚,你且回吧。”
杨过口中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