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乎你能力多少,不在乎你护不护的住他,他要的或许只是那份用心。”
心,她有!用心,她会!可是,就怕太用心,结果是太伤心。
想着,容倾咬牙,随着拉起湛王胳膊放在自己肩膀上,用力抱住他腰身。
心里有些沉闷,鼻子有些泛酸。却什么都不想去想。不去想他任性的原因是什么,不去想她心里的不舒服又是什么。
她只知,身边男人那虚弱中,隐约可见的一抹脆弱,让她很是心焦。这种任性,也让人很搓火!身体不舒服,还不忘闹情绪。难受死他,活该!让他作。
“容九,你为什么总是惹本王不高兴?”
“惹你不高兴?我有那心,可没哪儿胆儿。”
“你嘴上是这么说的,可你却从不是这么做的。每次总是本王不喜欢什么,你偏就做什么。”
容倾听了不说话。
湛王不满意,“为什么不吭声?”
“因为要留着力气扶你。你也是,把嘴巴闭上,给我好好走。”
“你敢凶我?”
容倾听言,抿嘴。云珟这厮肯定是发烧烧糊涂了,说话的语气竟然变成这样。
“容九,我不舒服!”
“吃了药就会好。”
“本王不喜吃药。”
“不喜欢吃药那就受着。”
“你个混账女人,凶婆娘……”训骂的话,却没一点力道,绵软无力。
容倾不说话。
湛王那飘忽的声音再次传来,“容九……”
不搭理他!
“容九,我不喜吃药,也不想受着。所以,你去祷告,祷告,把本王这不适移到你身上好不好?”
湛王话出,容倾嘴角猛抽,磨牙,应该把他丢出去,丢出去!这自私的男人。
“容九,你这几日想本王没?”
“没有!”
“说谎!你若没想本王,本王怎么会生病?肯定是你念叨的。”
容倾听了,不接话。湛王也没再开口。
把人扶到床上躺下,湛王脸上那一抹雪白更加明显,嘴角点点血色外溢。人,已然陷入昏迷。
容倾看此,心不由一沉。
“凛一,你在这里守着,我去煎药。”凛五说完,抬脚疾步离开。
“我外面守着,有事儿就叫我。”齐瑄说完也走了出去。
凛一站在一侧,静静守着。
容倾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贴身衣物,“凛一,帮王爷把衣服给换了。”
“是!”
“把被褥也换了。”
“是!”
“另外,再打一盆热水过来。”
一通忙活,药吃了,身体也擦了,可湛王体温却一直降不下去。而脸色却越发的透白。让人心焦。
生病发烧要痊愈,需要一个过程,这个容倾是知道的。要说体温一时半会儿下不去倒是也属正常。可是这……
湛王真的是单纯的受寒生病么?有谁感冒是会吐血的?
容倾皱眉,这男人作的时候,很让人闹心。可是就这么躺到了,容倾也没感到省心,反而头痛的厉害。
“凛五,你入宫请太医过来一趟。”
容倾话出,凛五却是没动,“王妃,主子的身体情况属下最是了解。比起太医,属下更清楚该如何应对。”
容倾听言,转眸,平静道,“既然很了解,也清楚如何应对。那么,你告诉我,就他现在情况,你能保证他定会安然无恙吗?”
凛五垂眸,“属下不敢绝对保证。”
闻言,容倾心口微窒,静静看着凛五,凛一,淡淡道,“论时间,我没有你们跟着他的时间长。论对他的了解,我亦没有你们多。如现在的情况,你们或许曾经经历过。而我是第一次,该怎么做,你们也许比我更清楚。所以,我或该听你们的。但,在此之前,我要确定一点儿。”
容倾说完,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瓶子,倒出四颗药丸,置于手心间,“因为自身能力有限,出门为自保,就有了随身携带各类药的习惯。”说完,手中药物送于凛五,凛一前,清淡道,“红色的是毒药,白色的是解药。”
凛五,凛一听言,神色微动。
容倾看着凛五,清淡道,“你懂得医术,你应该分辨的出。”
“红色是毒药,白色是解药。王妃所言属实。”
“吃或不吃,都在你们。”
“吃了如何?”
“你们不愿请太医过来,或有你们的缘由。”
“不吃呢?”
“不吃,只愿你们只是对我不以为然。而对他,却是忠心绝对。”
“王妃这是在试探我们?”
容倾听了,淡淡一笑,“凛五,他是我的丈夫!”虽然是那么的不靠谱,可比起死了,他还是活着好。
凛五听言,眼帘微动。
容倾笑意染上一抹怅然,“虽然他不是一个好丈夫,而我也不是一个全心全意的好妻子。但,他于我从不是仇人,也终不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我不愿看到他出事,这一点望你们相信。”
凛一听了,垂眸。
凛五直直看着容倾,直白道,“既不是一个全心全意的妻子。那么,王妃不愿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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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愿意看到主子出事儿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呢?”
“如实的讲,他若出事儿有个好歹,我作为湛王妃也不会有好结果。模糊的说,虽不是全心全意,可对他也不是完全的无所谓。有太多说不清的东西在其中,苦苦涩涩,却仍想努力试试看。”
“努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