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打算放了我!”
“师姐不放了它吗?”
“当然不能放!雨顺你还是太单纯了!它根本是骗人的!”
雨顺眨巴眨巴大眼睛“可是它确实要晋级了。”
肥鸡也叫嚣道“你不要狡辩了,快放我回去!”
初阳拍拍雨顺的头,语重心长地说“雨顺你被它骗了。它虽然快晋级不假,但有句话说七分真三分假,这三分才是关键!”
“我说的都是真话!”
雨顺是全身心信任师姐的,一向把师姐的话信奉为圣旨,当下恭敬道:“请师姐教导。”
“哼哼,”初阳装出高深莫测的样子,无视肥鸡的激动“它虽然快晋级了,也确实晋级后比较稀有,但是,有一个关键!它的主人根本不像它说的那样重视它,你看它的表情,我说的可有错!”
肥鸡稍稍露出一点尴尬的神色,但马上又表现的自豪万分“你说错了!本大爷的主人最喜欢我了!”
初阳眯起眼睛“你的主人要是重视你,起码也该给你取个名字,你有吗?”
肥鸡左顾右盼,冷汗刷刷流下。
单纯的雨顺神补刀了“哎呀,还真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能说给我们听吗?知道名字也比较好帮你找主人。”
“我...这...我有...”平时主人都用喂或者直接用你来称呼自己,大部分时候连称呼也不叫,现在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名字,难道主人那么不在乎自己吗,好想哭...
初阳得意,指着肥鸡“看!它支支吾吾的,它根本没有名字,它的主人也不重视它,要不然怎么会跑来咱们这个偏僻地儿找食吃。”
雨顺思索一番,点点头“师姐说的有道理!”
肥鸡见唯一想救自己的人摇摆不定,急的汗出得更多了,没了长毛隐隐还透出几分油光。
初阳想着这鸡可真肥啊,越来越想吃了,暂且养着当个储备粮,等几时说服了雨顺再炖了它。
肥鸡对肉食者的关注十分敏感,哆哆嗦嗦色厉内荏地说“我有名字的,刚才只是不屑告诉你们而已,我就叫...就叫...我就叫本大爷!”
“还本大爷,你一只鸡哪来的大爷。”初阳似笑非笑地看着它。
“没人会叫这个名字,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还是相信师姐吧。”
肥鸡觉得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今天是难逃一死,他们要不把自己放回去,主人根本不会想起来救它,只能破罐子破摔疯狂挣扎起来“救命啊!主人救命啊~”
它没了长毛本就不防滑,刚才出汗又渗出一层油,现在疯狂挣扎倒真让初阳不好抓握,隐隐有几分要得手逃跑的样子。
初阳被它那九曲十八弯的叫声聒噪的不行,当下放下一只拎翅膀的手卡住鸡脖子。
咯!
很好,清净了。
“师姐,师姐它好像要憋死了。”雨顺虽然觉得师姐是对的,但也不想杀了这只鸡。
初阳死死掐着鸡脖子,把它提溜起来,与自己眼睛齐平,盯着它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放开你,你给我老老实实地,要是还聒噪逃跑,我就直接掐死你拿去煮了汤。你要是听明白了就转转眼珠子。”
肥鸡被卡的憋红了脸(没有毛所以能很轻易看出来),它毫不怀疑眼前的这个女人会吃了自己,看现在有机会免除一死,眼珠子滴溜溜疯狂转动起来。
初阳放开手,又改成一边抓一只翅膀的姿势。不过肥鸡忙着咳嗽,根本顾不上逃跑。
“雨顺,你去找条绳子来。”
雨顺回屋子去拿了根麻绳出来。
初阳把绳子套在肥鸡脚上,这时候那只鸡又缓过劲来了,叫嚣着“我的嘴轻易就能啄开它。”
初阳打了几个死扣,认真看着肥鸡说“你从刚才开始好像就忽略了一件事,你已经没毛了。你现在是赤条条的果奔状态,除了我们把你送回去,别的人看见也不知道你是五色鸟,没准把你当成从伙房里案板上逃跑的鸡,直接抓了你加餐。”
刚才一直忙着逃跑根本没想过这件事,肥鸡艰难的弯下胖得都是赘肉的脖子,身上只剩一些淡紫色的绒毛,凉飕飕的。
叽叽!咯咯哒~(悲鸣还是下蛋啊,明明是公鸡好咩!)
初阳早有所觉,指挥雨顺堵上耳朵,等它叫完了,继续道“所以你现在哪里都去不了,在我决定送你回去之前,我劝你最好不要想逃跑,毕竟这里只住了我们两个,出了这座山可就不一定了。你不是有个给灵田捉虫的技能吗,从明天开始就给我工作吧。”
不知道鸡脸上为什么能看出了无生趣的表情。
初阳又给了它重重地一击“没有名字不好使唤,既然你主人没给你取,我就给你取个名字,从今天起你就叫鸡腿了。”提溜着彻底放空的肥鸡在雨顺面前晃一晃,用逗小孩子的语气说“雨顺,看,鸡腿哟~”
本鸡已死,有事烧纸。
把鸡腿随便找个地方栓了,初阳晚饭做了蘑菇粥,味道鲜美无比,虽然比中午只多了两株蘑菇,但灵物果真不同,灵气浓郁了好几倍。吃完后就觉得体内灵气充裕,收拾了东西初阳就把雨顺赶去修炼了。
鸡腿当真非常喜欢那种蘑菇,晚饭时馋得不行,初阳当下又用每天的蘑菇粥让它签下许多不平等条约。
饭后初阳也回屋修炼,有灵物的灵气加成,体内的灵力吸收得十分畅快,相比早上已经又成长一点,与早上断断续续相比稳定很多。还是在感受到经脉刺痛时停下,贪多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