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佳琪呢?您认识吗?”我还想再做进一步的确认,希望这次他会说知道。
“对不起,我也不认识,因为我失忆了。”景世友说。
“失忆了?”我和凡对视了一眼,我俩同时感觉到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
“是啊,来到魔界后,叔叔就一直什么都不记得了,现在已经好很多了,起码能想起景志权,虽然对他的记忆也不是那么的完整。至于其他人,像你们刚才提到的肖华阿姨,我听景志权说过,那是他的妈妈吧,可是叔叔就是想不起来了,景志权也没有再坚持,于是就这样一直过着父子俩相依为命的日子了。”小雯解释说。
“这样啊,太奇怪了,失忆竟然可以这样严重?”我说。
“这也不好说,怎么说他也本来就不应该在魔界的,就像鬼魂投胎一样,总要喝点什么忘情水、孟婆汤之类的吧?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凡说道。
虽然这样暂时可以解释得通,但是我们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于是索性就留下来,多坐一会儿,跟景世友多聊聊,看看还能不能再多了解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景世友很爱自己的儿子,张口闭口就是景志权如何刻苦训练,如何全力参加比赛,如何对自己孝?,聊的也都是些家长里短的,没有太多的线索。当然,对于我们的几个问题,比如他怎么来魔界的,他是怎么认识季的,也都被“失忆”两个字全权概括了,一问三不知。甚至景世友说自己跟季没有什么接触,就是在说到小雯的时候,才表示出了对季的感谢,感谢他能安排这么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孩,在自己身边照顾他和景志权,还反复夸奖小雯如何如何细心,如何如何认真,好像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一样。
“好了,时间不早了,不打扰你们了。本来我们想等景志权醒了,问问他感觉怎么样,严重不严重。但照这种情况看,我们等不了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啊。”看没法问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凡起身就要告辞了。
“行,等景志权病好点了,你们再来玩。小雯,送送客人,慢走啊几位。”景世友招呼着。
“不用,不用,你们留步吧,留步。”我们客气着就要往门口走去,这时候门被敲响了。
“谁啊?”小雯也正好走到了门口,于是打开了大门,她却只看到了来人的腰,再一仰头,这次才看清来的人是季。。
“嗯,小雯啊,景志权怎样了?”季边说边往里面走,突然看到了我们,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呆住了。“你们怎么会在这儿?”过了半天,季才想起来问我们。
“你傻了?刚才在篮球馆不就是我们把景志权带走的吗?”我说。
“可是.可是”季“可是”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可是什么?看来你好像非常不欢迎我们来这里啊?可是这好像也不是你的家吧?别忘记了你也是客人。”我说。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们怎么没把景志权送医院啊?就这么拉回家了?”季边解释,边责问我们。
“我大概看了一下,他的伤势不是很重,主要还是需要休养,于是我们就决定不让他折腾了,就把带到家里来了。”凡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季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说说你吧,你来这里干什么?”我要开始反击了。
“我来.我也来看景志权啊。”季说。
“哼,破绽百出啊!你刚才不是都说了,以为我们去医院了吗?”我咄咄紧逼。
“啊?是啊,我不知道你们去哪所医院了啊?这不过来想问问小雯和景老爷子,看看他们应该有什么消息的不是吗?而且我还要给景老爷子和小雯报喜呢。”
“报喜?报什么喜?”小雯连忙问。
“我们赢了,这不算是大喜吗?”季明显是在转移话题,我和凡,还有麒麟都能看得出来。
“是吗?太好了?景志权的打没白挨。”小雯很高兴,不停地问着季后面的过程,季就借坡下驴,把焦点转移到了比赛上,对自己的表现更是大吹大擂,吹得天花乱坠的,我们听得都有点想作呕。
“赢了就好,叔叔,您说是吧?”小雯说。
“是啊,这场比赛太不容易了。遭对方黑手不说,裁判也不给力啊,差点没把我气死。”景世友边说边摇头,好像不想再去回忆这场比赛的过程。
“没事,都过去了。老爷子,您放心吧,以后的比赛,还是我跟景志权配合,我不会再让他受到伤害的。”这句话听得我们一阵肉麻。还用你在?今天如果你打满全场的话,估计赢的就是旭队了。
“好了,我们走了啊,有机会我们再过来。”凡说道。
“希望不是这样的机会哦。”小雯调皮地一吐舌头。
“当然了,下次我们要和健健康康的景志权好好谈天说地呢。”凡说,“告辞了。”说完我们走出了景志权的住处。
“凯子,你怎么看?”上了车,凡就问我。
“我不知道,毕竟他爸爸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分不出真伪来。但是我觉得如果今天景志权没有受伤的话,那场面一定是非常和谐温馨的,只是少了肖华阿姨和宝儿。”我说。
“我也希望这能是真的。”凡叹了口气说。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个景世友是假的?”我惊问。
“说不出来,我也没有接触过他。可是总是觉得不太对劲。”凡说。
“或许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