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想杀她的吗?”月不解地问道。(
楼柒想杀那个女人,不是假的,之前她的杀意那样清晰。
“没错。”楼柒承认,但是她还没有弄清楚,等她弄清楚某些事情之后,再杀不迟。这个女人若是有目的的,肯定还会出现在他们面前,她不急于这一时。
但是看了眼沉煞,她还是觉得不爽,不爽,很不爽。
于是在出村的路上,她走在月卫另一边,愣是不跟他走在一起。
月走得压力很大,差点挺不直腰。左边是不管他怎么避都能保持在他身侧的楼柒,右边是气息越来越冷,脸色越来越黑的主子。
偏偏楼柒就是不时跟他说话,他知道主子定是要问楼柒那天是怎么不见的,便帮着问出来了,楼柒倒也配合,说了个大概。
“云峰山庄?这几天外面传言,云峰山庄庄主得到了一朵稀世冰山血莲,估计很多人要探访云峰山庄了,你倒好,拿到了那血莲,还把它还回去了?”月不禁抚额。
“冰山雪莲,称得上稀世吗?”楼柒不解。
“你是不是想错了,不是冰雪的雪,是鲜血的血,一字之差,东西可是绝对不同的。”
“什么?冰山血莲?”楼柒顿时凌乱了,搞了半天,她还弄错了!“冰山血莲有什么功效?”
“这东西传说是能够活死人,肉白骨,人将死还剩最后一口气,只需要一片血莲花瓣就能够起死回生,伤重见肉,只需两片花瓣便能够便得伤口痊愈。”
哇咧咧,她把这样的好东西还给云风了,她是不是傻!“不知道还能不能找云风要回来,呜呜......”她后悔了行不行。
这时,沉煞突然沉声问道:“云风是何人?”
楼柒顿时就是一滞,完蛋,刚才在讲述的时候她可没有提云风的,只说有人,那人,现在倒是说漏嘴,把名字说出来了。( 名字还可以装着跟对方完全不熟,就是路人甲,但是一说了名字,感觉好像很熟悉了有木有......
月卫暗叫不好,他现在站在这中间真的感觉很可怕啊。
“你的意思是,回程那一路,你便是跟他两人一船,共处了一整天。”沉煞的语气越来越沉。
楼柒顿时咬牙,隔着月卫就叫了起来:“我可没有替人家煎药!做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的事!”
“谁告诉你,本帝君煎药了?”沉煞冷气迸发的声音。
“开什么玩笑,我自己看到的好不好,你不是端了一碗药出来......”
“本帝君只是端一下而已,她说太烫,差点打翻,我正好接住便听到了你的声音......”
所以,这个误会来得那么巧合。
“那你脸上的灰......”
“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上去的!”
“呃,呵呵呵。”楼柒傻笑。月卫立即及时地退后了两步,楼柒很是狗腿地蹭向了沉煞,抱住他的手臂,顿时就想化身她刚才骂过的傻白甜。“主子,原来是我误会了你......”
沉煞不收这一套,继续黑脸:“云风是谁?”
“我只知道这个名字,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谁。”她忍不住腹诽,醋桶真的很难搞有没有?
月则在后面摸了摸下巴,两只醋桶醋一起去了,以后因为这种事情打架吵架的机会是不是会很多?但是,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主子是不是忘了神医说过的,那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现的女子?
这万一以后这个女子真的找到了又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月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此时还是要找时机提醒一下主子才行。
这荒弃的村子虽然很古怪,但是却似乎没有什么危险,他们出了村子都没有发生什么事,而那木兰也没有跟出来。
只是,楼柒在出了村子回头看时,心里那种诡异的感觉久久无法消散。
“飞痕和踏雪呢?还有月卫大人的马呢?”楼柒问沉煞,问完又不放心,突然又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等下,我还是再给你好好检查一下。”
这事不太对劲啊,月中了蛊被丢出去,沉煞既然没事,为什么没有出去找?杀了的那几个人的尸体,为什么会莫名其妙不见了?那三匹马又去了哪里?飞痕可是沉煞的坐骑,为什么他不在意?
这个村子给她这么诡异的感觉,还捡到了那胭脂盒,那全黑的门,异常有生机的木兰树,那叫木兰的,长得跟她一模一样的女子......
还有,之前进那宅子之前,她明明就没有感觉到宅子里有人的,可是沉煞和那女子都在......
楼柒心里再度起了毛骨悚然之感。
她第一次,有了一种无能为力且恐怖的感觉。
“楼柒。”沉煞抓住她的手,那力量让楼柒不由自主地看向他的眼睛。他沉声道:“走,离开再说。”
这句话,让楼柒觉得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好在他们还有两匹马,楼柒与沉煞共骑一匹,疾驰而出。
楼柒坐在沉煞前面,还是忍不住要回头去看,沉煞却一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别看。”
一直跑出了很远很远,沉煞才勒了缰绳,速度慢了下来。楼柒正要说话,沉煞疾速出手,在她头上抓了一只小小的飞虫下来,对月道:“火!”
月一看到那只小飞虫脸色就变了,竟然是手忙脚乱地拿出打火石打着了火,急得声音带着点儿颤抖:“主子,没有瓶子!”
“楼柒,瓶子!”沉煞是知道楼柒身上总带着瓶子的。
楼柒摸出只小小的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