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苏雅顿了顿,认真地说,“那我只能按照制度去办了。弟,我知道你跟文洋私交不错,但是这件事牵扯太大,我不能徇私枉法。”
我沉默了,心里充满对文洋的复杂感觉。苏雅见我不说话,拍了拍我的肩膀,像个真正的上司那样,对我说:“好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先找到文洋再说吧。”
我不由自主地被苏雅领导了。拿出手机来拨通了文洋的电话。电话响了几声,突然被挂断了。
“怎么回事?”苏雅看我皱着眉头,关切地问道,“信号不好吗?”
我摇摇头,走到窗口重拨了一遍电话,这次干脆直接是关机的提示音。
我的心里渐渐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脸色也不由自主地凝重起来。苏雅一看就明白了,干脆地说:“你知道她家吗?”
我摇摇头:“只知道大概的方位,不过可以具体问一下公司的人力资源部。”
苏雅二话不说,直接拨通了人力资源部负责人的电话,过了一会儿,我的手机上接到了一条短信,上面写着文洋家的详细地址。
我让苏雅回到办公室午休,自己开车来到文洋家。她住在临近郊区的一栋酒店式公寓,小区里面的设施环境不错,但是外围的环境比较脏乱。
我好不容易找到能停车的位置,按照人力资源部的负责人发给我的信息,找到了文洋的家。
敲门敲了很久,里面都没有任何回音。我试着拨通她的电话,依然关机。
我正站在
走廊里一筹莫展,文洋的邻居回来了,我刚想问,对方却看都不看我,直接回家关上了门。我气得直瞪眼,还没等反应过来,那人又拉开门,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别敲了,她家没人。”
“你怎么知道?”我惊奇地问,明明他也是刚从外面回来的。
那人向我“哗啦啦”地展示了一下手里的钥匙:“那小姑娘今天上午来我家敲门,留给我一串钥匙,她说她要出远门。”
“远门?”我一怔,“她说她去哪里了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邻居摇了摇头,“不过我看她走时也没带行李,不像要出远门的样子啊。问她什么她也不理我,看上去失魂落魄的。”
我心里不祥的预感越发强烈,匆忙向邻居道了谢,就急匆匆地跑出了文洋的家。
“喂,芳姐吗,”我顾不上尴尬,一个电话打到方芳的办公室,“我刚去文洋家,她不在家,她的邻居说她要出远门。现在我联系不上她,你知道她平时喜欢去哪儿吗?”
方芳不愧是方芳,无论到了何时都很专业:“这个我目前不清楚,不过你等一下,我让员工立刻去她的办公室调查。给我一刻钟的时间。”
“好,芳姐,靠你了。”
我挂断电话,继续在马路上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心里不断地思索,如果文洋想要躲开所有人,一个人静一静,又没带远行的行李,她最有可能去的地方是哪儿呢?
我一边思索一边开车,过了一会儿,方芳的电话再次打了进来。
“安夏,”方芳说,“文洋之前比较喜欢泡吧和唱ktv,不过公司的员工说她很久不参加公司的集体活动了,现在是不是还会喜欢出入那些地方,我也不敢肯定。但我搜集到了她常去的几间酒吧,包括酒吧的负责人电话。你先不要去这些地方找,在她家周围转转,我一个个往这几家酒吧打电话,回头联系。”
“好的芳姐,”我说,“那酒吧那边就靠你了,我在附近再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