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些官军的尸体该如何处置?”
“处置个屁,立刻随我回城”,王旭翻身上马,一夹马腹,战马奔驰绝尘而去...突然感觉黄权头脑太笨,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想不明白,官军的尸体自有官军前来处理,何劳我们动手?再说了,此地距离官军大营不过三里,骑兵眨眼便到;如果被人家发现我们杀了上千官军,免不了又是一场恶战,如果只出来一千人还好,如果出来五千呢?一万呢?那不是把自己都搭在这了;所以还是早点离开好点;在王城内有王爷撑腰,啥也不用怕。
王城天牢
天牢之中,周毅、阿古切被关在同一间牢房之内;说是牢房,其实却不然,牢房很大,足有别人两间牢房般大小,地上的杂草也被清理了干净,换上了一层红色的地毯,牢房内应有尽有,书籍、书桌、床、字画...
“世子,出狱之后有何打算?”
周毅盘坐于蒲团之上,品了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韬光养晦,等待时机”。
阿古切翻了个白眼,不耐道:“还等什么时机,如果世子肯听我的,在王爷离宫期间强行攻破王城,现在您就是王爷了,我们何至于此”。
周毅对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已经彻底无语了,不禁破口大骂:“你个蠢货,你以为王城是那么好攻取的吗?驻守边关的五万精锐先不说;就王城内,古西守军,四衙禁军,羽林军,三军共有士兵三万;再加上王城城高墙厚,又有宽达两丈的护城河,没有一个月休想拿的下来;再者,王城危急,城内的百姓就不会帮忙吗?河西郡、清原郡、朝廷就不会发兵相援吗?”“呃...您要是这么说,那可就真的悬了”,阿古切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以后遇事多动动脑子”。
“此次行动失败,你可知原因何在?”周毅再次问道。
“这个我知道,在被抓进来之前我就已经收到了黑衣杀手反叛的消息,在知道此事后,我立即向军营发出了剿灭他们的信息;估计这会儿黑衣杀手们已经无一幸免了”。
周毅赞赏的说道:“嗯,你做的不错,不服从命令的杀手不是一个好杀手,该杀”。
牢房之外,一个牢头走来,扔下一份竹简后便快速离去,阿古切急忙捡起查看。
“又有什么新的情报,说来听听”。
“这...世子,这情报上说,我们派去消灭黑衣人的那一千士兵全军覆没了,是被一个叫王旭的将军带人去消灭的”。阿古切说道。
“王旭?何许人也?”
想了想,阿古切继续说道:“王旭此人我也是刚有耳闻,据我们安插在外的线人回报,此人多次救王爷于危难,昨日在殿前被王爷封为景辽将军;黑衣人反叛之事多半也与他有关”。
周毅很是恼怒,老东西好不容易出了王宫,如此良机,千古难觅,只要将其杀了;朝廷自然会封自己为古西王;可如此良机竟然毁在一个少年手中,着实可惜“哼...敢跟本世子做对,出狱之后,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杀了他”。
“诺”。
王旭回城之后便将自己下令击杀了世子一千士兵的实情禀报给了王爷,因为纸是包不住火的,与其到时被查出,倒不如坦然相告;不出王旭所料,周德并没有怪罪王旭的意思;反而夸赞王旭做事果敢、胆大;将其安排在羽林院,与羽林军住在一起。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逝,这两天是王旭最清闲的日子,早上去找黄权请教武功,下午去陪王爷下棋,当然了,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棋’这一种说法,还没被发掘出来;是王旭教王爷下的,什么五子棋、象棋、军棋,把他乐的当即赏了王旭一把极品古锭刀,古锭刀和横刀不同,没有刀托,就刀柄跟刀身,说是刀但两面都开了刃口,刀身还带有弧度,极其厚重坚实,如此好刀把黄权他们羡慕的不行。
羽林院内院之中,是为羽林军设立专门习武的地方,每天清晨,都会有上千羽林军在此操练,今日,和往常一样,羽林军在院中操练,王旭和黄权便走到一旁开始对练。
其实黄权并没有教王旭什么高深的武功,高深的武功黄权也不会;每天清晨都是王旭挥刀砍黄权,黄权格挡;招式由自己自由发挥,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将军,你已经砍了我两天了,连我衣角都没有碰到,今天该换我砍你了”。黄权一手持刀,轻轻擦拭。
王旭闻言大惊,砍人和被砍可不一样,砍人如果砍不到自己不会受伤,但被砍就不一样了,如果人家一下没有收住手,那不是完蛋了。
“喂...我警告你啊,躲我远一点”,黄权一步步走来,王旭冷汗直冒,真想转身便逃,但已经来不及了,黄权已经挥刀砍来,很直接很简单的招式,没有任何的花俏。
“铛...”两刀相撞发出一团火花。
“好刀啊,想我黄权护卫王爷多年,也没赏我个啥,将军真是好福气啊”。王旭此时可没有心思说话,全神贯注的盯着黄权,随时注意着他下一招的攻击。
“看刀”,黄权横刀向下,刀尖触地,猛地向王旭向上砍去。
本来这一招是很好破解的,王旭只需一手执刀柄,一手执刀背,向下格挡便是;但苦逼的是古锭刀偏偏没有刀背;王旭一时间手忙脚乱,只得双手握刀柄,向下挡去,横刀长有三尺,就算王旭用刀挡住了横刀的前进之势,三尺长的横刀也会碰到王旭的脚,没有办法,王旭只得将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