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医生了吗?是不是工作太辛苦,要不……”脱口的话立即收回来:“钱是赚不完的,要注意身体。”

“都快好了,没事,阿秋——”

孟子曰赶紧拿纸。

但小小的空间里,坐了没一会孟子曰就觉得无聊:“不如我弹琴给你听吧。”

“啊?”不是不会吗:“好。”安宁把纸扔进纸篓里,鼻子红红的。

一曲《望斜阳》孟子曰弹了八分神韵,夕阳西下,江水瑟瑟,英雄故里金戈铁马,虽然落日孤寂但他弹出了辽阔千里老骥伏枥的情怀。

这,这叫只是听过,苏安宁听完都忘了把憋住的咳嗽倒出来,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他。

孟子曰被他看的热血沸腾,忍不住想再表演点什么:“我还会舞剑。”

孟子曰舞剑更有一套,他姥爷当年没少在他身上下功夫,怕孩子弱养不活,送进清幽小村庄、走入百年古刹的拳法、剑法传承世家,说尽了好话、陪尽了小心,做了关门弟子。

孟子曰的武当剑在师兄弟中也是出类拔萃的,一段龙华剑法舞的步,形、神意,尽在。

翻天兮惊飞鸟,滚地兮不沾尘,一击之间,恍若轻风不见剑,万变之中,但见剑光不见人。

安宁也是半个行家,她跟陆镇海比划的是拳法。

苏安宁还是第一次见真人舞剑如此眼花缭乱,竟然比电视上还好看,尤其那身法、剑招的高度,身体跃起时如风般的飘忽,都让苏安宁激动不已。

就像,就像见了内家高手一样不可思议,如果有人现在跑来跟她说‘长生不死’她也信,就像现在,即便明知道是表演,子曰竟然也能腾气身体三分二的高度,精准、凌厉好厉害。

武当剑法,飘渺柔和,柔软刚劲,主张以柔克刚、以不变应万变,不失演义的优美又深藏破敌的机锋,让人觉得热血沸腾,敬佩不已。

孟子曰收剑,擦擦头上的汗,看向安宁。

安宁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忍不住鼓掌。

内家剑法,武当是不外传的,传来传去那么几个人,何况这年头不是谁都能下功夫受这份罪学一门将来还不知道用不用的上的本事。

孟子曰也没料到他学来的东西有朝一日会用在这里。

“你真厉害。”武当自恃门派,又有千年的功底,一般人根本不买账,太极剑、太极拳降血脂血压一套打下来医学检测就能见效,不服都不行,哎呀,一不小心俗了。

苏安宁站起来:“来,来,你把毛衣掀起来,我看看你是不是有肌肉!哇,你练多少年了?”

孟子曰看着她闪闪发亮的眼,再看看那只有两个人的包房,非常委婉的边脱边问:“不好吧,让人看见多尴尬,这里有没有摄像头,你别乱捏。”孟子曰满脸通红。

苏安宁啧啧称奇:“你说你这一身本事怎么就流落到这种地步了,你不会是住在张三丰的茅草屋隔壁,偷学了点东西的农家子弟吧。”

身材真漂亮。

孟子曰胳膊上的肌肉并不明显,但线条特别好看,比例匀称,年轻漂亮。可能是看他练了一套剑法的关系,怎么看怎么觉的他真的犹如一只年少的雪豹,漂亮、优雅、慵懒,重要的是具有杀伤力!

苏安宁少女的心砰砰直跳,小激动的就想捏一下揉一下,武林高手啊,好赞!小时候最喜欢了。

孟子曰里面只穿着黑色的背心,撇过头,耳朵红红。

微凉的手指落在他的肩上、胳膊上、胸膛上,痒痒的麻麻的,孟子曰心里越来越烦躁,越来越不舒服,左耳红如血滴。

最后忍不住,赶紧套上衣服;“不让看了!”

安宁立即安抚他:“好,好,不看了。”男人都这样不给看,不过太赞了,重要的是还比陆镇海听话。

死陆镇海那个龟毛的男人,以前就小气吧啦的不给看,大夏天都好像担心谁强了他一样,成天穿着半袖,恨不得再罩个衬衫热不死他。

还是孟子曰听话懂事,让做什么就做什么,长的还如此文文弱弱多有欺骗性。

苏安宁手欠的又摸摸他穿上衣服后的胸膛。

孟子曰的左耳更红了,突然抱了安宁一下又赶紧放开,眼睛笑眯眯的看向他处:“就想抱抱你。”

安宁闻言笑着反手抱住他,摇呀摇,这个小家伙,不闹脾气的时候要多可人就有多可人。

孟子曰开心的回抱,两个人没有技术含量的就这样抱着,袅袅香薰、悠悠茶香都成了摆设。

忘了初衷。

孟子曰送安宁上车后,洋洋得意的钻进孔家语停在不远处的车子里。

孔家语从镜子看眼少爷的表情:“旗开得胜?”上路。

孟子曰腼腆的笑道:“她本来就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刚才她主动亲了他一下。

孔家语心里哼一声,也是,以孟少爷的姿色什么女人哄不住:“恭喜孟大少爷。”语气颇为不耻。

孟子曰向来是位好老板:“都是你的功劳,你的主意不错,年底奖金翻倍。”

孔家语立即换张脸:“只要老板心想事成,小的们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

……

傍晚的校园外,孩子们闹哄哄的一涌而出,接孩子的家长们忙拉住要去小伙伴家打两盘游戏的儿女回家;五六年级的大孩子们三五成群的结伴离开。

包汤一出校门眼尖的看到了爸爸妈妈,圆圆的眼睛一亮,继而又装腔作势的掐着事娘的小嗓子:“你们两个怎么都来了,来一个就行了吗还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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