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少年慑于他的气场,落荒而逃,卿荷不由格格娇笑了出来,听到她如银铃般娇美清脆充满挑衅的笑声,李延墨狠狠的撒手把她摔到了床榻。
她娇滴滴的哎呦一声,捂着腰正要埋怨,却被他落下的吻封缄住了樱唇。
卿荷莺声呖啭着,由始至终,驸马一直以一种单调的方式长驱直入,没有深浅,没有缓急,就是重击,深深的摩擦,她甚至能觉察出,那带着排山倒海的怒意,气势如虹,可是这种方式,却奇异的满足了情怀空虚的她,她锁着他,触电般的哆嗦着低泣着,任他一次次把她抛到了峰顶又滑落下来。
事毕,李延墨伸手给她擦拭嘴角的涎唾,嘲弄道,够了吗?
她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厚着脸皮哼唧道再来两次就可以。
李延墨怒极反笑,把她放在榻沿,抖擞精神直捣黄龙,雷霆万钧半柱香,听她终于哀求道行了,才收住了攻势。
等他要了水,抱着绵软无力的她洗了澡,又把她放在了床榻上。
她瞧出他一张脸恢复了晴好,记起委屈,便撒娇道,驸马,别旷着我,不然,我真的受不了。
李延墨上了床,也躺下来,伸臂把她香馥馥的娇躯拥入怀里,似往常恩爱过一般抚摸着她光洁如缎的背脊,半晌才道,卿荷,以后不会了。
卿荷听到他平稳温柔的语调,大喜,不由问道,十三条都取消了?”
李延墨摩娑着她粉光莹腻泛着潮红的脸蛋,轻笑道,改些,最多三天,顶要紧的,第十三戒,公主切记,不然,我真的受不了。
卿荷听他学着她的口气语调,不由得啐了口,转念一想,她这大半夜的折腾,也不算是全无收获,至少,驸马是妥协了的。
他们俩都睡不惯外面的床,后半夜就回了公主府,第二天才返了李府。
原本她打算在李府住个一两个月就撤,可是日复一日的,居然住到了第二年的深秋,等第一场小雪卷土重来,她也没走出去。
李德诚除了和艾氏育有三个嫡子,还有五六个庶子,成了家也未分出去,这么一大家子人,原来的宅地住不下,就左右又买了地,扩建成现在的规模。
虽然人多是非多,但艾氏又治家有方,底下虽不不乏博杀得你死我活的事件发生,可是到了老爷子跟前,表面上却都是一团和气,所以李德诚大人一直享受着诸事顺心子孙满堂的称心生活。
她住得久了,艾氏也试探她,这个嫡孙媳妇有没有掌家的意愿,她年纪大了精力不济,温氏她是不指望了,虽有意有把这摊子交给精明强干的二房媳妇邓氏,但却不好越过这个身份背景尊贵的公主孙媳妇。
卿荷当然是没那种想法的,李府的产业再庞大她也不眼红,谁乐意管那些糟心事,她只是图意李府人多热闹。
只有一样,她想起来就不大开怀,就是这都一年光景了,她却到现在还没喜信儿,那宝刀未老的公公都让他那刚满十五的小妾有了身子,才产了一子。
这是大大不对头的,成日嗜欲无度的公公都可以再创佳绩,她自个的驸马可是十分有节制的,除了新婚那一两个月由着她,后来就算她需索得殷勤,他也铁石心肠的将房事减了半,她虽不乐意的常常嘟囔,三天五次太少了,可也没真的胆敢出去沾花惹草。
因为驸马太称意可心,她原来是打算着,有了面首以后,一个月分给驸马二十天,其它的日子面首们均分,如今就有点舍不得了,就想,至少一月要有二十五天,和驸马一起。
她想,这五年以内,就先依着驸马性子,等生下几个娃来,感情牢固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多了,驸马狠不下心来,再徐徐图之。
可是,她怀不上,可成了个难题,她记得体质虚寒的清娘,可是直到去世,也没摊上个一子半女,她是那么喜欢孩子,可她身体是没问题的,她曾偷偷去找过这方面最有名的大夫,被他肯定的告之,她体质十分适宜的受孕。
她后来以为是驸马怕她少年心性,不想让她早早怀上身子,可是她特意去查了驸马,却是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
她查驸马的事自然瞒不住,后来李延墨就主动跟她提及,让她别瞎猜,他也想早些有子嗣,没用药。
那怎么一直怀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