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叫声落,王横没有咽气,也没有再嚎叫出声,仅是踉跄后退好几步。他的表情非常古怪,好象在笑,感觉不到丝毫痛苦,也不恐惧,只是透着迷茫的神色,慢慢变得空洞。
王横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商洛敢杀他,也许得罪商洛是他唯一所做的后悔终生的事。
兔死狐悲的陈迹也感到死亡的临近,左手祭出法刀,毫无声息从商洛身后掩上,劈头就剁。灭神刀回卷,磕在法刀刀锋上,震击的刀锋向上扬起,跳荡不停。借回旋之力,商洛又削去了陈迹的双腿。
周围的归元宗弟子早被那两个筑基后期弟子带着离去了,倒在地上垂死挣扎的陈迹找不到任何能帮助他的人。左手的法刀插在地上,拄着刀把抬起头:“商洛,有种的就杀了我,不要让我活受罪,求你了,商洛!”
“交出她们两个的储物袋,然后自裁谢罪吧。”
等到陈迹抛出两个储物袋后,商洛竟然带着两位美貌女修升空离去。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乾坤域界吗?他们怎么不受禁制约束?哈哈哈,自己死的不冤啊!
对身后的惨笑,商洛没有回头,脚踏虚空,一声呼哨响彻云霄,而身后也传来了法刀切肉的声音,陈迹的脖子在立起的法刀上找到了归宿。
虚空中,商洛抱着受伤的许蓉蓉,许蓉蓉依偎在商洛怀里,松懒地眯缝着凤目,体会着在商洛怀里安全舒适的感觉,幸福的就象天上飘过的朵朵白云,那样无拘无束的任意改变着自己的身姿。
宋黎脚踏飞剑,不时的在一旁嚷嚷:“喂!喂!喂!该换换了吧!我一个人御使飞剑头晕,哎呦喂!又晕了。蓉姐,换换吧,我要那坏小子帮我看看,我怎么老头晕?”
“宋黎,一路上你就没别的理由吗?都头晕几回了,该换的也换了,可这小子就是不会医你的头晕病,还是别麻烦了吧。”许蓉蓉说完又躺在了商洛怀里。
“谁说我不会医她的头晕病,你没看见她收起飞剑,往我怀里一躺,什么头晕病都没了,我说我怀里有灵丹妙药,你还不信?”商洛搂着许蓉蓉无辜地道。
宋黎嘟起了小嘴,小声嘀咕着:“谁稀罕!哼!”
在许蓉蓉的轻笑中,宋黎已腾空窜到商洛的怀里,同时大叫:“我头晕哦!我头晕!”
躺在商洛的怀里,宋黎的嘴也没闲着:“商洛,回到柴神道就找归元宗宗主陈克胜算账,他这次可把我们害惨了。”换了一身新法衣的宋黎躺在商洛的怀里吐气如兰地说道。许蓉蓉脚踏飞剑跟在他们的身后,她可没有宋黎那份胆量,光天化日在修真界修士人来人往的空中躺在商洛的怀里。
“不行,毕竟我们杀了很多归元宗弟子,陈克胜目前是纪枭雄眼前的红人,没有确凿的证据是扳不倒他的,到那时我们反而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殿主肯定知道我已经回来,那些回去的归元宗弟子不会说对他们不利的事,也许陈克胜已经想好策略来应付我们,他可是个不能吃亏的人。”商洛低声地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不可能在外面等着他们打上门来。他肯定会在殿主面前搬弄是非,恶人先告状的。”
“有这个可能。他会把所做的恶事推的一干二净,我们想抓他的痛脚都没地方抓去,找几个替死鬼太容易了。再说了,他可以把一切往死人身上一推,甚至反咬我们一口,说我们造反杀人灭口,那时我们有理也说不清了。”
“那也要想个法子吧?不然我们都无家可归了。”
“现在我们有一个优势,就是我们在暗他在明,他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别忘了,我还有一个身份就是不死玉牌检修,可以暗中侦察一切,我就不相信他陈克胜不露出狐狸尾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