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说今天把昨天没更的补出来,结果发烧过后人没力气也提不起精神,折腾了一晚上只写了这一章……过两天找机会加更来弥补一下吧~实在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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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足一炷香的时间,那丫头惨白着脸,跌跌撞撞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回来道:“夫人,大、大事不好了,那边池塘里淹死了两个人,这会儿尸首已经被捞起来了,吓、吓死个人了……”
敞轩里的人听了这话,一个个花容失色,全都起身儿嚷着要回家。
荷花清了清嗓子道:“大家稍安勿躁,如今还不知道事情究竟如何,这死者是今日死的还是以前丢下去的也不清楚,这么贸贸然地各自离开,若是遇到凶徒岂不危险,大家暂时先到里面厅中小憩,让各府的家丁在门窗外守着,我安排人去官府报案,待刘大人和衙役们来了再做计较。”
听了这话,敞轩内的骚乱渐渐平息,虽然还有些低声地咕哝,但大多还是都照着荷花的吩咐,领着丫头到后面的厅中去了。
荷花打发小真出去,叫守在外面的洪元去县衙报案,自己领着苗儿准备去池塘边看看情况。
“齐夫人,我跟你一起去。”韩红佩追上来道,“咱俩也好做个伴儿。”
“好,其实我心里也有些怕呢!”荷花拉着韩红佩的手,两个人领着丫头婆子几个人,一道去了池塘,沿着北面的碎石子路绕过假山,就看见池边的草地上并排放着两具尸首,这会儿已经用白布遮盖了起来,薛家两个婆子瑟瑟发抖地在旁边守着,另外还有几个家丁模样的人。见荷花和韩红佩二人过来,这才避嫌地退到远处去了。
“怎么个情形?”荷花略上前两步问之前说过话的婆子,“死的是何人你们可认识?”
“回、回夫人的话……”那婆子瑟缩了一下道,“东边儿这具尸首是看管园子的下人。西边儿这具尸首是个不认识的女子,老奴从未见过。”
荷花看着那两具尸体,上面盖着的似乎是临时扯的白布,被水浸湿贴在尸体身上,勾勒出两个人形的轮廓,看体形的确是一大一小,白布下面露出的两双脚。一双穿着朴素的黑色布鞋,另一双穿着精致的绣鞋儿。白布下露出的衣角也能看得出,男子的衣料就是粗布,女子的却是细绸,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联系到一起的两个人。
虽然细看了半晌,可荷花还是没有上去掀开白布看看的勇气,更何况这些事儿自有衙门的人来查,她也不该插手过问。
韩红佩的胆子比荷花要大一些。也许是刘大人做推官本就是查尸断案的,她耳濡目染地也没那么多的忌讳,还拉着那婆子细问那女尸的衣饰模样。
出了人命还一下就是两条。这种事儿在县里简直是天大的案子,非但刘推官急匆匆地带着衙役赶了过来,连齐锦棠都跟着一起过来查看。
他刚绕过池边,没了遮挡视线的假山,一下子就看见荷花在池边站着,低头跟刘夫人不知道说这些什么,就只觉得脑子那根后怕的弦儿一下子就绷紧了,顿时加快了速度,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侧身伸手护在荷花对着池塘的身侧。低声紧张地问:“你怎么还在池塘边?是你发现的尸体吗?有没有被吓到?”说着还想要扯着荷花的袖子看她到底有没有事儿。
荷花见周围还这么多人,微窘地躲开他的手说:“这么多人呢……你放心吧,我没事儿,只不过是听到有落水声罢了。如今也只知道是一男一女,薛家的婆子说,那男的是守园子的家丁。那女的却是不识的,我看着那女的的鞋子和衣裳,都不像是普通人家的,怕是要越发的麻烦了。”
“让他们先查验清楚再说,我送你回家去。”齐锦棠不想让荷花留在这个地方,如今案子什么情况都还不清楚,而且听荷花的意思,当时人落水的时候她应该就在附近,即便她什么都没看到,却也不能保证凶手没有看到她,还呆在这里太不安全。
“先不急着回家,马夫人今日请了许多家夫人来一起赏园子听曲儿,刚才知道出事儿了以后,我寻思着让大家就这么一哄而散太不安全,而且这尸首,说不定跟这些人能有些关系呢!我就把人都给留下了,等会儿叫各府的丫头过来认认尸首,总比你之后再一家家去寻的好。”荷花低声把自己的想法说与齐锦棠听。
齐锦棠过去对刘大人交代了几句,然后回来对荷花道:“我都交代下去了,这里人多杂乱,而且太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荷花点点头道:“你不用留在这儿吗?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走吧!”齐锦棠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转身朝门口走去,在马车上一直紧紧地捏着荷花的手,却沉着脸不说话。
荷花只以为齐锦棠是在担心人命案子的事儿,所以就也没有说话。上头很快就要有人来查看河道了,偏生这个节骨眼又出了人命案子,而且齐锦棠刚上任不到一年,就出了这样的大事儿,一个弄不好说不定就会影响考评、影响前程。
到家后,齐锦棠也没有松手,不顾下人们惊讶地眼神儿,一直拉着荷花进了房间,这才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哑着嗓音道:“荷花,以后遇到这种事躲远点儿,你知不知道,刚才见你站在池边我有多担心……”
荷花闻言先是一怔,随后胸口涌起一股热流,她着实没想到齐锦棠的沉默和压抑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