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差不多两个月,每周复诊,每天吃药,每周的吃药就得四五百块钱,又遭罪又费钱,所以只好听从医嘱好好休养身子,几乎两个月没有碰电脑了,终于好转了许多,谢谢关心小无的朋友们,也希望这次回归之后能够不再因为生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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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能从小秀处得到的消息,齐锦棠自然也早就从孙建羽那边得知了,他也对这件事十分的上心,绞尽脑汁地想要把这件事跟清溪县的河道问题结合起来,如果能得到朝廷的拨款,哪怕不足以支持全部的疏通建设工作,至少也能先把主河道打通,让县里的人看到希望和好处,以后的事情也能更加顺利。
虽然机会实在渺茫,但是他还是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地放弃,找孙建羽借了整个道府的全部河道图,还有历年修整河道之类的资料,整整好几箱子搬到书房,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查看这些资料,希望能找到解决事情的方法。
虽然看着齐锦棠每天绞尽脑汁的模样十分心疼,但是荷花知道在这样的事情上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尽力做好后勤工作来支持他。
找小秀商量后把自家住的那一进的小厨房开了火,一顿三餐都细心地给齐锦棠做他爱吃的东西,还会炖些药膳,每晚也都给他准备夜宵。
“奶奶,今晚的宵夜您准备做什么?”白芷挑帘子进屋问荷花道。
“爷说什么没?”荷花从手里的书上抬眼问道。
“爷能有啥说的,每次去问还不都说让奶奶做主。”白芷以往没怎么在齐锦棠和荷花身边伺候过,这几天的相处让她发现两个主子都很好伺候,荷花身边的大丫头也十分和气,所以她原本还因为担心拘着的性子也渐渐放开了,说话间也多了些小姑娘的俏皮和打趣。
“我记得下午大嫂打发人送过虾子来?”荷花思索道。
“是呢。奴婢用竹篓子盛了放在水缸里,都还活得欢实呢!”白芷忙答道。
“拿点儿虾子出来剥了肉剁绒,再弄些肉馅儿,和面擀皮裹馄饨好了。晚上阴冷阴冷的,热汤馄饨吃着暖身子。”荷花摸出表看看时辰又道,“多弄些馅儿,一会儿包好了给大哥那边送去些。”
“要给我送什么?”窗外忽然传来博荣的声音。
苗儿忙出去挑帘子,迎了博荣进屋,边把包好的手炉递给博荣边笑着道:“这么冷的天儿,舅爷还这么晚过来。奶奶正念叨今晚的宵夜。说是要给舅爷和舅奶奶送去呢!”
“大哥今个儿怎么有空过也没什么客气的,坐在榻上裹着被子,笑着扭头道,“地下冷,我就不下去迎你了,你也上来暖和暖和。”
“你这懒丫头。”博荣也不客气,直接坐到榻上,扯了另一侧的被子搭住腿脚问。“今晚宵夜做什么?”
“裹馄饨。”荷花吐吐舌头道,“合着过来就是奔着吃的。”
“我这不是听苗儿说了所以顺口问一句。”博荣宠溺地看着荷花难得的小女儿神态,“不过你这几日换着花样儿地做宵夜。我家两个小的都吃得眉开眼笑的,每晚不等到宵夜都不肯去睡觉,你大嫂还说要找你算账呢!”
“这可不能怪我,你俩咋不偷偷吃呢!”荷花忙推脱责任道,然后又说,“大不了我明天早点儿送去呗!”
“还明天,明天就是大年三十儿了,下午吃年夜饭,夜里吃饺子,你这几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都过糊涂了吧?”博荣无奈地摇摇头,“你嫂子说让我过来提醒一句免得你忘了,我还说她瞎操心,结果还真是让她猜着了。”
“啊?”荷花这几天还真没怎么有时间观念,全部心思都牵在齐锦棠惦记的事儿上了,听了博荣的话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转天就是三十儿了。不好意思地抬手摸摸鼻子,瞪了苗儿一眼道,“我不记得你也不知道提醒我一句。”
苗儿站在一边抿嘴笑着说:“奶奶,奴婢这几天又是贴春联又是挂灯笼,舅奶奶那边的各种年货也都一个劲儿地往咱们屋里送,奴婢瞧奶奶都看在眼里,还以为奶奶都心里有数呢!”
“臭丫头!”荷花嗔道,“你也看我笑话。”
屋里笑了一阵子,博荣才问:“锦棠还在书房?”
荷花脸上的笑容顿时敛了回去,叹了口气说:“这几日天天埋头在那几箱子东西里,饭菜茶水都要送到眼前嘴边才想起来吃,吃东西的时候眼睛都还黏在那些河道图上,晚上也睡不了几个时辰,怕是梦里都惦记着修河道的事儿。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人还是瘦了,这要是能找到法子还好,若是找不到法子,人还不得魔怔了。”
“我过去看看。”博荣起身儿往书房过去,半晌后回来对荷花道,“你也别太担心了,我看锦棠虽然模样憔悴点儿,但是精神不错。男人嘛,总是要以事业为重的,不管这次能不能解决,总是要努力过才知道的。”
荷花听了这话忽然笑道:“大哥如今说话越发有大男人的模样了,一种当家作主的感觉。”
“谁也不能做一辈子的孩子不是。”博荣翘起唇角,“以前在家的时候,虽然也结婚生子,但事事都还是爹娘给照应着,总还是没有太大的感觉,到南边儿来的这几年,面对老婆孩子,才终于感觉到了为人夫、为人父的压力,我这才只有两个孩子,条件跟咱们小时候不能说是天壤之别,却也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儿,但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