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他们都在屋子里,看到我弄来这么大一条蛇,牛婶和牛嫂心里害怕,抱着慧慧便跑进了房间。牛伯也有些害怕,可是到底是男人,胆子还是比女人大很多的,他倒是没有被吓跑。
牛哥看到这么大一条蛇,特别的兴奋,不用说,他也想偿偿这家伙的肉。
很快,牛哥回厨房拿来菜刀开始刮蛇,当时,他也没有忘了问我是怎么抓到这么大个家伙的,我把跟别人说的谎语跟牛哥复述了一遍,不是信不过,而是有些事情,没必要让牛哥知道,他只是个普通人,有的事情,他很难理解的。牛哥只是随便问问,也没有怀疑我的说法。
我帮不上牛哥,只能在一旁给他打下手,牛伯则拿了把柴刀便去鸡笼里捉鸡。
蛇血已经流干,听牛哥说,蛇血也是很补的,这倒是有些可惜了。
紫色的蛇胆被取了出来,足有拇指大小。
回屋倒了半碗酒,递给牛哥:“别浪费了,趁着新鲜,下酒!”
牛哥却没有接酒,反而把蛇胆递给我:“看我的身子,还用的着补吗?倒是你,跟个猴子似的,吃了吧!能长不少力气呢!”
我不吃,想给牛伯,可是牛伯说他不敢吃。
牛哥坚持让我吃下,我也不客气,仰起脖子将蛇胆放到喉咙里,就着半碗酒整个吞了下去。没敢咬破,也就没感到苦味,只是有些腥臭。
午饭时分,一大锅龙凤汤便炖好了。
大家围桌而坐,没有喝酒,那会破坏掉蛇肉的鲜美。
牛婶和牛嫂得知那蛇有脚后,怎么劝也不敢吃,还劝我们都不要吃,说什么蛇长脚,那就是龙了,龙是老天爷的儿子,吃了老天凶的儿子,会被雷劈的。我从来不信老天爷的,牛哥和我差不多,我们也不顾牛婶她们的劝说,大吃起来。
没的说,太棒了,鲜、嫩、腻……不知道怎么形容好,这是我有生以来偿过最美味的东西。
牛伯有些犹豫,看我们吃的开怀,终于受不了诱惑,在偿过一块后,再也止不住,不停的往碗里夹,还帮着我们劝牛婶她们,可是打死她们也不敢吃,只是吃了些鸡肉,喝了些汤。
慧慧看着我们吃的开怀,小手在牛嫂怀里遥指大锅,嘴里呓呓有声。
牛哥乘了一碗汤便要喂她。
牛婶一把拍掉:“不许给我孙女吃这些,会被老天爷惩罚的。”
牛嫂也在一旁帮腔,牛哥无奈,只得自己喝了。
不想慧慧看到牛哥喝了汤,立即指着锅里的汤大哭起来,无论怎么劝都没有用。
牛婶、牛嫂看着慧慧哭的伤心,只得默许了。牛哥盛了一碗,吹凉后放到小慧慧嘴边。小慧慧立即收了哭声,张开嘴迫不及待的喝了起来。怎么感觉在她眼里,一碗汤似乎比母乳更好吃啊?
前面说过了,这蛇生前吞服了药,而这药非常珍惜,有大补之效,它的身体里富含药性,现在被炖成了一锅汤,药的精华几乎都在这汤里,自然不是普通母乳可以比拟的。小孩子最敏感的,这里汤里面的珍惜药味自然一下子便吸引到她了。
小慧慧一连喝了三小碗,还意犹未尽,但是害怕撑坏她,连牛哥也不敢再给她了。
一顿饭吃的有惊有喜,我、牛哥和牛伯自然是高兴的,牛婶和牛嫂却担心慧慧出事,有些担惊。
蛇肉太多了,一顿根本吃不完,约定晚上来牛哥家吃饭后,回了自己的屋子,昨晚折腾了一宿,现在回去睡一觉最棒了。
睡醒后,天也差不多黑了,去牛哥家吃过晚饭后,回了自己的屋,要过年了,天气太冷,也没了搬张板凳在院子里聊天的习惯。
照例练习了一会内功,倒头睡了。
半夜时分,睡梦中,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被子被掀到翻地下,中衣解开,旋既脱下扔到一旁。
“啊……”一声闷哼,坐了起来。
“好热啊!”端起桌上的冷茶,“咕噜咕噜”几口喝光,嘴里好受了一些,可是浑身依然似炙烤般火热。
摸起火折子将油灯点亮。
“怎么会这样?”看到自己的样子,我不禁大惊失色,只见我浑身泛起血红色,似乎刚刚从血池中浸泡出来一般。
我也没有机会想太多,因为此刻的我,实在难受极了,据说商纣发明了一种名为炮烙的酷刑,就是把人放到烧红的铜柱里活活烧死。想来那一定比我现在难受几百倍,可是没有受到过那样酷刑的我,不由得将自己现在的处境和几千年前铜柱里的人连系在了一起。
拾起扔在床边的中衣,大晚上的,大家都休息了,应该遇不上什么人,直接将中衣搭在肩上便往藻房跑去。
不知道谁洗了藻忘记倒水,藻盆里还有半盆冷水。抬腿就要跨进去,却看到水中自己的倒影,脚就这样停在了空中。
倒影中的自己,脸上一片潮红,看过自己血红的身体,这我倒不奇怪,可是我的双眼也是一片血红,黑与白全部不见。
心中震惊不己,实在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身体的感受越来越强烈,再这样下去,不知道我会不会燃烧起来。
不想烧死自己,我也就顾不上眼睛的问题了,反正还是看的那样清晰,它要红就让它红吧!早己跨出的脚,终于踩在澡盆里,整个人立即滑入澡盆,曲起身体将身子完全淹没在水下。水面升起一连串的气泡,那是我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
在水下憋了很久,居然不觉得怎么气闷,以前自己可是憋不了这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