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重把萧尧带回自己住的地方,萧尧仍在昏迷之中。
沈钧昭,也就是他的好友,已经等候多时了,熟练又迅速的给萧尧做了检查。
“身体没大碍,只是受惊过度,休息一会儿就能醒过来!”
沈钧昭是被殷重从*上叫起来的,因为好梦被人打扰,正一脸不爽,看见殷重肩膀上的伤口,出于道义勉强关心了一句。
“你的肩膀还在流血,真的不需要包扎吗?”
殷重冷着声音拒绝,“不用了!”
沈钧昭打了个哈欠,“不用最好,我回家睡觉了!”
沈钧昭走后没多久,萧尧就醒了,一睁眼就对上男人阴鸷的视线,惊得她不禁颤抖。
殷重一言不发,直接将萧尧往肩上一抗,往浴室走去。
“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本能的察觉到危险,萧尧不停踢蹬着,手握成拳不住捶打男人的后背。
殷重将萧尧扔在了浴室的地板上,打开花洒把水温调到最低,直接对着萧尧。
“你发什么神经!”萧尧被冷水浇了一身,冷得发抖。
殷重面无表情,“我嫌你脏,替你好好洗洗!”
萧尧气愤之极浑身颤抖,“你混蛋!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
萧尧被水冲得睁不开眼睛,只能眯着眼胡乱推挤着男人高大的身躯。
见冲洗得差不多了,殷重扔掉花洒,再次将萧尧扛起来,走进卧室,将她抛在柔软的大*上。
萧尧被摔得头晕眼花,挣扎的爬起来,立马又被男人压倒,男人挺拔的身躯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覆盖住,阴沉着脸解开萧尧的衣服。
“混蛋,你想干嘛?”
“你已经被我*了,你说我想干嘛?”
下巴被捏住抬起,背迫承受男人霸道强势的亲吻,萧尧被吻得喘不上气,死命挣扎的力道在男人这里犹如蚍蜉撼树般弱小。
男人灵活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翻搅,扫荡过每一个角落,还勾缠着她的小舌一起共舞。
萧尧只觉得腰间一片酥麻,身体软的没有一丝力气,脑袋发热,昏昏沉沉。
红裙剥下,露出一片诱人的*,殷重总算放过了她被亲到红肿的嘴唇,沿着脖子,一路往下,留下一串湿热的吻痕。
“你放开我!混蛋!*!*!”
殷重冷笑,“反正都出来卖了,我花钱嫖你天经地义,莫非你还是处碰不得?”
萧尧愣住,为了母亲的医药费她已经决定连尊严都放弃了,被谁碰都没有分别,况且被这个男人*就不用被许多陌生的男人碰了。
萧尧放弃了挣扎,主动敞开身体,主动搂住男人的肩膀闭着眼吻上去,这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她鼻子酸涩想要流泪呢?
殷重却躲开了她的吻,展开被子盖住她裸露的身体,隔着被子将她搂在了怀里。
突如其来的温暖令萧尧愣了愣,鼻子酸涩得难受,那些固执的想要忍住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男人轻轻叹息,轻轻替她拭去不断流出的眼泪,眼神温柔得如同一汪深幽的寒潭,“我不是告诉过你遇到困难就来找我吗!不要有负担,我和你父亲是很要好的忘年之交,帮助你是应该的。”
明明知道男人有很多疑点,对她毫无缘由的善意令她不安,可是男人的怀抱又是那么令人安心,在这个众叛亲离的世界里,他给了她唯一的温暖!
萧尧身心俱疲,只想找个可以依靠的港湾,她情不自禁往男人的怀里钻了钻,慢慢闭上了眼睛。
“我只是休息一会儿!只一会儿!我绝不会让自己沉溺下去!”
萧尧默默在心底告诫着自己,然后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听着怀里清浅的呼吸声,殷重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默默注视着萧尧平静的睡颜,情不自禁的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描摹着她精致的眉眼。
渐渐的眼前的这张脸和记忆深处的脸重合在了一起,巧笑嫣然恍如昨日,殷重心中一痛,抱着萧尧的手臂不自觉缩紧,早知道她会受这么多苦难,在她的婚礼上第一次相遇时他就应该不顾一切将她从另一个男人手里夺过来!
“你呀真够粗心大意的,竟然连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都能忘掉!我就罚你被蒙在鼓里,直到自己记起来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