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儿后把书一合就扔进了桌洞里,是在是看不进心。
“咋了杰哥,看样子心情不好?”班里一个叫张政的哥们儿走到了我旁边坐了下来,这个叫张政的就坐在后后排,中间隔一个人吧!这哥们儿办事儿挺讲究,也算是平常玩的还可以。他一头微卷的头发是挺潮,而且是长得挺帅。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左耳天生发育不全吧!右耳和常人一样,但是左耳却只是一个小古朵。但是由于他的头发比较长,所以一般没人能注意到。
“没事儿,政哥。你坐。”我一指我同桌的空位。张政坐在我旁边:“怎么了?这心情不好都写在脸上了啊!别装了。”
“呵呵!”我笑了笑:“我就这样一人,藏不住事儿。高不高兴都写脸上了。”
“说说啊!”张政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我看看到底怎么了,让兄弟给你分担分担。给你出出谋,划划策什么的。”
“呵!”我笑了一下,然后放低了声音:“我跟咱班一女同学说话了,然后好像安然看见了。误会了,生气了,不听我解释了,你说我怎么办?”
“不‘了’了?”张政笑了:“我倒要听听,你一句话能带几个‘了’。”
“呵呵!你倒是说啊!这事儿放你身上你怎么办?”我看着他。
“这事儿永远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啊!”谁知道这孙子两手一摊,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叫这事儿永远不会发生你身上?我就不信你女朋友还没有误会你的时候?误解你的时候?我不信。”
“真的,你信不信那都没有。”张政一脸傲娇:“真没有。”
“你女朋友那么好?”我一副不相信的口吻。
“不是那么好。而是因为,我没女朋友。哈哈哈哈!”
“滚犊子,滚!”
“好好好!说正经的,鲁杰。”张政停止了大笑:“这我虽然没女朋友,可我也知道这女的就是要哄的。你躲哄哄不就行了?”
“你废话。”我白了他一眼:“这我当然知道。可问题是她现在都不和我说话,不给我哄她、解释的机会了怎么办?”
“那......”张政一时语噎:“那你就先稳住别急,吊她几天,等她气儿消了你再去。”
“嗯?”我忽然觉得张政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可是表面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样:“这行吗?”
“肯定行。”张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这别看我没女朋友,可是这道理我知道啊!这女的啊就不能太惯着。有时候太惯着了反而适得其反。”
“哎!起来。”我同桌站到了张政后面拍了拍他肩膀。
张政一回头,挺横的:“咋地?你的座位啊?”
没想到我同桌一点头:“就是我的座位,怎么了?”
政哥砸了砸嘴:“你的我起来就行了呗!”站起来之后还嘟嘟囔囔的:“破座谁稀罕啊!”
“那不稀罕你别坐啊?”我同桌一点也不惯着他。
“行行行,好男不和女斗。”政哥一摆手,然后扭头冲我使了个眼色。
“走吧!”我笑了笑。
我转过身趴在桌上,想想这张政说的确实也算是有一定的道理。女的就是不能太惯着。我就是因为太宠安然了,所以她现在才变得没以前那么善解人意了。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对,先不理她。晾她几天再说。小样儿的。
有了目标,就没那么纠结了。拿起书就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当然,是课外书。
“哎!”我同桌推了我的胳膊一下:“你越界了。”
课桌中间有她用涂改液画的一条“三八线”,我就服了。她有时候超过我就不吭声,那怎么我的胳膊稍微“一越界”她就受不了了呢?瞥了瞥嘴,本着好男不和女斗的想法也就没理她,谁知道她竟然还嘟囔了起来:“老是超过线,烦人!”
一听这话我是真不乐意了,把书往桌上一扔:“你说话讲不讲良心?特么你多少次都越线了劳资说啥了?怎么我不小心越一次线你就这么激动呢?什么叫我老是越过线?”
“你骂谁呢?”我这同桌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模样,两个眼睛瞪得老大。
“我特么就是骂你呢!傻逼娘们儿。”我当时正好因为和安然的事儿弄的心里就不愉快呢!她这个事儿又往枪口上撞,所以我当时就爆发了。
“你傻逼!”
“好好好!我再傻逼也没你傻逼!眼睛瞪那么大干啥啊?跟我家对门喂的大黄牛似得。咋地?还瞪我?再瞪,再瞪我就把你喝掉。”我看着她,嘴不停:“你说说你人家孔融三岁能让梨。你呢?都快三十了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同桌之间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这是乌鸦落在猪身上,你只看见别人黑了。人家越一次线你就能看见,然后喋喋不休,依依不饶的。你自己越线的时候怎么不照着你的脸来几个耳光呢?”
“我........”
“我什么我?”我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我长得帅,这不用你说,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可是你也不能因为我长得帅你就欺负我啊!怎么了?长得帅的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了?”
“你真够脸皮厚的。”她咬牙切齿的来了这么一句。
“谢谢夸奖。”我冷笑:“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拿个镜子照照自己,看看咱俩个到底谁的脸皮厚,谁不讲究。不过我看在你是个女的份儿上,我不跟你计较那么多。但是不管男女,都要有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