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烛忽闪,倒映出男人刚毅粗粝的脸庞,如铁似箍地紧搂着怀中的女子,要把身上的温度传给她。女子轻微抖着,不住地喊着冷和疼,雪白的脸上红唇轻濡唤语,因是与男子的喉结贴得太近,抖动间好似在细细亲吻。女子的外裳湿透被揭了去,只着了一件粉色绣花肚兜,满满软软的胸脯挤入男子的胸口,细腰长腿,肌肤如玉似雪,还透着玉兰醉人的香气,十分撩人。
男子却没有其他逾矩行为,只是紧紧搂着她,偶尔因为她无声的叫唤而拧住了眉头,终于在女子又一声惊叫中抓住她的玉手,这只手一直摸在下腹的地方,好似是一切痛苦的根源。
“哪里痛,这里?”男子拿开她紧掐腹部的小手,大掌替代着摸在她的小腹上,粗粝带茧的手掌并不舒服,不过那温存有力又别样得叫人感觉安全,女子终是哼了哼舒缓了眉头沉沉睡去。
见着她安睡的容颜,紧张的情绪缓缓敛去,而手中微凉如玉的触感却腾地如一把火在从小腹中烧起来。少女的芬芳本就勾人,何况女子还有天生馥郁浓烈的香气正不断袭入每个毛孔令神魂俱醉,那种多年求而不得的痛苦和思念简直如蚕丝扎着心口生疼。
霍亚夫紧紧盯着女子的睡颜,突然眸光一暗就倾压下去,那毫无防备的小口一下子就被粗粝的大舌探了进去,清润甜腻的口感实在好得惊人,软玉的小舌因为不舒服大舌的逗弄微微游移,发出动听羞赧的呻吟,霍亚夫勾住她的下巴,更是沉醉地轻吻****。烛光摇曳,点点洒在两个痴缠的男女身上。
这一觉恍恍惚惚得连番做了无数个梦,到了后头抱着个大暖炉才踏实睡了个好觉,一直日上三竿沈卿卿才缓缓地醒过来,这一看就差点惊叫了,身上的衣服换了个遍不说,小舌疼痛难忍,嘴儿肿肿的似被石头磨砺过,她迷迷糊糊地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赶紧缩着身子在被窝里头查看自己的下身,还好还好,她是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清白算是还在的。
一个婆子听到动静推门而入,“姑娘,你醒了,粥在火上温着呢,你一夜未用食物可要多吃点。”沈卿卿坐起来眼珠子骨碌了一下,娇生生地问道:“这是哪里?”那婆子只觉得眼前一亮,女子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的时候就够美够绝了,瓷玉肌肤,精致五官,哪瞧哪醉人,这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闪地瞧过来,更是似星星都坠落下了凡间,老婆子看通一世的人情,心里忍不住啧啧赞叹,难怪大人照顾了一夜,走时眼睛里分明还充满了红血丝,迟疑了好一会儿搂着姑娘亲亲抱抱不肯罢手,一层被子盖来盖去唯恐冻着哪了,可怜这秋老虎还厉害得很,看这姑娘额头上还汗涔涔的。
大人走时吩咐了两遍,要紧盯着姑娘,可别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那样子该有多紧张可想而知,本就凌厉的面容再加上冷沉的声音,她都不敢看大人的脸色,头点得跟捣葱一般。若非大人有任务脱不开身,恐怕连食物都要亲自喂的。
“这是夜府,大人说用了膳就送姑娘回家。”
夜府?她分明是在牢子里头,怎么就到了夜府,再想细细问那婆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何况这夜大人她也不识得啊,小米粥里头放了甜酥和青豆,她吃惯了精致的美食,不想一份简单的粥食也能做得如此美味,可见这府上的主人来头也不小。与婆子聊了两句,知道这是一座正在修建的宅子,婆子佣人都是新买来的,只知道主子叫“夜大人”,已经有两个妾室,宅子建好就搬进来。
沈卿卿听到原来是有妾室的大人物,便不再打听,想着也许官衙子对她所承诺的一千金动了心才放她出来,也不想与这个大人再多纠葛,用了膳便一顶轿子往家里赶。
本以为父母哭红了眼睛等着自己回来,哪里知道门头紧紧锁着,敲了半天还是丫头开的门。她一入了门厅,沈父抄着板子打在她的俏臀上,而叶氏坐在一边双眼红红看着,显然是气恨之极。
“爹爹,别打了,我犯了什么错?”沈卿卿边躲边泪眼婆娑地问道,除了重生那阵子因为偷了霍家的东西父亲对她下手过,其他时候都是疼着宠着,哪里有这般动家伙打她的,她肌肤娇嫩父母又不是不知,这样再打下去铁定要红肿的。
“你大了不晓得廉耻,跟男人私会就罢了还过了一夜,平日纵着你,宠着你,却把你惯得厚颜无耻……”叶氏哽不成声,怒到极致。什么?沈卿卿傻了眼,她什么时候跟男人私会又过夜了,乍然听到消息简直犹如晴天霹雳。原来她被官差带走了之后便有人上沈府来报信,说是她与男子私会离家,叫沈府别担心第二日便能回来,与沈卿卿一同出去的丫头小厮回来之后都默不吭声,问什么也不说,更是让沈父和叶氏信了大半,再见到闺女完好无恙坐着轿子回来,可不就坐实了与男子过夜的事实嘛。
沈卿卿想辩解,突然发现自己说的话可能更荒唐,官衙抓人,一尸两命,还有劳什子夜大人,一切更匪夷所思,而且自己也的确在外头过了一夜,若是被别人晓得自己进过牢子可比与男子私会严重得多,权衡之下只好忍着痛楚跪趴在地上求道:“娘亲,我再不敢了,这次是我的错,我下次再不敢了。”叶氏心软,看女儿这么大了被打也是不忍心,何况哭得跟个泪人儿似得,要她发誓再别与男人单独私会见面,罚着两月不能出门这事儿就算糊弄过去了。
只是后来等沈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