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亚夫,你想让我变成你的禁脔吗?”沈卿卿贴在他的胸膛上,慢慢腾腾地吐出几个字来,变成他的禁脔,满足他无休止的**,只是这样,就是这样!
霍亚夫抬了抬手,嘴巴在她如玉般的额头上印了个吻,见她紧紧闭着眼不理他,突然露齿一笑,含糊着道:“定是要金屋藏娇的。”
这个女人啊,即便再如何狼狈、凄楚、还是走投无路,依然是美得耀眼夺目的,走到哪里都能引起他人的觊觎。这,已经不受她自身的控制了,管是她刻意**还是极力隐藏,都是无法避免的。这些,他不是早就知晓了么,他怎还会为了男人对她的贪想而气恼,并责怪伤害她呢。
他是气疯头了啊。
“卿卿,以后把你藏起来,依你**你爱你,我们好好过日子,可好?”
久久,没有听到她的回答,正当霍亚夫以为她不会再理他的时候,女人把脸埋得深深的,缓缓启唇:“我只是你后院的妇人,你想如何便如何就是了,哪里需要问我的意思。”
这女人呵……再怎么掩饰,依然是计较的,霍亚夫不由哈哈笑了起来,那笑声真叫一个爽朗,似乎这些日子的郁闷都一散而尽。
沈卿卿疑惑地抬了脸悄悄瞅了一眼男人愉悦的脸膛,不由想道:我难道是说了什么动听的话,让他这般开心。
想到这些,她便闭紧了小口,再也不说话了。
途中,霍亚夫停在一家酒馆中,叫了糖包和米粥,一口口地喂着女人,一边看着她小心护着的肚子,一边瞧着女人不乐意却没有办法拒绝的吃食,眼里都是满足,还止不住嘿嘿傻笑,让沈卿卿一度气闷难当。
她坐在他的腿上,半点都沾不到地,赶路时还好,这样在酒馆中,即便窝在他的怀中还是能见到来来回回躲闪嘲笑的目光,她别捏苦涩道:“放我下来,难道你不累么?”
“卿卿是忧心为夫了?”男人乐呵地说道,又喂了一口米粥:“你这么轻,都抵不上我的大刀,若是可以,为夫抱一辈子都是愿意的。”
沈卿卿都懒得再瞪他,霸道又无视她意愿的男人,她理他做什。
吃了一半,男人随意把碗里剩下的倒入嘴中,他抱起她,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翼翼。女人腰细如柳,小包子似的肚子显得格外突出,里面有个小小的人儿,是他的,是她和他的,直至如今,霍亚夫还是不敢相信,这种腾云驾雾的感觉来的太过突然,让他不知今夕何夕。
不知走了多久,沈卿卿都有些混沌欲睡了,男人的怀抱太暖和,他走得又稳当,比榻上还要舒服。突然被他轻轻放下,沈卿卿还有些不适应,脚终于着地,她抬眼一看,立时被眼前的景致呆愣住。
这个府邸她是来过的,便是当初她带着红头盖回的地方。此时,全府上下都挂着红灯笼,每颗树上也尽是七彩丝带,空气中飘着酒香肉糜的味道,倒似是办喜事。
沈卿卿眼睛闪了闪,又闪了闪,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不会是男人想让她来观摩他与婉翩然的大红喜事,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捏紧了小拳头,正要说话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不多时,丫头和婆子就来到了跟前,领头的正是冯嬷嬷,她们都穿了大红衣袍,丫头的发髻上还戴着外喜庆。
冯嬷嬷脸上挂着笑容,来到她的面前,使了个眼色,众人便异口同声道:“恭喜大人,贺喜夫人,恭祝大人夫人子孙绵延,百年好合。”
谁,谁是夫人?沈卿卿看了看四周,不确定是不是听错了,直到,冯嬷嬷走上前,把大红喜袍递到她手中:“这是大人命了二十个绣娘连夜赶制的,夫人赶紧换上。”
沈卿卿愣在原地,情不自禁地摸着红袍上夺目的金丝银线,那般璀璨,那般耀眼,是她曾经在梦中期盼了已久的啊,枣红大马,翩翩郎君,八抬大轿,红袍锦盖,红烛摇曳……
不由地,眼眶便湿润了,什么时候被男人抱到了浴池中,她也浑然不知。衣裳尽褪,如玉般艳丽夺目的身子就呈现在薄雾中,男人抱着她,发现她的身子滑不溜秋地似抓不住,不由紧了分力道,可是又不能捏得紧了,她本就肌肤脆弱一捏便碎,如今还有了身孕,真真是脆如玉石。
仅仅几步路的功夫,男人就气喘嘘嘘,不是因为太重,而是因为害怕。便是舀水的勺子他都怕伤着女人,只是用双手鞠了水给她洗身,从眉眼、脸颊、胸乳、到腰和腿,最后连脚趾都不放过。
给她擦身的时候,男人轻抚爱摸,似是对神抵的膜拜,还在她晶莹羊脂般的脚背上印了一吻,眼中的**一忍再忍。
红袍在身,沈卿卿惊异地发现是这般合身,腰胸一分都不多,自从有了身孕之后,她都忘了自己的尺寸了,乍看到衣袍时,胸乳和腰围都大了一寸,她还怀疑男人是给其他女人做的,结果上身之后出奇地一致,又隐隐责怪起男人孟浪来。
那眼珠子是狼眼不成,尽瞅着她羞人的地方描量。
“卿卿,你真美。”男人俯身搂住她,从镜子里倒映出两个人儿来,皆是大红喜袍,大红牛烛,大红贴花,红彤彤地,暖热温存,让人心里都热乎起来。
“卿卿,这身衣袍是为你准备的,你可喜欢?”
“卿卿,从此之后,你便是霍亚夫的妻子,我只守着你一人,永世不变。”
“卿卿,我不是要冷落你,不是不理你,我都是为了准备今夜要给你一个惊喜,为夫知道错了,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