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怎样?”乔蜜儿瞬然抬起脸,尖利的目光刺来:“连你也在嘲笑我是不是,我就是和他睡过才能被霍族容纳从村子沟里出来的,这些你都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贱奴才背地里怎么说我的,不就说我和我娘一样贱,同时伺候一个qín_shòu不如的男人。”
阿彩什么也顾不得了,生生跪在碎瓶子上,眼泪哗哗地流:“小姐,不是这样的,奴才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奴婢知道你是有苦衷的,你和大姨‘奶’‘奶’都是委曲求全,是霍寻山‘逼’你们的。等到小姐正真获得了大人的宠爱,一定有翻身的那一天。”
她骂得越是狠,乔蜜儿越是信以为真,难看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对,我现在一切的筹码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到时候,我一定叫霍寻山悉数偿还这么多年来我和我娘受尽的折磨,叫他尝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觉。”
好半晌,乔蜜儿骂够了才叫丫头起身,看到丫头跪的地方都渗出了血有一些不忍心,说道:“你拿些‘药’快去抹抹吧。”
“这些小伤不要紧,可是小姐,沉香都给你打翻了,夜晚还要不要点?”
乔蜜儿瞅了瞅一地的粉末,这‘药’叫做‘诱’情,是勾栏妓馆常用来催情之物,那味道一点燃就能叫男人****焚身,对‘女’人倒是没什么作用,一直放房里本是要给霍亚夫准备的,结果用过了头,害得那畜生兽‘性’大发。她眼光一厉,手指甲掐进了‘肉’里:“晚上自然是要点的,白天记得早点收拾了,不要叫人发现。”
阿彩正要出去,她又唤道:“沈姨娘方才神‘色’不对劲,你去探探她院子里头的动静。还有,那味避子‘药’收好了,先别说出去。”
沈卿卿一入了房里就浑身虚热得难受,狐裘一脱就钻进了内室,李婆虽是为了给她解围,不过仍是给备好了热汤浴,她往木桶里一钻,这下更不行了,满额头的淌着汗水,身下更是空虚难忍。
这,这是怎么回事?沈卿卿不知,那‘诱’情之物本对‘女’子不起作用,但是男子之气染上一点都会兽‘性’发作,男人所猎的乃是狐中雄兽,又扒了皮制了衣,最是暖和也最是凶猛,这穿在身上肌肤相贴,与‘药’物的烈‘性’又融合成一块,‘阴’差阳错‘激’发出‘女’子体内的‘欲’望来。
沈卿卿无意识地在‘床’榻上软成了一摊水。
霍亚夫夜里回到府中,一入‘门’见到丫头守在外头,听说‘女’人回来后就躺在‘床’上饭也未用,还不给开‘门’,以为‘女’人又是在闹脾气,便是脚一踢就把‘门’给撞开了。
带着外头的寒气倾身而下,沈卿卿打了个寒颤,身子下意识地一缩。男人揽过她的身子,发现‘女’人肌肤滚烫,暖‘玉’生香:“怎么回事?”一‘摸’额头,还烫得很,转身就要寻婆子去请大夫,却被‘女’人‘玉’手勾住了脖子。
强迫着男人俯身相对,‘女’人只着了件鱼白‘色’肚兜,白‘花’‘花’的手臂都敞‘露’在外头,媚眼如丝恍惚地挑看着他,勾得人心痒痒的,不过男人仍是压抑着,皱着眉头道:“你又是闹哪样?”
沈卿卿熬了这么一阵子也是知道中了幺蛾子了,本就难受得紧,想想晚上男人来了也是逃不过,索‘性’就卖乖一次讨个便宜,哪知道男人反而不领情。
就这么头一回主动一次,还被这邪厮拒绝,脸上自然过意不去。红粉的脸蛋儿一横,水眸生生把雾气往回‘逼’,扭着头埋进被褥里:“你走吧,你走了我自然就好了。你去陪你的妻子爱妾,管我作什么。”
好久都未听到男人的声音,也没有开‘门’的声音传来,沈卿卿掀开被子转过脸去瞧,见着男人已经****着压下来,‘吻’得口‘唇’****,男人看着‘迷’离柔软的‘女’人轻笑:“你都顾不过来了,哪里还能容得下其他‘女’人。”
意料中的,一夜**翻滚,低喘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