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轻描淡写的声音:“你还要在这里赏花吗?”
女人顿了一顿,反应过来堪堪点了点头就被男人抬脚搂抱在怀里。
“你,你还不去,乔姨娘那等着呢。”沈卿卿娇羞似火,她又不是小孩子,怎么整天被他如婴儿般搂在怀中,昨夜也是,她嫌弃他重得如牛,他就把她抱在胸膛上又搂又亲怎么都不肯撒手,男人石头铁块般硬实,真是不舒服,后来实在累得不行了才昏昏睡过去,今天早上起来还浑身难受。
“鞋子湿了。”男人把她抱在水榭的长廊上,把一双绣鞋脱下来扔在一边,精巧玉嫩的玉足捧在掌间揉着。
沈卿卿蹬了蹬腿,青天白日下露着足底被男人亵玩真是羞不可极,丢脸到家了。而且方才在污泥上待久了那裙裾都沾了一层泥巴,这样被捧在怀里,他的青灰色袍子都沾了一些,幸而颜色重才不见得显眼。
男人却恍若无视,捧起她的玉足还在鼻尖嗅了嗅,正色道:“卿卿从头到脚都香滑如玉。”沈卿卿一脸红霞,看着男人一本正经地耍无赖真是又气又急,眼珠一转,她指着远处学着男人方才的语气说道:“哎,姚御医,叫您笑话了。”
男人一听,方才松开她的一双玉足回身看去,却是见到娇气的丫头水莲过来了,
“小姐,你不是说在院外走一走么,怎么跑来这里了,你的鞋子是怎么回事?”水莲噼里啪啦一堆问题,瞧见板石上丢在一边的绣鞋还愣了一下,捡起来后又瞥见从廊边站起来的霍亚夫,一声大人正呼出欲出,就被沈卿卿攥着向一边走出去:“快走快走,大人还有事,我们快走。”
看着娇人仓皇而走的身影,男人一阵轻笑。
“乔姨娘只是受了风寒,这是方子,去拿几副药吃就没事了。”姚景天搭完脉在宣纸上挥笔一就,转过身递给丫头道。
“姚御医辛苦了。”阿彩没法子,大人迟迟不来,她便在屋子遮了个帘子,让主子伸出一只手叫他搭脉。看着小姐的手还在抖索,又焦急地问道:“可是姚御医,我家小姐的手一直发抖,这跟大人出去了一晚上怎么就得了这么严重的风寒?”
姚景天眉眼一抬,那伸出的一只手臂不止发抖还隐见暧昧的青痕,不用想也知道晚上是与男人出去干了什么,不知为何,心头的沉痛却是一缓,淡淡道:“开的药方子每日吃,今晚就能起效。”
往外走时,见到霍亚夫大步走来,冷硬的唇角还勾着一抹来不及收拢的笑容:“姚御医,劳烦了。”
“无事!连圣上都关心大人的身体,我做这些又何妨?乔姨娘无事,但夫人的咳疾还要常养着,不是一日两日能好的,不过见着她近日体寒肺虚,大人还是要多多操心才是,秋深夜凉,不要叫夫人多在外头吹风。”
霍亚夫点头,面上露出一丝无奈又深沉之色。姚景天还要替他看伤口,却被阻了:“已经无碍了,这点伤早就经受过数回,老天还没这么容易把我收了去,还多谢了姚御医多番数次出手相救,说您是我霍亚夫的救命恩人也不为过。”霍亚夫重重一揖,真挚地说道。若非他回宫里及时拔除那支穿胸利箭又熬夜医治,他也活不过现在,更没有办法在好了之后娶了娇气,获得如今的权势和美好日子。
“我只是尽本分而已。”姚景天虚托了一下他的手臂,神色暗沉难以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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