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夕忘见夕瑶一路忧心忡忡似有心事,便问道∶“三妹,你是不是知道前面的雷声是什么东西所为?”
夕瑶道∶“我现在也不敢肯定是不是,但心里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景夕忘道∶“想是劳累了一天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不要胡思乱想了,反正如今天色渐晚,如果前头有村落的话我们再进去借宿一晚吧!”
夕瑶见景夕忘第一次放下叶萱的事而关心起自己来,不由得有些感动道∶“你不是急于找到你那个叶姑娘么,怎么还有心思休息?”
景夕忘道∶“我总不能为此事而累了你,况且以叶萱师妹的聪明机警,一旦知道我并非魔教所虏获她也就不会有事了。如果是为了此事让你受累倒是我这个做二哥的不是了。”
夕瑶挽笑道∶“平日里见你傻傻呼呼的,这次倒是让你聪明了一回!”
景夕忘故作正经,抱拳道∶“得夕瑶姑娘谬赞,真是幸甚至哉呀!”
夕瑶也在马上福了一礼道∶“公子才智何以谦辞如此,可折煞小女子啦!”两人对视片刻,顿时开怀大笑起来!
两人并肩徐行一直走到戍时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下来,景夕忘打算找一间农家民房借住下来,本来夕瑶想劝景夕忘自己已经没事了可以继续赶路,但景夕忘还是执意要她在这里休息一晚,夕瑶见景夕忘执着,也只得由他……
放眼望去,只见此处房屋疏落而且大多建在良田之间,毎间房子都相隔着一两亩地的距离。而且此时看去大多房子都是熄灯灭火似乎没人居住的样子,只有一间房子还亮着灯光!
景夕忘牵着两匹马和夕瑶走了过去,刚扣了三声门环却听到屋里传出一阵喝骂声道∶“你们这帮杂种,狗腿子,老汉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你他娘的快快给我滚回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景夕忘二人一听顿觉事出不常,夕瑶叫道∶“老人家,我们不坏人!”里面的人一听,又听到一个老婆婆的声道∶“姑娘?老头子,是不是姑娘回来啦!你这挨千刀的,快快去开门呀!”
“好好好,我这就去,这就去!”声音中满是欢喜和激动。
紧接着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当大门打开时,只见出来一个年过花甲的老汉和一个老婆婆。当二老见到是两个陌生的年轻人时目光中顿时流露出一种失望的表情。
“爷爷奶奶,是不是姐姐回来啦!”这时屋里走出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那女孩长得浓眉大眼,五官端秀,只是皮肤显得黝黑了些,身形也偏瘦。那女孩见到这两个陌生男女也是一愣,问道∶“爷爷,他们是谁呀!”
那老汉摇摇头道∶“这话我也正想问呢?”
夕瑶道∶“我们是过往的路人,我叫夕瑶,他叫景夕忘。因路过此处时天色已晚想借个地方投宿。不知方便与否?”
那老汉向那老婆婆道∶“老伴,这事你作主吧!”说完便垂头丧气地转身往回走。那老婆婆打量了夕瑶和景夕忘一阵才道∶“看你们也不像是什么坏人,这儿只有我们两个老不死和一个孙女住,地方倒也空阔得紧,如果不嫌农舍陋的话就在此住上一宿吧!”
景夕忘拴好马匹就和夕瑶跟那老婆婆进屋了,夕瑶问道∶“老婆婆,我看这里房屋虽也不多,但怎么都没人住?”
那老婆婆慢悠悠地说道∶“不是没人住,他们这些人呀都喝喜酒去啦。”那老婆婆说完这一句顿时停下了步伐。两人还以为是房间到了,但见那老婆婆身体不住抽搐,接着又听到啜泣声,原来是哭了!两人见这老婆婆哭得凄凉,心里一酸却也忍不住垂下泪来。
景夕忘道∶“老婆婆,你有什么难事可否跟我们说明,若是力所能及定当义不容辞。”那老婆婆抹去泪水道∶“你们都是好心的孩子,可此事与你们说来又有何用?”说完又继续前行。那老婆婆安排两人两间相邻的房间道∶“今晚你们就在这里休息吧!因为来得突然,所以还没来得及打扫。”
景夕忘道∶“这就不劳婆婆操心了!”
老婆婆道∶“那我去煮些吃的来,今晚就在这里好好歇息吧!”说完便转身去了。
自进这屋以来,景夕忘和夕瑶二人均是觉得这里无形中透着一鼓压抑的气息,景夕忘道∶“这里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们又不肯跟我们说,这该如何是好?”
夕瑶道∶“帮不帮得上忙暂且不说,首先得要弄清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才听到那婆婆说到其他人都去喝喜酒时就哭了,可能是与此事有关!”
半个时辰后只见是那老汉捧着一些青菜白饭过来道∶“这里拿不出什么好酒好菜,二位就将就些吧!”
景夕忘连忙接过饭菜道∶“能有个地方寄身已是万幸,又岂敢有所要求?”
夕瑶留意到这老汉左手紧紧地抓住右手,神色间颇有为难之意便站了起来扶他在椅上坐下道∶“老爷爷,你看我们二人路经此处也算是举目无亲了,如果不是多得二位好心收留,我们如今还不知在哪里饿着肚子露宿街头呢。如今你我都头顶着一个屋檐下,说一句不怕老爷子笑我沽亲的话,我们也就算是亲人了。你看我们二人到此又吃又住的也不见有何推辞为难之色呀,所以老人家有什么难事的话尽可跟我们二人说开,如此婆婆妈妈的倒也有失你们男子汉气概啊!”
那老汉被夕瑶逗得发笑,过了半响才道∶“既然姑娘言已至此,老汉我也确有难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