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生物一米来长,全身好似长满畸形的肿瘤一般,疙里疙瘩,昏暗之下也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看见这怪物好似章鱼一般生着一窝如同人手也似的肢体,身子粗短,没有脖子,那脑袋湿漉漉的直接长在身子之上,口嘴宽大,眼窝深陷,最奇特的是脑门之上竟然还长着一只眼睛,再往上看时,那怪物的脑袋顶上还长着一窝乱冲冲的像是沙棘草一样的毛发。
此刻那怪物的口中伸出一根拇指粗细的鱼线,仔细看时那鱼线竟然是钢丝制成,那怪物张开大嘴,口中尖牙森森,不住价往那钢丝鱼线上咬去,只是它吞下那鱼钩太深,嘴巴咬肌被这喉间的鱼钩所阻,全然使不上劲道,只能讲那钢丝咬的尽是毛刺,那怪物被鱼线吊在半空,手舞足蹈,拼命挣扎,但是那里能逃脱半分,那老婆婆斜着老眼,口中不住的呵呵大笑。
那怪物终于筋疲力尽,被钢丝扯着再也挣脱不开,那老婆子见时机一到,收回鱼线,掏出一股钢丝将那怪物的头颈箍住,也不扯断鱼线鱼钩,就那样拽着将那怪物往沙丘上拉,那怪物口中恨恨不已,不住的朝着老妇吼叫,但是无奈口中鱼钩所制,只得被那老婆子牵着朝前走去。那石头下面的沙谭也慢慢的恢复平静。
杨影初大奇,连忙背起王一毛,绕过那沙谭,跟着那老婆婆一路走去。走了二十多分钟,远远看见那老婆婆一手举着火把,一手牵着那八脚着地而行的怪物走进了一所木屋,不一会那木屋之中亮起的灯光。
杨影初见那老婆子行事怪异,当下也不敢贸然进去求救,只得将王一毛放倒,自己讲他拥在怀中,蹲在那木屋之前百米远近的沙丘后面歇息。
这一歇息不打紧,杨影初只感觉到又累又乏,全身没有一处地方不疼的,没过几分钟就沉沉睡去。在此醒来之时,只见天色已是大亮,又是新的一天。只是漫天又纷纷洒洒的飘下雪花,也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下起来的,杨影初和王一毛身上早已厚厚的积了一层。
杨影初睡了这一阵,精神大振,只是腹中此刻感觉到饥饿难忍,这才想起自己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吃饭了,得,权当是辟谷好了。
杨影初拨开雪花看看怀中的王一毛,只见他脸色通红,太阳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凝结,但是额头上烫的吓人,杨影初伸手摇摇他的脸蛋,后者嘴里哼哼的几下,完全不省人事。杨影初抓起雪花敷在王一毛的额头上,那雪花甫一放上,立刻就化为雪水留下,杨影初忽然看见王一毛的半边脖子都是黑乎乎的,连忙拉开衣领一看,只见王一毛的脖子以下直至左臂都是漆黑一片,表皮的肉色虽然正常,但是那皮下的血管之中,肉眼清晰可见泊泊流动的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