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外面受挫第一个想到的是谁?当然是依赖了最久的父母。而杨翰柏秉承着这个原则,也是把这些事情和杨素梅说了,杨素梅听后,勃然大怒,大骂张家父子不要脸,老子腹黑儿阴损。而后,这句中肯的评语就不知不觉的传到了千家万户。
张长夜道:“不行,我的名声不能就这样毁了。”说完撸起袖子,一副要和人评理的样子。
“哦?是谁敢毁我们小掌柜的名声?”话音刚落,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
张长夜习惯性的抬起头,果然,发现一个铁塔一样的男子,已经站在自己的身前了。
张长夜陪着笑,道:“没,没,开玩笑的,呃...”
张全德自然知道,张长夜这个拉长音是在提醒自己,他不知道这人是谁。于是张全德道:“朱屠兄,好久不见,欢迎欢迎。”
朱屠把目光转向张全德,有那么一刻,张长夜感受到了一种叫做杀气的东西。随后朱屠迈步走了进去。
而这个时候,张全德也睁开了眼睛,锐利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朱屠,随后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常态。
张长夜有心想问,但是也觉得,这种问题还是私下问的好。
算一算,就差器王和黑王了。之所以说只差他们俩,是因为侍水王必然是和两位供奉最后到的,要不然怎么显示得出,他们的重要性?张长夜自己也算过,他们肯定要让这些人饿一阵子,等他们来了,才可以吃饭,这才显得人家有身份嘛。
张长夜抬起头,也差不多快到吃饭的时候了,这个器王和黑王怎么还没到?难道他们要比侍水王和供奉来的更晚吗?这是在作死啊。
心里正想着,张长夜就忽然发现,院子里多了两个人。一个四十多岁的道童打扮的道士和一个一身短袖布衣裸露的胳膊上全是坚实的肌肉的男人。
不用介绍,张长夜也知道,来的人是谁。张长夜刚要打招呼,这两个人就走远了...
张长夜侧过头看了一眼张全德,张全德淡定的说:“黑王性格就是这样,而器王如果在想一件事情,也会自动忽略周围其他人的,所以他们能出现在这里,已经算是打过招呼了。”
张长夜点点头,道:“有能力的人,性格果然都很奇怪。”
张全德点点头,颇有些感同身受的样子。
一边的张世聪一脸心疼的问:“你们两个准备好酒了?”
其实在之前,张世聪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别提多气了,你们有这么好的东西,不给自家人用,反而为月影做什么噱头?你们疯了?而张全德给出的解释是:这东西,他们要做多少就能做多少。而且,它虽然能帮助人动摇凝固的修为,但是,却不能帮助人突破,而且,如果在喝了酒后突破,那绝对是找死的行为。于是张世聪不说话了。为什么?那是因为,既然这东西要多少有多少,而且这个只是帮助突破用的,所以张家就不如把这个挑明了,省的侍水王发现什么,反而会误了大事。毕竟,就连张世聪都不敢保证,张家里面,有没有人,或者说,有多少人是别人安插进来的。
而这个“多少人”,指的是张家娶得妻,用的佣人,甚至,旁支。
于是,张世聪清晨一早就带着家里能召回的人,早早赶到了这里。因为这次的事情,对张家的影响,实在太大了,如果运作好了,那收获无疑是巨大的,可是如果一个运作不好,那张家,可能就被打入无底深渊了。
而来到这里,张世聪第一件事,就是跑去喝酒了。结果...喝了三碗后,过了一会,张世聪不知从哪里找到了话头,把张全德骂了一顿,而骂着骂着,老头找到了感觉,随后如诉如泣的呵斥,真的是看的一边的人,全都想动手帮忙打张全德。因为这老小子,竟然把这些年的委屈,零零散散的说了一些,虽然很模糊。
不过好在,张全德有先见之明,早早的研究透了如何逼出酒气,在众人的“帮助”下,也是逼散了酒气,而张世聪,在清醒了后,也是想起了之前说的一些话,虽然他说的都是实话,但是...毕竟他是一个文静的家主...
于是张世聪很霸气的道:“md,你们谁都不准在没经我批准的情况下喝酒!”说完,手一挥,倒真有些将军范。
而一边的张家人,哪个敢说什么?可要知道,张全德都被骂了那么惨,他们不认为自己比张全德强。不过唯一遗憾的是,张家其他人没听到老爷子骂了什么,除了一直陪在一边的老爷子的兄弟。
当然,其实还有两个人目睹了这一切,就是张将张帅。不过两个老祖宗也是抱着让张世聪试水的态度,一直在一边悄悄观察而已...
所以今天张全德对张世聪格外的敬畏,因为他没想到,自己家老爷子那么不容易。所以也没做做,道:“酒准备好了,不过...是不是把解酒气的方法跟他们说一下?”
张世聪心里破口大骂,心说:当初你怎么不跟我说一下?所以他很生气的道:“说?说什么说?这些高人用你指点?你当你老几?啊?”
张全德心里直撇嘴,心说:你是看热闹不怕事大啊,要是这些个祖宗们闹起来了,那不得把沙砾堡给拆了?不过张全德还是遵照老头子的话,应了一声。
却不知,一边的张世聪在反问自己:我以前的管理方法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为什么我今天被什么酒精上头后,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