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诗婷的话,让潘若生陷入了沉思,难道真是段诗雅陷害他们吗?但,段诗雅陷害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其实妾身倒是有一个想法,大家还记得母亲这几日给婷儿的一个惩罚吗?”房忆雪突然插话到,“之前,因为婷儿犯了个错,母亲便要婷儿在三日之内出嫁。( 消息来源没错的话,祖母已经物色好了一个普通的商贾之家,让婷儿嫁过去为侍妾。”
“于是,婷儿会不会是因为不想嫁入这个商贾之家,更不想做侍妾,所以暗中诱惑潘公子,好让潘公子中了你的计,从而名正言顺地嫁入潘家。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切就顺理成章了,不是吗?”
看着房忆雪对她落井下石的样子,段诗婷气得不得了,她紧紧地握住拳头,争辩道:“不,我没有,三娘,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是真的因为收到了那封信,才去的水月居,而且,潘公子是柔儿妹妹的未来夫君,我又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
“哎呀,那可难说了,对于别人,可能做不出来,但如果是婷儿的话……大家想,王爷好歹也是雅儿的夫君,是婷儿的姐夫,她还不是一样做出了那种出格的事情?现在,柔儿和潘公子,一个未嫁,一个未娶,她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
“……不,我没有!”
说完了这些话,房忆雪没再理会段诗婷,反而对段诗柔说:“柔儿啊,这男人啊,逢场作戏常有的事,更何况,这非潘公子所愿,你就看开点,别让自己不开心了!”
房忆雪的一席话,让段诗柔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紧紧地咬着嘴唇,不说话。[看本书请到
“好了,都别吵了。”段老夫人发话,让两人停止了争吵。
她望向潘若生,问道:“潘公子,老身想问问你,你今日为何来段府?又是如何去的水月居?”
“小生之所以会来段府,是接了王爷的名帖,特来拜见王爷,可是,王爷因为有要事在身,所以没有接见小生,之后,小生收到了一封信,信中也让小生去一趟水月居。”
段老夫人猜测道:“哦?难不成这封信,是婷儿写给你的?”
“正是!”
“看吧,狐狸尾巴漏出来了。”房忆雪小声讽刺道,“还敢说自己清清白白的,没想到却是暗地里写信,约男人去私会。哼,真是丢尽了段府的脸面啊!”
房忆雪的话惹来段老夫人一阵心烦:“三娘,够了,事情还没查清楚,不得在此胡言乱语。如果你还不马上闭嘴的话,那就请你马上出去,不许再进来。”
“是,母亲,妾身不再说话了。”房忆雪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了嘴。
让她离开大厅,那是无所谓,不过却没了一场好戏可看,那却是损失了
平日里,她受到了二房和段诗婷不少的挤压,这一次看到段诗婷受劫难,她的心中自然是痛快。
这一回,她可要好好睁大眼睛,看看段诗婷会有什么结局。
“潘公子,请问那封信,现在何处?可以给老身看一看吗?”
“可以,信就在小生这里。”潘若生要从怀中把信取出来,却发现贴身收好的信已经不翼而飞了。
他以为他放错了地方,但找遍了全身的衣裳,却还是没有找到那封信,不由得,他的脸色僵住了,道:“启禀老夫人,那封信……不见了。”
“哦,不见了?怎么会那么巧?”段老夫人沉下脸来。
这两个人口口声声,都说是因为收到了信才去的水月居,再问信的去处,一个却说是烧毁了,一个又说信不见了,怎么会那么巧呢?
难不成里面真有什么原因?
难不成真如段诗婷所说的,一切是段诗雅搞的鬼?
段老夫人转脸望向段诗雅,只见此时的她并不做声,而是静静地喝着茶。
潘若生忽然想到还有一个可以证明他收过一封信的证人,便道:“老夫人,虽然信不见了,但送信给小生的那个丫鬟,却不会不见,还请老夫人把那个丫鬟找出来,这样,便可以证明小生所言不虚了。”
“好。”段老夫人当即下令,让段府上下的丫鬟,全部集中到大厅,让潘若生辨认。
可是,一番辨认下来,潘若生却没有找到那个送信给他的丫鬟,这真是太奇怪了!
“潘公子,如何?有没有找到那个丫鬟?”
“小生……没有。”潘若生道,“敢问老夫人,段府所有的丫鬟是不是都已经在此了?会不会有遗漏的呢?”
“荒唐!你的意思是,老身故意把你要找到那个丫鬟给藏起来吗?”
潘若生一阵心惊,道:“小生不敢!”
“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有信,但信却一封也找不到,倒是成了无头公案,想来也不必再查了。”段老夫人略微沉思道,“至于你们二人的大错已经铸成,老身如今也不想再追究,只想寻个解决方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潘公子,要不这样吧,老身今日便做主,把婷儿许配给你。明日,你便寻个媒婆把婷儿明媒正娶回去,就当是给段府一个交待。”
“……”
“至于你与老身的另一个孙女柔儿的婚事……”段老夫人望向一直闷不吭声的段诗柔,此时的她一脸紧张。
段诗柔匆匆忙忙地拿起桌子上的一杯茶来喝,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这个时候的她,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如果段诗婷明媒正娶过去,那她又该如何自处?
段拉夫人叹了口气,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