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翰天连连叫了几声,见着没了动静,一下子心花怒放起来,“呵呵呵!我就说什么女人这么能喝,原来也就撑着这么一阵子!”
黎翰天双臂一把抱起地上的陈若水,陈若水手中的那叠钞票落了地,垂落着双臂,黎翰天抱着陈若水,脚步快速地出了书房,低头看了一眼陈若水,泛笑自语道,“这么轻,穷得没饭吃吗?”
黎翰天一脚踢开了卧室的房门。
房间里,柔软的床上,陈若水一动不动地躺着,黎翰天快速地解开衬衫扣子,火急燎燎的举动,目光泛着浓烈的炙热,心里头这两日来的萌动,猝然间喷发,他越来越确定,他很想要得到这个女人的身体。
青色的裙摆被男人的手掌掀开,落入眼帘是那一双笔直纤细的白腿,那碍眼的蒂裤一下子让人觉得想要去侵犯。
“独眼龙。。。”陈若水突然呢喃了一声。
黎翰天惊了一下,随即抬眼看去,陈若水只是在说酒话,只是这说酒话还不忘骂自己,可见有多讨厌自己。
黎翰天心里头一阵不悦,突然想到明天醒来,这个疯婆子该不会又哭又闹!
只是这酒后的事,谁都可以说不记得了,或许还可以说是她投怀送抱,这么一想,黎翰天唇角浮起一抹邪笑,开始摩挲着解开女人身上的衣裙,一把拉开裙子侧边的拉链。
当衣裙由下至上推到胸口上方,露出了白色的胸布,陈若水感到身上的凉意,突然睁开了泛着酒熏的双眼,盯着黎翰天,迷离的双眼,她的意识已经接近涣散,朦朦胧胧几分似是而非的意识。
黎翰天全然没有注意到陈若水睁开的双眼,不停地咽着口水,盯着女人的身子。
“滚!!”一声喝斥,陈若水猝然间抬起右腿朝着男人双腿间重重地踹去。
“啊~~~!”一声冲破房间的惨叫声,黎翰天捂着命根子,弯下了腰,痛得白了脸色。
陈若水又是倒头闭上了眼睛,恢复了先前宿醉的神情。
黎翰天痛得连声闷哼,站在地上,捂着下身,直跳脚。
片刻之后,黎翰天捂着下身,额头上沁出了汗水,扶着墙壁,拉开了房门,朝着走廊大声吼道,“来人!!快点来人!!”
不一会儿,一位保镖从楼下连忙跑了上来,“少爷,有什么事?”
“快。。。快。。。去叫医生!!”黎翰天痛得不成声,吐字微微发颤。
第二天,晨曦微露,陈若水惺忪的睡意中,敲了敲昏痛的脑袋,意识一下子清醒了,犹记得昨夜自己和那个恶少喝酒!
陈若水立刻睁开了双眼,扫了一眼壁顶,漂亮的大吊灯还亮着光芒,陈若水立刻坐了起来,环扫了一眼四周,这个房间看着不像自己的!
陈若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的衣裙,吓了一跳,竟然掀到了上方,立刻站了起来,捋了捋衣裙,这时候她又吓了一跳,衣裙侧身的拉链被解开了。
陈若水神情慌乱地拉好了裙子的拉链,一下子思绪都凌乱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是谁解开自己的衣服,是谁?难道是。。。
陈若水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立刻朝着门外走去,出了门,陈若水回头看了一眼房门,观察了下走廊,确定昨夜睡得是那个恶少的房间,心底的想法越发激动!
楼下饭厅,黎翰天依旧戴着一副墨镜喝着稀粥,身下还些许隐隐作痛,回想起昨夜医生的话语,一阵恼怒。
“黎少爷,你伤得有点重,这三天之内都不能行fang事,要多多注意!最好过个一阵子!”
“砰!”的一声,黎翰天一把打翻手中的那碗白粥,粥洒落了一桌子。
“少爷,你这是怎么了?”李嫂立刻上前询问,赶紧拿过一旁的抹布擦拭着餐桌上的白粥。
这个时候,陈若水一脸隐怒地走进了饭厅,黎翰天抬眼看去。
陈若水立刻走到了黎翰天的跟前,“我有话问你!!”
“问什么?”黎翰天冷声回落,隔着墨色镜片,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头一阵翻山倒海,怒气很大,却是不能够发泄出来。
陈若水看了一眼一旁的李嫂,有点迟疑,李嫂见了,立刻会意地退了下去。
“人走了,想问什么就问?”黎翰天闲然地抽出一支烟,点燃火星子,深吸一口烟,掩饰住了怒气。
陈若水双手紧攥,厉声质问,“我问你,我的衣服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会是。。。会是那样子?”
“那样子是哪样子?”黎翰天冷邪地反问,心里头清楚这个女人是在问什么,看来她果真不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事,这样更好!
陈若水听了,神情有点尴尬,脸颊一下子涨红,声音微小了几分,“就是。。。就是我的衣裳有点乱,拉链开了,是。。。是谁脱的?”
黎翰天一把拧灭了才点燃的烟,单手扶了扶墨镜,唇角抽了抽,冷笑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是你想说你的衣服是我脱得?你也不照照镜子,本少爷难不成想碰你?做你的春秋大梦!”
“那为什么我的衣服会那样?”陈若水气恼地大声喝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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