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些,黎季月的目光暗沉了下来,神情布满了惆怅。
“若不是我贪嘴,跑去摊子上买吃的,也不会被人贩子抓到船上,更不会来到这个该死的地方,受到那个混蛋畜生的折磨!”黎季月说着说着,眼眶里噙满了泪水。
“池源,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想我爹娘,还有大哥,我真的真的好想回香港!”黎季月泪珠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地落下。
池源手中的馒头僵住了,他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脸颊,心中一阵疼惜,想要伸手去擦拭她的泪水,却又踌躇住,低声开口安慰道,“季月,别哭了!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等你到了陆地,你就立刻买船票回香港!”
黎季月不停地点着头,擦拭着眼角的泪水,看着池源,“嗯,池源,那你呢?你爹娘呢?你这么年轻,为什么来这个岛上当矿工,当矿工这么辛苦,我看你瘦得都快皮包骨了!”
池源拿着半个馒头的手垂落下,神情悲怆,淡淡开口道,“我是个孤儿,打小就没了爹娘,我是被一个老奶奶养大的,我的名字是一位老先生帮取得,前些年养我的老奶奶去世了,我一个人,没读几年书,跟着几个乡里人来这里挖矿,辛苦是辛苦点,不过工钱要比做别的高!”
黎季月止住了抽泣,她听到池源的出生,一颗心都打颤了,比起他,自己要比他来的幸运,有爹有娘更有大哥的疼爱,从小衣食不愁。
“对。。。对不起,我不该提及你的伤心事!”黎季月有点自责地开口。
池源看着黎季月委屈的模样,摇了摇头,浅笑道,“没事!这不算什么,你会问我代表你关心我这个朋友,其实我挺开心的!”
黎季月看着池源释然的笑意,脑袋打转着,突然双眼一亮,一把攥住池源的双臂,“池源,要不这样吧,到时候,你和我一起离开南洋去香港,到了香港,我告诉我爹娘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他们一定会给你安排一份好差事!你看好不好?”
池源看着黎季月坚定的眸光,有点受宠若惊,“这样好吗?我是个粗人,你爹娘会不会嫌弃我。。。”
“不会!不会的!我爹娘虽然是有钱人,但是他们人很好,从来不会看不起穷苦人的,何况你救了我,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看就这么说定了,你和我一起离开南洋去香港。。。”黎季月一口打断,兴奋地憧憬着回香港的情景,到时候给池源安排了好去处,也算报答了他的救命恩情。
池源看着黎季月攥着自己的手臂,低头憨笑,不再言语,他其实心底也想着和她一块去香港,虽然知道自己配不上她,若是能够陪伴她左右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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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灌木丛中发出阵阵虫鸣声,黎季月躺在帐篷搭成的小房子里入睡,这是工头临时为自己单独安排的一个帐篷,和那些个矿工隔了好几丈远。
黎季月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累了一整天了,全身都很酸痛。
借着星光,一道凛然的身影踏入帐篷内,钟成御看着睡在木头搭建成的床榻上,躺着熟睡的女人,俯身蹲下,冰凉的手指轻轻地覆上她的脸颊,轻柔地滑动,摩挲着她莹润的肌肤。
那一张娇嫩欲滴的小嘴,惹人心帘般you惑,钟成御如磐石般发硬的喉咙上下翻滚了几下,内心的燥热早已熊熊燃旺,他低头贴近,薄凉的唇贴在了那张小嘴上,轻柔地吮吸着,舔砥着,这一口吻,越吻越是控制不住胸腔中澎湃的火焰,清甜沁人的滋味丝丝透入心间。
两张唇瓣在他的唇瓣的撩拨下,肆意地品尝,黎季月微微动了下,低声咛喃了一声,微微张开的双唇,火舌趁机而入,搅动着她的丁香小舌,越发深的吮吸。。。
黎季月睡梦中,总觉得有人在亲吻自己,微蹙柳眉,不耐烦地翻动了身子,钟成御意犹未尽地撅住她的唇,发了疯地吮吸,真的很想此刻将她拆骨入腹。
钟成御突然直立起身躯,停下了动作,他听见帐篷外头传来唏嘘的动静,立刻站了起来,闪身躲到帐篷里的阴暗处。
帐篷外头,闪进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是两个矿工,两人兴奋地看着床榻上的黎季月。
“你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一个矿工难掩兴奋地问另外一个矿工。
“很久了!看样子晚上我们可以饱餐一顿了,这个女人我白日里看得心里直发痒痒!”另外一名矿工吞咽着口水声,双目直盯着床榻上的黎季月。
“真的要下手吗?她好像是御少爷的人?”另外一名矿工有点迟疑,双手不停地摩擦着。
“怕什么,她真是御少爷的女人,御少爷会将她送到这个都是豺狼虎豹的矿场?”
“说的也对!那我们一起上!”
“你掩住她的嘴巴,不让她乱叫,我是大哥,我先上!”
“凭什么是你先上?我平时什么都让着你,这次你得让着我,还是我先上,你去捂住她的嘴!”
两个矿工就这么争执起来,声音越来越大,阴暗处,那双布满寒意的双眼,犹如嗜血的猎豹,死死地盯住那两名争执的矿工。
越来越激烈的争吵声,惊醒了熟睡中的黎季月,黎季月朦朦胧胧睁开双眼,当她看见床头旁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