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黎啸怔了一下,短促而惊鸾地呼了口气,双腿像生根似的站住!
黎啸瞬间抬眼,顷刻间一把楸住陈三的领口,双目锐利如寒刃,暴怒般质问道:“再说一遍!你说谁办喜事!!!”
陈三被黎啸发怒的神情吓住了,愣着回道:“是麟少和四小姐办喜事!”
“再说一遍!谁办喜事?!!”黎啸越发紧地楸住陈三的领口,声音如同咆哮中的狮子!
“是。。。是麟少和四小姐办喜事!”陈三再回时舌头都快要打结了!
骤然之间,黎啸一股怒火从两肋窜上来,墨黑色的瞳仁可怕的抽搐着,冷冽的余光划过一旁的老坛酒,大手一把扯下酒坛上的大红囍字,在手心里揉碎!
忽地,黎啸抽出腰间的一柄枪!手掌上青筋一道道浮起!
“碰!碰!碰!!”枪口对着马车上的老坛酒一阵子狂射!
枪声一响,四周的行人顷刻间吓得四分五散!马车上的老坛酒一坛一坛地破裂,酒水顷刻间流洒一地!
“二爷!现在要怎么办?”少杰在一旁问道。
“去钟府!!”黎啸森冷得吓人的声音,目光犹如冰冻三尺的寒川!
一辆疾驰的汽车急刹车停下,晓东从车上下来,神情凝重地说道:“二爷!大事不好了!渡口码头遭人偷袭!吴堂口老大吴兆熊带领吴堂口手下叛变,和过云龙人马勾结,血洗渡口码头,弟兄们死伤无数!”
黎啸僵住了双脚,双掌握得咯咯直响!
“二爷!现在要去哪里?”少杰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探问。
“去钟府!”黎啸坚定的口气!
少杰和晓东对视了一眼,晓东立刻开口道:“二爷!码头那边快顶不住了!剩下弟兄要二爷带领!现在才上午!钟小姐那里可以到了晌午再去!不会过了他们拜堂的吉时!码头处理好!弟兄们一定誓要为二爷抢回钟家小姐!”
黎啸整个人好似钉住了一般,挪不开脚步!双掌攥得咯咯直响!
“二爷!!”晓东和少杰异口同声叫道!内心希望二爷能够以大局为重!
黎啸募然间扫了晓东一眼,立刻拉开车门,上了车,风驰电掣般朝渡口码头开去!
少杰和晓东即刻开了另一部汽车跟上!
任诗诗望着远去的汽车,继而看向陈三:“陈三!能不能带我去钟府,倾城大喜!我想去看看她!”
陈三看了眼任诗诗,继而目光转向他处,冷冷地回道:“待我再装好一车酒,我带你去!”
任诗诗心里清楚陈三还在对之前的事耿耿于怀!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