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谁跟你说的胡话呢?寡人要砍了她!”
一开始还有点感激这个“漂亮姐姐”,感谢她教会了芈婧男女之事,省了自己的麻烦。
话说不是嬴驷不想对芈婧下手,只是一看见芈婧可萌可萌跟仙女一样的表情,嬴驷就觉得自己好污好不纯洁,实在下不了手。
现在有个“漂亮姐姐”教会了芈婧这个,虽然教得似是而非的,但总算也是会了,而且苍天作证,不是自己先污得,自己是被迫,自己是顺着芈婧的要求来的,自己才是无辜受害的。
但是现在,嬴驷只想砍了这个“漂亮姐姐”,说什么大实话呢?
别的男人怎么样,嬴驷不知道,但是嬴驷表示,他说的每一个词、每一个字,包括标点符号在内,全都是真得。
“君上不要岔开话题,要认真回答婧儿的问题。”芈婧一噘嘴,将话题又拉了回来。
鬼知道要是真得深入讨论下去,自己得到哪里去找一个漂亮姐姐来?
“婧儿啊,你知道寡人的父亲为何给寡人取名为‘驷’吗?”嬴驷抓住芈婧的小手,亲了一口说道。
芈婧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寡人这个‘驷’字,乃是取自《论语》中‘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驷’,意思就是说,说出去的话,就一定要做到,绝对不能再收回来。”嬴驷深情款款的看着芈婧,笑着开口说道:“所以婧儿你放心,寡人今日既然说了以后都要对你好,就一定会做到的。”
听完嬴驷的话,芈婧的脸色缓了缓,眼中流露出盈盈笑意,但嘴里还是不服气的说道:“谁知道君上是不是对每个姑娘都这么说啊?后宫里,那么多女人呢……”
“婧儿这样的反应,是不是你以前说过的……那个什么……吃醋……对,是叫‘吃醋’来着。”嬴驷挑了挑眉毛,笑着开口说道:“婧儿现在可是在吃醋?”
“婧儿……我……”芈婧低下头,对了对手指,挣扎了半天,才抬起头说道:“婧儿很想大大方方的像宫里其他夫人那样说‘不是’,可是……婧儿不想欺瞒君上,所以……君上,这个问题婧儿能够不回答吗?”
“这样啊……”看着芈婧可怜巴巴的模样,嬴驷心中怜爱之意大起,温柔的开口说道:“寡人准婧儿你不回答,但要让寡人亲亲,再……你懂得,会很疼的喔。”
“嗯……”芈婧羞涩的低下头,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温柔的说道:“求君上怜惜,婧儿怕疼……”
一夜无眠,就是第二天早上,芈婧疼得实在起不了床,走不了路了。
至于骑马赶路,那更是彻底没戏了。
看着芈婧身上浑身青青紫紫,有如被狂风暴雨般摧残过的娇花模样,嬴驷心中真是恨得要死。
一恨情窦初开的芈婧太可爱太漂亮,让他完全爱得完全撒不了手,一时激动之下,竟然没有控制好自己的yù_wàng;二恨自己自制力太差,明知道婧儿这是第一次承宠,肯定百般不适应,还下手这么重。
可话又说回来,谁让芈婧生得那么漂亮。
“君上无须自责,婧儿能爬……哎哟……”
正想爬起来穿衣服的芈婧,只觉得手一软,“吧叽”一声又躺了床上。
“好了好了,婧儿,还是寡人来为你穿衣吧。”嬴驷一脸无奈的看着芈婧,拿起床边的衣服,笑着开口说道。
“那……那多不好啊……”芈婧躺在被子里,将被子上拉,盖住半边脸,羞羞涩涩的说道:“婧儿怎么敢劳君上动手穿衣呢?”
“不然还能怎么样?我们这一回出来,又没有带宫女。”嬴驷上下打量了芈婧一眼,开口调笑着说道:“就算带了,寡人也不想让她们进来。”
“为……为什么呀?”芈婧继续羞涩的说道。
这一回,她是真羞涩了。
虽然理论经验大把,而且更过火的事,芈婧也跟嬴驷做过了,但是大白天的就这么袒诚相对,感觉还是怪怪的。
“因为婧儿漂亮啊。”嬴驷看着俏脸绯红,眼中还残留着几许春意的芈婧,几乎不加思索的说道:“这么漂亮的婧儿,寡人舍不得让别人看见。”
“君上,一大早呢,您又说胡话。”芈婧羞涩的用被子捂住脸,低声说道:“真是羞死人了。”
“有什么好羞的?来,乖乖婧儿,让寡人来为你穿衣服。”
嬴驷拿着衣服坐到床边,正准备掀被子,就见芈婧忽然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开口说道:“那个……我可以躺在被子里穿的。”
做为一个起床困难户,做为一个没有享受过暖气的南方人,为了不在寒气中起床穿衣服,芈婧从小就练就了一手在被子里穿衣服的好技术。
虽然古装比现代装要复杂一些,但这一次出门穿得是男装,还是胡装,简洁方便,自己一个人穿,也是可以的。
嬴驷看着芈婧伸出来的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衣服递给了芈婧,“要是不方便,就叫寡人帮忙,寡人就在这里。”
“不不不,我一个人很方便。”芈婧急忙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君上,你……你背过去……不要看好不好?”
听着芈婧“得寸进尺”的话,嬴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碎女子这是将寡人当成那个色什么狼在防备啊?寡人可是她的夫君啊,用得着这么防备吗?不过算了,还是个小孩子呢,昨天晚上又是第一次,新婚羞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