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赏了,皇后当然不能没有表示:刚刚沈小小可是明言了,那诗与花可是献给她和皇上的。

皇后有了表示,自上官德妃到今天到场的美人,只要有位份的多多少少都给了沈小小东西。

看到那满满五个朱红托盘上的东西,沈小小的眼睛一亮,忽然感觉这皇宫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她马上乖巧的向皇上和皇后谢恩,自然没有忘下德妃;说实话,虽然皇后看上去极为不喜欢她,但是德妃却让她感到可怕。

至于诗词是出自何处,沈小小只是推说在古书看到的,但是却忘了出处;不过不是她所作——这种诗词她哪里敢说是自己所作。

要知道,她现在仅仅是林家的三姑娘,就算将来她成为太子妃,这样的诗也不能是她所做:她对大梁天下绝对没有想法。

至于古书嘛,也不是林家之物,是她一路去林家祖宅时在某个书铺看到的;为什么没有买下来?她也不记得了。

皇帝也没有追问,此事也就被放到了一旁。

德妃却没有就这样放过太子和沈小小,反而把沈小小拉到她身侧坐下:“听听这诗,虽然不是林三姑娘所作,但是和太子及太子妃的身份极相配呢。”

皇后的目光闪了闪,在皇上转头时狠狠盯了一眼德妃,而德妃却仿佛没有看到般,只是拉着沈小

最后还是太子开口,有了皇帝的允许,太子才把沈小小自德妃身边带出来;而这个时候的沈小小贴身的衣服已经湿了好几次。

她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你能活这么大,真不容易。”她吐了一口气,轻轻一跳就坐到扶栏上:“我从前只认为自己是最苦的,认为天下最幸福的人在皇宫里。”

太子回头看她,看了半晌才微微一笑:“这话儿,以后不要对人说。还有,你放心,太子妃就是你。”

沈小小迎着太子的目光,张了张嘴巴却不知道要如何说:太子知道她不是林素君,太子还知道她的名字——如果这事儿揭出来,不只是她有罪,林家铁定是大罪。

但是太子没有要揭发的意思,还说让她放心;她倒是想说她不想做太子妃的,可是人家已经替她隐下了大罪,她还好意思得寸进尺吗?

如果林素君在的话,她还能说不想做太子妃只想求去;可是现在真正的林素君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如果走了,嘿,那也是打太子殿下的脸啊。

你想啊,堂堂的一国储君,居然被人嫌弃而逃婚了。

不知道说什么那就不说了,沈小小回头看向栏外的鱼池,看着池中的鱼儿,还有星星的反光。

其实,她是真的不知道和太子殿下在一起要说些什么,所以假装看鱼吧。

风轻轻柔柔的吹过来,自太子和沈小小的身侧绕过,带起了两人的黑发,仿佛也带走了他们心中烦恼。

此时虽然安静却极为和谐。太子也就没有说,负手立在沈小小的身侧看向那遥远的天空:两人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却又都极为放松。

“殿下。”突兀的一句话,虽然声音很柔美,却还是打破了那份美好,引的太子和沈小小都有些不快。

可是来人却没有自知之明,盈盈拜了下去,那裙子被风扬起,如同园中正在盛开的一朵花。

不是最娇艳的,却是最能引人怜惜的——林大姑娘向来都有这个本事的,能在一群人找出自己最突出的优点,并且放大它。

林香君垂着头,因为身处台阶下又屈了膝,露出了一截脖颈,润如玉白如雪:“妾有一件事情想要、想要……”

太子眼底的不快已经不见了,移步过去亲自抚起林香君来,替她把后面的话说了出来:“要问孤什么?”

他一面说一在引着林香君走:“素君,我和香君说会子话,你自去寻林大人吧。”

林香君闻言回头,对着沈小小一笑,眼中全是挑衅:她就是来抢人的,而且还成功了,自然是得意万分。

沈小小却只有怜悯,对林香君十成十的怜悯:她和林素君的事情弄的那么隐秘——因为不是有预谋,所以事情也就更不可能被人所知了。

可是太子还是知道了,且用的时间并不长。所以,林香君居然想在太子面前耍花招,那不是送死是什么?

只怕到时候林香君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在死前还一心认为她是太子爷心中的第一人呢。

所以,林香君的挑衅根本就不会被沈小小放在心中。

林香君被沈小小眼中的怜悯给惹恼了,她不明白自己有什么是林素君可怜她的;不过现在她没有心思和林素君算帐,柔声柔气的跟着太子走了。

“那是你姐姐吧?”干干净净的声音,配上的是一张俊美的脸——和太子有六七分相像。

沈小小只一眼就猜出此人的身份了,铁定是太子的兄弟,只是不知道排行老几。

所以她乖乖的起身施礼:“见过殿下。小女子奉太子之命要去寻家父了,告退。”皇家的人在她的心目中,那绝对是长着血盆大口的怪兽啊。

“皇嫂,”二皇子笑眯眯的抬了抬他的下巴:“慢走啊。”

沈小小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皇嫂?!她还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姑娘!不过皇家的人还是少招惹为妙,尤其是在宫中,所以她头也不回的走人。

二皇子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问身边的人:“是我这两天人老了吗?怎么林三姑娘哪么喜欢俊俏的人,看也不看我一眼呢。”

这句话他说的声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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