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锦接过那书信,皱了皱眉,道:“梁攸你看吧。”
梁攸接过纸,神色惊愕,那信上面正写着:“致华锦:凌栾有难,速来仙洗村。”
梁攸拿过纸左看看,右看看显得有些慌张,他挠了挠头对华锦道:“凌栾涉世未深,没多少人认识,这定是针对我来的,华锦你呆在这,我去就行了。”
华锦在屋中走了几步道:“没那么简单,这人是写给我的,但是我一直在西梁用的化名,他怎会知道我的名字,还有凌栾和我并不亲密,这人不知是敌是友,告诉咱们这一消息说不定是故弄玄虚,只是设了个套等咱们钻呢?览月这是谁送来的?”
览月回道:“不知道,据店家说是一个小孩送来,说是给我的。”
华锦拿出折扇扇了扇道:“这人深不可测,咱们的关系他都了解,做事也是滴水不漏。”
“再怎么样也要去了才知道啊!”梁攸心里犹如针扎般,如果那日自己不逼凌栾走也不会有这种事,自己想保护她,可到头来却总是害了她。
华锦知道梁攸已经坐不住道:“我去让羽查查那个村子咱们再行动吧,梁攸你不要太冲动。”
梁攸皱眉摇摇头道:“你在路上联系羽,等她再查,那黄花菜都凉了,我还是现在去看看。这个村子不远,骑马的话没多长时间就到了。”梁攸说着就转身去牵马了。览月从没见过梁攸这么慌张,有的时候,人们冷静,只是事还未牵动心弦。
华锦急道:“哎!梁攸。。。。。。”她本想劝住梁攸,但梁攸早就走远,也是无奈,叹了口气揉了揉眉角道:“咱们也跟去吧,这次不知道又是什么事。以后不要这么大惊小叫,自乱阵脚,览月。”
览月回道:“是,小姐,只是咱们跟去不是更危险?您不说这人就是引您前去的么?”
华锦摇了摇扇子,道:“无妨,既然这个人找我,若是我不去,凌栾还是出了事才是真的糟糕,备马吧。”华锦看着梁攸的身影,心道:‘若是这次我还了你这人情,咱们也好早点两不相欠。’
华锦和梁攸骑马经过那村子,梁攸自然是急急奔入,但华锦却看到这村的路碑上叉着白旗,华锦奇怪道:“为何这里会有这个旗子?咱们问问路人吧。”
梁攸无所谓的道:“还问什么不过是个旗子。”
华锦翻身下马,抓住一个棕衣破烂的男子问道:“大哥为什么这里立了白旗?”
那人慌张的推开华锦,华锦被他推的退后了两步,那人却惊叫道;“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不要,不要。。。”说着就跑远了。览月看华锦被推的痛的啧嘴,于是赶紧下马扶华锦道:“小姐,没事吧。那人莫不是疯了?”
华锦揉了揉痛处道:“没事,只是这样看来这村子更加邪门了,梁攸咱们还是看看再进吧。”
转眼看梁攸却看见他已经走远,华锦叹了口气,道:“还是走吧。”
华锦一行进入村内,那村子内人烟稀少,家家户户都紧锁房门,道路上只有寒风飘过,愈加的萧索,路两旁有妇女抱着孩子痛苦的哭泣,也有乞讨之人,然更多的人仰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积尸遍野,腐臭之气也浓烈刺鼻。
华锦蹲下问过一个大娘道:“请问这村子怎么了?为何如此荒凉?”
那大娘哭道:“你们快出去吧,到晚上就有人管了,只许进不许出,我们村子得罪了神仙,全村都患上了瘟疫。”
华锦皱眉,那人看来是故意引他们前来这村子无误了。
据以后史记记载:玮元辛丑岁,大旱,东省饥甚,人相食。明年大疫,死者十七八,城郭邑居为之空虚,而存者无食,亡者无棺殡悲哀之送。民疾疫者,舍空邸第,为置医药。人多饥乏,更相鬻卖,奔迸流移,不可胜数。大抵虽其父母妻子也啖其肉,而弃其骸於田野,由是道路积骨相支撑枕藉者弥二千里,东皇慈悲,特与医仙凌栾,解两村之忧,村民感念东皇恩典,几年后特此于东河立碑。
华锦此时已经进村,再想反悔出村那是不行了,华锦现在也无路可选只好去找梁攸,向前走去,那大娘拉住她道:“像你这样的小孩还是不要乱走,大娘告诉你北面的村长房里有个大夫,聚集了村里所有没得病的人,你先去那里,晚上之前一定要想办法走啊。”
华锦看那大娘言辞中流露出自然的关心,十分的担心他,道:“谢谢大娘。”
“览月,走吧。”
览月不解道:“小姐这梁公子去哪还不知道了,您还瞎走什么呀。”
华锦道:“这还用想么?凌栾在这还能干什么?梁攸肯定会去那。”
村长的府外搭着很多的帐篷,人人几乎都躺在里面歇着,每个帐篷外都架起了大锅,上面好似有白粥,看来这些人都是靠这些度日。
华锦推开门并没有人阻挡,那些人看着他进来立刻拦住道:“你有没有白布条?”
华锦奇怪道:“什么是白布?”
那些人嫌弃的看了华锦一眼道:“没有白布还不快走!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快出去!”
华锦礼貌的点了点头道:“即是如此,我就出去了。”
说着和览月走了
览月问道:“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华锦走到一处墙下道:“大娘说这里面都是正常的人,估计没有白布条的就是生了瘟疫的了,你不用计较,咱们从墙上翻过好了。”
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