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玉楚萧的父王,玉谷绅自然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出始乱终弃的事情来,但在大街上,那名女子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而大街上的百姓已经完全认为就是像女子所言,玉楚萧就是一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为此,玉谷绅知道,在那种时候他必须表个态,给百姓们一个交代,即使他也认为玉楚萧被人诬陷的,但也只能等回来后再调查清楚,还他一个清白。
玉谷绅一路上没有理会玉楚萧也是在暗自思索,到底是谁敢如此大胆在街之上,当着君玄德的面,来诬陷玉楚萧,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是针对玉楚萧还是在针对自己?玉谷绅一时想不透。
进了书房,玉谷绅才开口问玉楚萧,想从玉楚萧心口处的梅花形胎记上找找线索,玉谷绅知道,玉楚萧是他的乳娘肖嬷嬷一手伺候大的,在下人中只有他的乳娘知道他的心口处有一个梅花形的胎记,玉谷绅相信以肖嬷嬷对玉楚萧的疼爱,她不可能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他和他的母妃自然也不会说,难道是她说出去的?玉谷绅的心中已经想到了一个人。
玉楚萧被他的父王如此一问,顿时就想到了云姬,他觉得除了云姬根本就不会再有谁会把这件事透露出去,一定是那个贱女人干的好事!
但云姬有没有本事找一个怀里孩子的女人来诬陷他,玉楚萧还不敢完全肯定,他觉得大街上那么大的手笔,云姬恐怕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玉楚萧倒认为云姬充其量也只能做幕后之人的一个帮手而已。
想到这,玉楚萧张嘴就想告诉他父王,可能是云姬把他心口处有梅花形胎记的事泄露出去的,但转念一想,他若是如此说,那他的父王不就是知道他和云姬的事情了?为此,玉楚萧话到了喉咙,并没有立即说出来。
玉谷绅看着玉楚萧到了这个时候还想把他和云姬的丑事给瞒着,更是恼怒不已,手掌猛地一拍案桌,“砰”的一声后,怒斥道:“玉楚萧!你别以为你在府里做的那些‘好事’我不知道!告诉你,我什么都知道!只是以前看你没有惹出什么乱子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你去了,而你可倒好,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藏着掖着是吗?”
玉谷绅一想到大街上的一幕更是怒火中烧,更加地厉声道:“我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今天当着满大街的百姓,当着你君伯父的面,我恨不能找一个地缝钻进去!你若是不能还自己一个清白,那以后那些朝堂上的同僚和京城百姓的吐沫星子都能把我们给淹死掉!”
在听了自己父王前几句话的时候,玉楚萧心中已是猛然一惊,他没有想到他的父王竟然知道了他和云姬的事情,而他父王后面的几句话让玉楚萧紧绷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看来他的父王是相信他的,只要他的父王相信他,他就一定能找到幕后之人。
“父王请息怒,您都知道孩儿是冤枉的,何必生那么大的气,气坏了身体?”玉楚萧赶忙安抚道;“父王,您和母妃乳娘定然不会把我身上有何种胎记的事情泄露出去,孩儿以为这件事一定跟云姬有关,父王请放心,孩儿一定从云姬身上揪出幕后主使之人,还孩儿一个清白!”
见玉楚萧如此说了,玉谷绅心中的怒气稍稍平息了一些,开口道:“查自然是要查,但记住,切不可再弄出人命出来!”大街上弄出了两条人命,玉谷绅可不想自己的王府里再弄出了一条人命,为此,他提醒了玉楚萧一句。
“父王尽管放心,孩儿知道分寸!”玉楚萧嘴上如此说着,但心中却想着对于想害他的人,他都会让她生不如死!
“知道就好,你下去吧。”玉谷绅说着拿起了案桌上的公文。
“是!”玉楚萧快速出了书房。
听见房门被合上的声音,玉谷绅这才抬起头看向房门的方向,眸中带着一丝深远,心中那莫名的怀疑又慢慢地冒了出来,玉谷绅快速摇了摇头,拧了拧心神,再次看向案桌上的公文。
玉楚萧出了自己父王的书房,快速往自己的萧竹院走去,此时一身黑色锦袍的他更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浑身带着阴阴的寒气,这让跟在他身后的古义不由地屏住了呼吸,似乎很怕自己的呼吸声惹怒了这个处于极怒中的主子。
“古义!”玉楚萧突然开口,但他并没有停下脚步。
“世子有何吩咐?”古义一个激灵赶忙应声,紧跟上了两步。
“你去把,把云姬给我叫过来!”玉楚萧声音中明显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这让古义为那表小姐暗暗捏了把汗,只能让她自求多福了。
“是!”古义快速往云姬住的院子奔去。
很快,玉楚萧进了自己的萧竹院,萧竹院的侍卫们很多都是看到了大街上的一幕的,见到玉楚萧,除了行礼之外,更是大气不敢喘一下,害怕自己遭了池鱼之殃。
片刻,玉楚萧便进了自己的房间,这让院子里的侍卫们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玉楚萧猛地一撩衣摆坐在了一把椅子上,一只手轻轻扶着自己的额头,暗自沉思。
一炷香的时间后,玉楚萧便听到了有脚步声越来越近,但玉楚萧并没有动,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又过了片刻,云姬快速进了玉楚萧的房间,合上房门,柔柔地叫了声,“萧……”
此时云姬脸上是带着欣喜的,因为玉楚萧以前从来没有让人去叫她过来,每次都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的,而这一次,玉楚萧让他的贴身侍卫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