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你要多少,给多少。”为了能稳定宁意成,宁心也只好出此下策死马当活马医了,宁意成只是要钱,给他不就行了。
“你现在就给我,我现在就要。”宁意成说的语气生硬不容辩驳。
宁心无奈之下只得把包包倒扣在地上,一点一点给宁意成找里面的现金。
“只有这些了,你拿着用。”宁心把整个钱包都翻了个遍也知道到一百二十四块四毛。
宁意成瞥了一眼宁心手里的钱不仅怒火中烧,大喊一声“你以为打发要饭的呢,不行,钱不够。”
宁心看了一眼手里的钱,眼神有些委屈,天地良心这真的是她所有的家当了。
所有的家当啊!
“没钱就拿命抵!”
“你说说你,跟着一个什么野男人,竟然让你身上就装这么少钱,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值钱的货色,也不知道那个野男人看上你什么,连一个野男人都不屑的女人,我亲爱的姐姐,你活得好可悲啊。”宁意成越说心里越快,下一秒就朝宁心的胸口奔了过去。
白亮亮的刀子握在宁意成手里,杀意更加明显。
宁心一时之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实在想不到往常就算有些调皮但没有对她有丝毫伤害的弟弟,今日会因为一包毒品钱,前来取她性命。
宁心闭着眼睛不愿去看,她听老一辈人说人死的时候能记住最后杀她那个人的样子。
宁心不想记住宁意成,她只愿意记住宁意成对她的好,不想记住宁意成杀她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个手机扔了过来,直直的打在宁意成的膝盖处,宁意成本来扑向宁心的方向
被这手机一打失了重心,重重的跌在了宁心的右手边。
宁心预料来的的疼痛没有如期而至,缓缓的睁开眼睛,只见宁意成半跪在离她不远的半米处的位置那里,宁心皱起眉头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按她的猜想,现在宁意成应该已经抓到她了才对。
“我死了吗?”宁心想着便摸了摸自己的手和腿,难道人死了一点知觉都没有也不疼也不痒,这样想着,人死了好像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不疼不痒的把所有事情都解决了。
只听头顶响起一声冷冷的男音。
“死了,蠢死的。”这声音宁因再熟悉不过了,就算她聋了也不会认不出来这个声音,因为说这话的人就是,冷翼。
宁心在身上摸来抹去的手停来下来,叹了口气,心说,听见这声音,我肯定没死,照我估计阎王爷都不敢收这老狐狸。”
“你怎么在这里。”宁心抬头望着自以为救命恩人心里默默高兴的冷翼,可宁心的表情上并没有过多感激的神色,而是一副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好奇。
什么时候,a市赫赫有名的冷大少爷也对她的家事感兴趣了。
“我怕你一个人蠢死。”冷翼倒也是不客气,见宁心还有心思给他开玩笑应该是没什么大事,也就毫不留情的反击回去,这个女人是永远都不知道长记性的。
冷翼真的害怕总有一天这个女人会被自己给蠢死。
“你是谁!”宁意成的指着冲进门的冷翼说。
“我就是那个野男人。”冷翼刚才就在门外,他想宁心不会想让他看着这一切,毕竟宁心是一个外表柔弱而内心则是一个极度好强的女人,对一个季度好强的人老说被人看见自己脆弱的一面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
你要问我们的冷少怎么如此清楚,因为他也是这样一个人……
“什么?”宁意成被冷翼这句话给活活噎住了。
突然,宁意成抖动的双腿跪了下来,脖子上也突起许多密密麻麻青色的脉络,看起来就像许多蜘蛛腿……
“意成……”宁心上前一步要去扶宁意成却被他一手打开,宁意成拒绝宁心的帮助,对于他来说,一群不给他钱卖毒品的家人,就是一群拿着刀的侩子手,宁意成又怎么会接受侩子手的帮助。
宁心看见宁意成这么难受的样子就知道他刚才说的时间不多了是什么意思,原来毒瘾一旦发起是一件这么可怕的事情。
宁心不舍得看宁意成这么难受,又起身去扶他,这次却被冷翼握住了小手。
“谁都帮不了他,只有他自己才能救自己。”冷翼这几句话看似简单却又捉摸不透,吸了毒品的人除非是他自己想戒掉,否则很难从里面脱离出来。
如果单靠外力强制戒毒,死亡率就会大大升高。
“哼。”看和一群看整整看自己死的家人,宁意成冷哼一声,夺门而出,他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家多呆了,既然没有人愿意帮他那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他要让所有人后悔。
“儿子!”宁妈大喊一声晕了过去,经历这样的事情,饶是那个母亲在不怕风雨估计身体也已经支持不住了,有一个这么多事的儿子……
“送医院。”冷翼二话不说,一把拉起瘫倒在地上的宁妈就往楼下跑。
留下还在没缓过神的宁心的宁爸,宁心看着冷翼背起宁妈跑下楼的背影心说什么时候老狐狸变得这么温柔了。
很快,宁心又摇了摇头,不行不行不能被外表所迷惑。
他还是一只机关算尽狡猾的老狐狸。
到了医院。
宁妈睁开眼问第一句话竟是“宁意成吃饭了没有。”
可能宁意成太瘦的样子给宁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心只想着怎么让儿子吃点饭。
宁心也知道,宁意成如果浪子不回头一直这么下去可能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