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霍震东说的是什么,心里只觉得更加难受,自己?我要是真的把自己填进来能救哥哥一命,我情愿现在死的人是我,不要是我哥哥,我这条贱命没有那么多价值,可是我哥哥却正风华正茂,死的人不该是他。
霍震东看着我。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你也不用那么自责,生命无常,生的时候你已经为他做了很多,别把一些思想包袱强压在自己身上了。”
他这样说,我更加意外了。
我跟了霍震东两年,好象在我的记忆里,霍震东从来就没有这样认真的和我说过话。
今天他是怎么了?
也许,也许是因为我哥哥刚刚过世,他也不好意思在这时候对我再横加指责挑三捡四吧。
但是霍震东就是霍震东,喜怒无常,前一秒他还好好的,果然后一秒又变了脸色。
他不耐烦的向我挥手,“你出去吧!一身的脏,先把自己洗干净了再说吧!”
一楼客厅灯火通明,保姆阿姨正在厨房里做饭,曹叔迎上来问我:“佟小姐,霍先生应该是在家里吃饭吧?”
霍震东刚刚从香港回来,不知道他有没有约会,在不在家吃饭,曹叔也没敢上去问他,所以来问我。
我心不在焉的回答:“可能是吧。”
曹叔倒是很善意的问我:“佟小姐想吃什么?”
我哪有什么胃口,所以只客气的向了他说道,“谢谢您,我吃什么都行。”然后我进厨房,问保姆惠姨:“惠姨,需要我做什么?”
惠姨正在熬粥,粥香气四溢,整间厨房都暖洋洋的。
“什么也不用。”她劝我:“你去等吃饭吧,看你,瘦成这个样子,唉,我熬了点小米粥,你多少吃点吧!”
我又想流泪,“谢谢您惠姨!”
大家都在餐厅坐了下来,可能是因为知道我刚刚失去了亲人,大家也没太好意思大声说笑,几个人都吃的很安静,我留意到惠姨特意给我做了我爱吃的手撕茄子,虽然现在食不知昧,可是人家的好意我心领,瑁园虽然有一个喜怒无常的主子,但好在下面这些干活的人都一团和气,大家都不歧视我,这也是最让我宽慰的。
谁知道吃饭吃到中途,曹叔忽然进来叫我:“佟小姐,”他面上也有些难色:“霍先生叫你过去吃饭。”
我心里一沉,手僵住了,他要我过去吃饭?
霍震东当然是不和我们这些干活的在一起吃饭了,他象君主,有自己的餐厅,而他吃饭的时候也不耐烦我们这些人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可是他现在叫我过去吃饭,我只觉得心里发沉。
他每次叫我过去陪他吃饭,都不会出什么好事,上一次他叫我过去,还是在两个月前,他那天已经喝了些酒有点醉意了,酒劲上来大声叫我过去陪他,我不敢不从,结果进了餐厅,他抬手有些神志不清似的招呼我:“过来。”要我坐在他腿上。
我只得过去坐下来,哪知道他一把就扳过了我的脸,照着我的嘴唇就亲了下去,酒气直灌到我的鼻子里,我几乎没法呼吸,然后我就被他端到了桌子上。
碗筷哗啦啦的也被他扫到了地上,他下手就来撕我的衣服。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没办法我只好恳求他:“别,外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