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巡离开了将军府,立马吩咐一名侍卫去府中取一些珍贵药材送到将军府,而自己则去了方府眸光幽暗的看着手中的黑玉,秦巡脸色极为严肃与阴沉,容珂竟然没死?这件事方中桐却不可能不知道。
莫非方中桐有什么事情隐瞒着自己?想着这一层,秦巡的脸色又暗了一层,冷如寒霜。
被心中的事情烦扰,连连让马夫加快速度。
快马加鞭赶到方府,秦巡直驱而入,却没想到方中桐并未在府中,一名小厮小心的伺候着秦巡,生怕他一个发威就把自己剁吧剁吧的把自己吃了。
“你们公子去了哪里?”秦巡剑眉一怒,厉声问道。
小厮诚惶诚恐道,“小人不知道啊!”
“还不快去把你们家公子找回来,一个时辰没见你们家公子回来,你们全部人头落地。”
小厮闻言,两条小腿抖了抖,立马垂首答了几声是。
公子呀公子,你现在在何处呀,小人的命就在你的手中了!
陆子俊刚刚回到府中,陆母便一路小跑过来拉着陆子俊低声问道,“她什么时候来了?”
闻言,陆子俊眸中闪过一丝温柔的笑意,目光正好看向院中一抹白色的人影,抿唇笑道,“娘亲,日后有木槿陪着你,该不无聊了吧。”
“哎,木槿什么时候来了?我怎么不知道!”陆母又低声问了一句。
“昨晚刚刚到!”一道清脆雅润的声音插话进来。
陆子俊与陆母抬头望去,正是木槿迈着小碎步款款而来,举止端庄高贵,竟是一种说不清的清贵模样。
木槿冲着陆子俊清冷的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陆子俊眸光甚为温柔的看着木槿,即便只是她一个点头,他心中也是温暖的。
陆母看着木槿,总觉得木槿不像是一个久居山中的女子,自有一股天然而成的贵气妙不可言。
陆母见自家儿子看着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样,不禁痛心疾首,自家的好儿子就这样被人拐走了啊!
一炷香之后,方中桐准时的出现,这当中不禁苦了府中的家奴们。
秦巡等了一会儿还不见方中桐出现,正好一名丫鬟奉上茶,转瞬就被秦巡全数扔了出去,砸在丫鬟的脑门上,丫鬟吓得赶紧遁了下去。
然后又没等到人,又将堂中的花瓶什么的全数打烂。岂有此理,当今天下,能有谁这么大的能耐让秦巡等这么久,方中桐这小子简直不知死活。
方中桐回来的时候,府中已经是一片大乱,家奴都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自家公子,而方中桐却极为淡定的看了一眼大堂,对管家说道,“再去拿几个花瓶摆上来。”
管家看着地上破碎的花瓶,心中委实心疼呀!
秦巡眼尖的撇到屋外一片灰色衣角,负手而立,冷哧一声,“方公子好大的本事呀,竟让本相等了一炷香。”
方中桐连连作揖道歉,“老师误会了,出门一趟耽搁了时间。”抬眼睨了一眼秦巡,料想定是有什么大事想找自己。
秦巡环视了一圈,哼了一声,“去你书房说。”
书房中,只听见一声啪的声音,方中桐跪在地上,俯首道,“老师息怒。”
“息怒?这件事,你早就知晓为什么不与本相说?还是说你这是报复你当年本相不救你的仇?”
方中桐此时也甚为恼怒自己,为了秦玉裳的事情简直是误了大事,但是这种事情方中桐也只能在心中默默埋怨自己一顿。
“学会不敢,这件事是学生的错。”方中桐微微沉吟一会儿,“既然容珂还活着,那肯定要先斩草除根。墨染与赤那已经杞县拖住容珂,如今看来,丞相的计划该要提前才是。成太尉最近倒是没有什么动静,不如丞相趁机先下手为强。”
秦巡冷哼了一声听着方中桐的话,倒是极为赞同的点点头,如今容珂没死,成太尉也隐藏锋芒野心勃勃,这两人必须除之,莫挡了他成王的路。
“御林军与禁军已经站在我方,观望朝堂之上,曾经站在容珂的那边的大臣如今已经全数站在我们这里,虎符又在您的手中,按照这样的趋势,丞相登基之日指日可待。”
秦巡难得的扯扯嘴皮子,无声的笑了笑,目光极为赞赏的看着他,“中桐呀,此番你功不可没呀!”
“墨染与赤那那边现在情形如何?”
“容珂已经发现了他们的所在地,幸得墨染留了一手,据墨染所说,容珂受了一点轻伤。”
“好,趁着今晚夜袭容珂,杀他个片甲不留。”
方中桐低垂着目光,目光闪烁不知道想着什么,而后才慢慢道了一声是。
成太尉闲来无事,坐在自己府中的一处湖泊上钓鱼,模样好不闲情逸致,竹竿动了动,成太尉立马收杆,钓上来的可是一个大鱼呀,活蹦乱跳的扔在地上。
他睨了一眼地上的鱼,目光阴冷,又将手中的鱼线抛入湖中。
此人匆匆跑进来一名约莫五十岁的男子,他看了一眼地上活蹦乱跳的大鱼,拱手道,“恭喜太尉钓到一条大鱼。”
成太尉几步可见的扯了扯唇,面无表情道,“刘勋,事情如何了?”
“回太尉,事情进展得很顺利。还有一事,现在的摄政王是假扮的。”
“果然那,秦巡那只老狐狸定是得到什么高人帮助。派人杀了容珂再叫人假扮,既瞒住了皇上,又能成就自己的野心,果真不能小瞧呀!”成太尉说这番话的时候,可是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倒是十分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