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平日里自己在未央宫中除丽妃娘娘而下哪个对自己不是毕恭毕敬,如今来了一个孟淳,自己的风光好似都被她抢了去呢!
“说了你也是不信我哪里有什么要事,不过是出来知会丽妃娘娘的两位皇子一声而已!”小柔百无聊赖说到,话出口之后才觉得自己口误了,不过也是无碍的,毕竟自己面前不过是个小小的官女子而已。
那小丫头就与小柔作别说:“姐姐,妹妹却不如姐姐,出宫探家也就两个时辰光景,时间耽搁不起,妹妹去了,若是姐姐有心,定要照拂妹妹呢!”
小柔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未央宫中自上而下所有人都是冷冷的,与宫中他处很少有来往,因而小柔并不识得这个小宫女,更对她半点兴趣也是没有。
她只顾朝四皇子轩辕晨的府邸方向而去,并不曾在意方才的小丫头转了个圈,不一时就回宫去了。
苏芸正坐在玉华宫房间中沉思,严宓坐在对面说:“姐姐稍安勿躁,只等怜儿回来咱们什么都知道了!”
“你却来说孟淳猜得透我的心思那倒是情有可原,毕竟她与我在一起的时日要比你久呢,可是她真的会就此提点丽妃娘娘我是决然不信的!”苏芸看着严宓坚定地说。
严宓也不与苏芸争执,而是不时回头看向院落中,她微笑说:“姐姐却不知吧,这怜儿本就是我严府中伺候我的贴身丫头,到了教坊司也是暗中服侍我的,只是碍于宫中规矩始终不曾露了身份,如今却刚好派上了用场呢!”、
苏芸也在想着心事,不料外面脚步声杂乱响起,怜儿气喘吁吁起来,严宓脸色一冷说:“慌什么?”
怜儿可怜巴巴指了指桌上茶盏,严宓不耐烦地点头,怜儿就端起茶盏来一口气灌了下去,这才抬头抹了一把嘴唇说:“小姐猜的不错呢未央宫中果然有人出来去知会四皇子与九皇子了,小姐猜猜出来的是谁?”
严宓倒还没什么,苏芸听了之后顿时觉得一股冷气从后脊背蔓延上来,于是追问到:“是谁?”
“可不就是未央宫的领事宫女小柔吗,看来她也是愤愤不平呢,说是孟淳到了未央宫之后就夺了她的位子,如今丽妃娘娘就让她做这些琐碎事情。”怜儿说完就等着无辜的眼神看着严宓。
严宓这才露出笑容来说:“做得好,回头会好好赏你的!”怜儿听了赶紧千恩万谢地去了!
苏芸见严宓看着自己,于是苦笑了一声说:“我当真是不曾想到孟淳果真会借助丽妃的手来对付我,不过也不应该这么说,此次也不过是我为圣上未雨绸缪,而这一切都被那孟淳看透了!”
“姐姐,不管怎么说孟淳如此做法都是不对,此事姐姐就不要管了,且看我怎么对付她。”严宓冷冷说到,似乎胸有成竹一般。
苏芸一愣,看着她道:“你前番笃定认为孟淳早已与我不一心了,如今又要亲自对付她,你是不是早已看出来了?”
“姐姐,当局者迷,真是没有想到像姐姐你这般聪明的人都有如此不冷静的时候,那孟淳上次前来示威便已经说明自那日起她便于姐姐一刀两断了,倒是姐姐还浑然不觉呢!”严宓觉得自己的话未免有些重了,说到后来自己不免声音都低了下去。
苏芸站起身来说到:“也罢,你且说来听听,只要不是伤及她的性命我也顾及不了这么多了!”
严宓听苏芸同意了顿时来了精神,就笑说:“妹妹哪里就有那么恶毒呢,姐姐,我的意思只是挑拨孟淳与小柔的关系,咱们也无需动手,便是小柔也收拾得了她了!”
苏芸倒是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毕竟如今孟淳是在未央宫中,若是事情就出在未央宫,事情来得也是自然,她就点点头说:“不瞒妹妹说,我始终觉得孟淳本性不坏,只是魏王的事在心中留了阴影才会如此,咱们这般做法也不过是要用非常手段让她回归本性而已!”
“说的是呢,因而妹妹打算这第一步就放出话去,就说小柔今儿的事情败露了,而且这话还是从孟淳口中传出来的。”严宓得意洋洋看着苏芸说到。
苏云虽然有些担心孟淳,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好主意,于是点点头说:“适可而止,你去办吧!”
严宓起身出了房门,这种事情她哪里就会亲自出面,自然还是要怜儿来做。
怜儿听了严宓的话犹豫了半天才说:“小姐,今儿在宫外奴婢都已经暴露了身份了,那小柔就不会怀疑吗?”
“傻丫头,这话只要传到未央宫中去丽妃娘娘哪里还由得小柔解释,你只管听话去做就是了!”严宓瞪着怜儿说,怜儿无法,只好出了月华宫去了!
丽妃在未央宫院子中漫步,看着几口大缸中住下的莲蓬悠悠说到:“先帝在时最爱喝新鲜的银耳莲子羹,本宫就在这缸中种下莲蓬,如今又是莲子采摘的时候了,可是……”
她说的动容,就连跟在身后的孟淳纵然没有见过先帝爷都不免动情,赶紧安慰道:“娘娘,新帝登基,娘娘还保住了荣华富贵连同这奢华无比的未央宫,已经算是荣宠有加了!”
丽妃苦笑回头看着孟淳说到:“你哪里明白本宫的苦楚,这荣华富贵抵得过先帝宠爱吗,我宁愿受些衣食困扰也愿先帝无虞!”
孟淳听了这话心中不免想起了轩辕雨来,呆呆愣了半天,直到丽妃回转头以娇媚的眼神看着她说:“怎么了,也是想起你的心上人了?”
孟淳赶紧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