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笙听苏芸这般说自己,有些不甚高兴,冷冷说到:“方才挨罚也是因为妹妹,如今妹妹还来取笑人家!”
他倒是弄的像个怨妇一般,苏芸笑说:“好了,你们只说说,方才饭堂之中在下说的那些话可是有理?”
众人都不敢说,面露难色看着孔笙,孔笙悠悠说到:“其实其中道理咱们谁不知晓,只是我孔家一旦出山必然太过招摇,只怕要招致朝廷不满,到时圣意下来,我孔家却又不知该如何自保了!”
苏芸哼了一声,严宓也不知苏芸在饭堂中究竟说了些什么,于是就问:“今儿姐姐可是与孔大叔言语争辩了?”
众人七嘴八舌说到:“可不是吗,真是想不到苏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言辞之间却是毫不相让,咱们还不曾见过家如此被人逼的几乎失去了还口之力了呢!”
“诸子百家之中儒家并不善于辩论,更在于敦厚,说起来倒是苏芸占了孔大叔的便宜了!”苏芸笑着说到,倒是在给孔维找台阶呢!
孔笙摇摇头说:“也不尽然,芸妹妹今日与家父争论之时用的也都是我孔家圣人之训,说起来倒是用我孔家言辞辩倒了我孔家掌门呢!”
苏芸听出孔笙这话倒似玩笑一般,就笑了笑说:“难得孔大哥有此见识,倒是比武大叔开化得多了!”
其余众人见孔笙与苏芸聊的火热,都是过来追问苏芸,如今外面世界如何了。
苏芸不有叹息说到:“说起来也真是可怜,你们个个学富五车,却是要终老林泉之下,这满腹诗书都是浪费殆尽了!”
孔笙不明就里说到:“腹有诗书气自华,便是不能经世致用,于我等而言也不是毫无用处!”
苏芸无奈说到:“你既是如此说妹妹当真不知如何应对了,或许腹有诗书你耕田之时便能多些气力吧!”
这些人听了苏芸揶揄,一时都哈哈大笑起来!
苏芸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严宓到:“如今我妹妹是不能动,若是她身子毫无挂碍时我定将你们都带到京师去,让你们一展才华抱负!”
说到这话时苏芸显然看到孔笙和众人眼中都是火花一闪,好似对外面世界憧憬已久了!
孔笙摇头叹息到:“没有家父应允咱们是不能就此离开的,不告而别更不合我孔家传家礼数,父母在,不远游!”
苏芸无奈说到:“刚刚说你有些开化,你却立时又做出这等迂腐之态来,妹妹当真是佩服的紧呢!”
众人又笑了一回,旁边有人问到:“大师兄,严宓姑娘的伤势却是要多久才好?”
孔笙沉吟到:“我虽然医术不精,也不曾得到家父真传,但是却瞧得出来严姑娘的伤势虽重,却也并不是错骨分筋之伤,养伤时日左右也就差不多了!”
他这话说了之后苏芸与严宓都是大喜,旁边就有人笑说:“咱们都瞧得出来苏姑娘倒是对于我儒家典礼了如指掌,今儿师父不在,咱们何不就请苏姑娘给咱们讲讲诗书?”
苏芸茫然去看孔笙,孔笙点头笑说:“这话倒是不错呢,妹妹可是愿意?”
苏芸想想这些人也是,呆在山林之间久了,对于诗书理解只怕也是有偏颇之处,于是就说:“恭敬不如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