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娆会答应来到侯府为慕映蓉解除咒法,让整个侯府都十分,意外,并且也对这一次的招待格外的用心,但是,当他们准备好一切,听着慕清娆说出这样一番话的时候,不免都有些愣住了,武阳候爷看着慕清娆,不解的问:“不知尊主所说的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如果是本候力所能及的,无论什么,必然会将东西呈到尊主面前来。”慕清娆勾唇一笑,这笑容显得淡薄的很,她目光冷静的看着武阳候爷,说道:“反正,要的这个东西的确是不难弄到,既然侯爷想要尽快的医治好公主。不如此刻就开坛施法吧。”话毕,她身后的阿玲和其他几个族人上前来,搀扶着慕清娆去到了侯夫人准备好的一间房,脱下了外面的一件广袖外袍,换上了一件开坛施法的袖袍。趁此机会,阿玲将煦原君的嘱咐告诉了慕清娆,慕清娆点点头,算作明白。
等他们来到慕映蓉的房间之外时,就见到外面已经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开坛施法需要用到的东西,除此之外,那法坛之上还燃着三炷香,并没有供奉着任何神灵,慕清娆走到哪,法台之前取了一只碗放在,自己面前又取了两盏酒杯放在两边也不见他如何做法便抬眼望向武阳候爷,说道:“侯爷,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可想好了这个咒是不是要解开?”
武阳候爷此时此刻严肃不已,他淡定道:“本侯很确定,今日一定要治好映蓉!”慕清娆听着侯爷这番言之凿凿的话语,并没有立刻就给出回应。她想了想,说道:“侯爷,想要救公主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可难就难在本尊的这个阵法,中途是不可断绝的,倘若候爷中途想要反悔的话,那发力必然会受到反噬,或者是遭受在公主身上,也会遭受在与公主一脉相承的侯府之人身上,侯爷究竟想好了没有?”
慕清娆的这番话。说不上危言耸听,但也绝不会是什么令人觉得心安的话了,是以,大家都纷纷望向站在一旁的煦原君,似乎是想从煦原君这里探得一丝丝的消息。奈何,如果说慕清娆如今是滴水不漏的话,那么他身边的这个男人就绝对算得上是老奸巨猾,他比任何一个同龄的年轻人看起来都要深沉稳重,绝不是一般人可以查看到他的内心的,他此刻就站在慕清娆身边,让人根本就看不穿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更遑论在他这里看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慕清娆在这里静静的等着,似乎只要候爷一句话真正决定下来,这个法事就可以展开,侯爷几番思索之后,心想着今日既然将人请来了,就没有再请回去的道理。府中其他人自然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依旧是留了个心眼,对于所谓的法术反噬作出了一个质疑,慕清娆的解释很简单:“候爷应当知道,天下之大修行之道术法各有不同,但是每一家都有一个同样的地方,就在于一旦术法施展出去了,并不能轻易收回,若是收回的话,施法者为求自保,必然会将这做法影响受法之人,也就是所谓的反噬,这也是顺应天道的,对于施法者来说,是一个自保,所以对于每一个受法者来说,一定要想清楚是否做下这个决定!”
侯爷思索片刻,终于淡定道:“罢了,就这样做吧,就算不反噬,蓉儿也不会好起来她!如今躺在床上这样生不如死,倒不如铤而走险一趟,尊主,本侯已经决定了,请尽快为映蓉整治吧!”这一次,慕清娆终于没有再多说什么,她转头望向武阳候爷,点点头说道:“既然侯爷都这样说了,本尊也就不再过多的劝阻了,那……本尊就要开坛设法了!”
武阳候爷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这就意味着府中的其他人没有这些机会再进行反对了,慕清娆看了身边的煦原君。这个咒法是煦原君亲手下的,自然就要有煦原君来撤除,所以她不过是做做样子,走走过场而已。她和煦原君如今默契的很,煦原君刚才又嘱咐了她一些话,许多事情都不需要再过多的言语,不过一个眼神就已经能够明白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
煦原君看着慕清娆眼中闪过的一丝狡黠之意,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什么,他觉得自己已经明白了。很快,就见到慕清娆双手捏诀,口中念念有词,忽然间,只听到天空中一阵惊雷……四周忽然狂风大起,慕清娆便是在这一阵奇异的几天象之中,施展出术法。侯府上下几乎都屏息凝神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慕清娆扫了他们一眼,又不动声色地看煦原君一眼,煦原君早已经和她配合默契,下一刻,房间中忽然冲出来慕映蓉身边的一个小婢女。
她哭着跪下,说道:“侯爷,公主方才呕出了一口血,看样子十分的虚弱……”武阳候爷果然慌了,立马就望向慕清娆,可是慕清娆的咒法竟然忽然停了下来,她转过头望向侯爷说道:“侯爷,现在本尊该找你要这样东西了。”武阳候爷心中有些焦急,张口就道:“尊主需要什么尽管告诉本侯,只要让映蓉能恢复过来就好!”慕清娆骚了整个侯府众人一眼,淡淡道:“府中之人皆于公主有血亲之缘,希望侯爷寻得一个有血亲之人,以她的一份心头肉来换取公主的平安!”
侯府众人瞬间就心再无声息了。慕清娆看了他们一眼,忽然又加了一句:“哦,忘了说了,需等女眷方才有效,女眷二字顿时就让众人心中一惊,府中的女眷,无非就是一个侯夫人……再不然就是慕映容的亲生母亲慕贵妃!可是慕贵妃尚且在宫中,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