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羽你先下去吧,我来照顾王爷。"夏侯婴身子一僵,"你怎么来了?"荆羽叹口气轻轻的关上门,"夏侯婴你为什么瞒着我,我们能携手走到今天难道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吗?"
"没什么事,我还坚持的住,跟你说也没什么用,徒让你担心罢了。"殷荃拿过夏侯婴用过的手绢,上面的朵朵红梅让她心揪了起来。他的毒已经到了这么严重的地步了吗?
"我们明日就去重楼山庄吧,刚刚顾长溪不是说三年一度的庆庄大会要开始了吗,我们寻个机会溜进去摸摸线索吧。"夏侯婴摇摇头,"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重楼山庄位列四庄之首,绝不是好闯的地方,顾楼男虽然不在,但他的得力助手情鸢还在,那女人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主。"
殷荃态度坚决的道,"我们这次主要不就是想让顾楼男后院失火自顾不暇吗,既然时间紧迫我们还等什么?在等听海楼的人,虽然听海楼在江湖上只是一个贩卖消息的组织,可大家却不知道听海楼内有一批实力十分高强的高手,并且他们在江湖上鲜少露面。"
殷荃皱眉思索了片刻,拍掌道,"你是打算让听海楼的人袭击重楼山庄?然后趁乱夺取神器?"夏侯婴点头,颇为赞许的拍了拍殷荃的脑袋,"进步的很快,不过这还不是我们最后的王牌,顾长溪虽然深居简出,不过他的身边有一批闲士,这些人多半是寒门子弟,在朝廷上并不受到重用。"
"其实他们个个有能力有报复,一旦给他们提供这个机会,必定会成为我们的助力!"殷荃越想越兴奋,原本还以为两人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可现在看来夏红婴这招棋用的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不但一下产出了身边的异己,还培植了新一批忠诚自己的心腹。"好是好,不过这个顾长溪信得过吗?"夏侯婴换了个姿势,现在他坐久了都有些累。
"顾长溪虽然和顾楼男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可在小的时候,他是颇为受宠爱的,因为他的母亲是顾楼男父亲最喜爱的小妾,可顾楼男的母亲为了让他成为继承人,就毒杀了顾长溪的母亲,也将顾长溪还成了残疾,虽然顾楼男的父亲对他依旧宠爱有加,可一个残疾人如何能成为一庄之主呢。"
顾长溪的经历倒和夏侯婴有些相似,同样是背负着血海深仇,"他竟能容忍到今天,也的确是个人才。"夏侯婴点头,"他的政治头脑绝非常人,不到非常时刻我是绝对不会把他这张底牌亮出来的。"
"可他为何值得你这般信任,毕竟他是顾楼男的弟弟。"夏侯婴摇头,"他们两个有本质的区别,顾长溪效忠的不是我是天下,而顾楼男效忠的永远只有他自己。"
殷荃泯唇看着脸色苍白的夏侯婴有些心疼的道,"我扶你躺下吧,以后我不想做你的滕蔓,让我成为你可以倚靠的乔木吧,夏侯婴我没想的那么弱小,我可以保护自己保护你!"夏侯婴刚躺下又咳了起来,咳的脸色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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