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婴却依旧紧缩着眉头,“本王只是不屑做这种吓人做的事情,你再那么崇拜的看着顾楼南,信不信不等咱们出海我马上就把那家伙丢出去喂鱼。”
夏侯婴这醋吃的莫名其妙。
殷荃没好气的在他的胸口捶了一下,“我说你这飞醋吃的莫名其妙啊,注意身份,注意身份。”
哪料如今夏侯婴的小身板哪里经得住她的一熊掌,登时剧烈的咳嗽起来,殷荃急忙心疼的凑过去。
“对不起我忘了你是有伤在身的人。”殷荃一过去,夏侯婴整个人都靠在殷荃的身上,差点压的她一个趔趄。
“我说……你……你太重啦。”夏侯婴却丝毫不在意,自顾自的哼哼着,殷荃只好无奈的替他捋顺着后背,众人均看出来这王爷是故意拿王妃开涮,可既然是人家关上门恩爱的事情,旁人自然不好多注意。
于是众人识相的加速步伐,将二人甩在了后面,殷荃挥舞着双手呐喊。
“我说你们就这么把他丢给我了?我扛不动啊!救命啊……”眼看着众人都做观鸟状,殷荃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夏侯婴算计了。
在他的腰间拧了一把,他果然识趣的站了起来。
“装!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下次让你死在冥月那个老女人手里好了,不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吗,我让你fēng_liú个够。”夏侯婴一脸苦瓜相。
“她不是牡丹,是万年不开花的铁树。”夏侯婴严肃的一句话给殷荃逗得合不拢嘴,想来如果那个一向傲视他人的冥月听到这句话,必定气晕过去。
夏侯婴看着殷荃明媚的笑脸终于心头的一丝担忧也散去,他试探的问道,“你……不怪我了?”
殷荃摆摆手,“不过是逗你玩你还真当真了,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夏侯婴犹豫了一下。
“我说的不是这个,如果我说秦念说的是真的,你会生气吗?”
殷荃没有想到夏侯婴竟然在这样一个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而且还是一个殷荃很在乎的错误,如果说心里不别扭是假的。
可一直由于事情不断,她倒还没心思好好静下心来琢磨这事,可这丫的承认错误承认的也太快了,如今让他怪他也不是,不怪自己心里还不舒服。
殷荃紧了紧鼻子,指着前面快要消失的众人道,“糟了他们都不见了,我们快点追上去,不然还不知道这岛上还会闹出什么事呢。”
看着逃避的殷荃,夏侯婴知道她一定是心里还存有芥蒂,可他在筹划这件事情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女人才不会轻易原谅自己,可怎么办呢他就是没有办法告诉她真相,否则以她的性格一定沉不住气,到时候走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从小到大他孑然一身惯了,做事向来不留后路,可现在他不得不为自己和她的将来考虑,可她会愿意与自己在那样孤单肮脏的皇城里与自己厮守一生吗?他不敢保证。
殷荃回神看着夏侯婴站在雪中沉思,初冬的薄雪落在他的披风上,平添了一丝静然,这样如一缕幽魂的夏侯婴让殷荃有些心疼,放佛是世间的一抹青烟,随时都会散去。
殷荃将手在嘴边合成喇叭状,大声喊道,“夏侯婴!夏侯婴!夏侯婴!”
周围都是她的回音,夏侯婴被叫的一愣。
“叫那么大声做什么?”
殷荃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想叫你了,夏侯婴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会想我吗?”
夏侯婴一愣,紧紧的将她箍进怀中。
“胡说我不会让你走的,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追回来,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女人了。”殷荃被这霸道的话暖的窝起甜甜的微笑,在他的怀里使劲拱了拱,既然幸福来之不易,她又何必计较这么多呢。
“夏侯婴我们快走吧,如果回到京城大概就要过年了吧,我还是第一次在这过年呢。”
隔壁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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