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杜康约好了义虎和云逸及水墨涵到酒馆喝酒,也是为他们送行,趁他们还没赶到,便独饮独酌起来,醉眼朦胧地察觉到一对青年男女走了进来,坐到了旁边的桌前。
那男子身材颀长,面容俊朗,白衣纶巾,温文儒雅,手里握着一柄宝剑,风尘仆仆,而女子却楚楚动人,一袭长裙,娇媚万分,落座之后,便轻启朱唇:“小二,热壶女儿红,有什么好菜随意上几盘便可。”
“客官,请多包涵,今日的好酒都卖光了,能否沏壶好茶,暂且对付一口。”店小二陪着笑脸,过来道歉。
女子却道:“开个饭庄,怎会无好酒招待,要不出去买些也可。”
“听雪,算了,喝点热茶也可。”男子怕给店家找麻烦,便劝着女子。
杜康在旁言道:“无酒不成欢,我这还存有几坛好酒,送与你们一坛吧。”
说着,就从脚下提溜起一坛酒,放在了他们面前。
“这可如何使得?”男子连忙起身,推让着。
“谢了。”女子却不见外,随手将酒坛开了封,又闻了闻,叫道,“好烈的酒啊。”
“在下西门听风,这是舍妹听雪,多谢你的酒。”男子彬彬有礼,拱手谢道。
杜康草草地还了下礼,含糊地说道:“无妨,无妨,都是杯中君子,好酒待高朋啊。”
几道热菜上桌,西门听风让道:“看你独自一人,要不凑到一起,咱们边喝边谈?”
杜康瞅了瞅门外,还不见义虎他们的身影,便嘱咐店小二将饭桌留着,他先于西门兄妹喝上一会。
杯酒下肚,陌生感一扫而光,杜康话就多了起来,问道:“你们兄妹这是要去往哪里?”
“呵呵,我哥听风是个剑痴,想去南诏国拜见女娲娘娘,请她指点剑术。”听雪瞅着杜康,并不羞涩,也未隐瞒,张口答道。
杜康听说他们要去南诏国,便笑了,说:“正巧,我今日便是为几位朋友送行,他们也是去往南诏国,不如你们结伴同行,也好有个照应。”
听风并没答话,听雪却道:“好呀,不过你那些朋友是何来历,我哥哥交友可是很挑剔的啊。”
“绝对是正派人士,个个武艺高强,心怀苍生,急公好义,侠义心肠,行事光明磊落,刚刚才降服了风凌山的火魔,为当地除去一大祸害,不信你访听一番,人人都在传诵他们的事迹呐。”杜康自豪地介绍着他的那几位朋友。
听风来了兴致,双眸闪着光,问道:“你说他们武艺高强,可否与我比试一番?”
“那得先结识再说,总不能见面就开打吧。”杜康委婉地劝道。
听风忙说:“那是自然。”
说话之际,杜康悄然打量着西门听雪,这女儿家生就的娇柔清丽,言谈举止落落大方,绝非一般人家的小姐可比,便有了几分喜欢。
杜康正在遐想着,义虎带着水墨涵和云逸步入酒馆,径直来到他们桌前,云逸抢先一步,抱拳便和西门听风打起招呼:“不知杜康兄的朋友何时来此,有失迎迓,还请见谅,在下云逸这厢有礼了。”
说完,又将义虎和水墨涵介绍了一番。
“哪里,哪里,我也是刚刚结识的新朋友。”杜康连忙站起身来,借着酒劲,拉过听雪,又言,“这位是小妹西门听雪,那位是他的哥哥听风。”
听风眼见这几位神采非凡,果然不同凡响,便有心结识,拱手而言:“在下西门听风,请多指教,那就坐到一起,畅聊一番吧。”
义虎和水墨涵也不推让,笑着还礼,入座。
听雪却偷瞄着进门的这几位,那义虎面膛黝黑,目光深邃,沧桑之感扑面而来,而水墨涵木讷少言,眼眸清澈,看样子出道不久,云逸与他们大不相同,模样俊秀,待人热诚,一笑一颦,都是那么的挥洒自如,像是个久居江湖之人。
听风也在掂量着座中的这几人,凭直觉而言,只有那义虎功法非凡,大有深藏不露之感,又见他一只手捂着腰间不放,不知何故。
听雪也觉察出义虎的异样,并不惧生,瞅着义虎的那只手,便笑着说道:“义虎哥,莫非你藏了何种宝贝,怕我们惦记不成?”
义虎黑着脸,并不答话,云逸却替他回道:“莫要取笑于他,那腰间的铃铛,可是他的命根子。”
“是何宝物,拿出来瞧瞧,让我们也开开眼。”听雪好奇心被撩拨起来,说着就要伸手去摸。
义虎扭身躲避着,脸现愠怒之色。
云逸赶紧拦道:“算了,铃铛里藏着义虎兄弟的爱人,谁都不能碰的,你看他那神情,是不是有种拼命的感觉。”
听风也道:“听雪,不可胡闹。”
听雪悻悻地住了手,也不再纠缠那义虎的宝贝,而是笑盈盈地瞅着云逸说:“他太小气了,不理他了,咱们猜拳喝酒如何?”
“好呀,不过不许耍赖,输了可要真喝的。”云逸饶有兴致地瞅着听雪,说道。
义虎因玉姬之事无法释怀,落寞寡言,独自端起酒碗,连喝了几回。
水墨涵心里担忧着义虎,想拦着义虎,听风却道:“来,独饮无趣,我陪你。”
义虎也不言语,举起酒碗,与那听风对饮起来。水墨涵不想再次醉酒,而是小口啜着热茶,听着云逸和听雪谈天说地。
杜康又醉得不省人事,有心与那听雪攀谈一番,却被云逸抢了戏,抬起醉眼瞅着他们俩相谈甚欢,想要插话,嘴却不听使唤,没过一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