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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薄凉却像是根本看不见孙少的痛苦一样,浑身裹着暴戾之气,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然后揪起孙少,弯着腰,冲着他的胯部用力地撞去:“你·他·妈你居然敢碰我的女人,谁让你动她的”
随着冷薄凉的话语,他有些不解气的冲着孙少的胯部又用力的撞了一下,人就像是疯了一样,暴戾的吼着:“他·妈·的敢碰我的女人,我今天要是不废了你,我就不叫冷薄凉”
冷薄凉说着,又想起自己刚刚看到的画面,怒火和心疼,使得他大闹完全失去了理智,怒意磅礴的抄起一旁的一个檀木的烟灰缸,冲着孙少的脑袋上就狠狠的甩了上去。 ..
鲜红的血液,瞬间从孙少的脑袋上流了下来。
夏依然和秦木是在孙少被冷薄凉从里面拖出来的时候,赶到的,夏依然看到这样的场景,瞬间吓得面色一白,往后退了一步。
这家酒店正是秦氏名下的酒店,秦木刚好过来视察,便在楼下碰到了被落下的夏依然,问了情况,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木在看到这样暴戾的场面时也被震住了,从小到大,他从来都不曾见到过冷薄凉这个样子,可想而知,乔心安在冷薄凉的心里是有多么的重要,才会让他这样失了理智。
看到孙少脑袋上流血的时候,秦木急忙上前,一把抓住了冷薄凉拿着檀木烟灰缸,准备砸向孙少的手:“凉,够了,你再这样下去,会闹出人命的”
冷薄凉压根没有理会秦木的话,猛地将秦木一把甩开,握着烟灰缸的手,狠狠的砸了下去。
看着只剩下半口气的孙少,秦木用尽全力的将冷薄凉给推开,大声道:“凉,你要是真的失手将他给打死了,你也脱不了干系的,这种人,有比死更多的办法可以惩治他。”
然而这些对现在的冷薄凉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此刻他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将这个人给弄死了。
冷薄凉的眼底仿佛要喷出火来,发狂一样摆脱了秦木的钳制,冲着孙少再次冲了上去。
夏依然望着冷薄凉宛如疯子一般拿着沾满了鲜血的烟灰缸就要往孙少的头上砸去,脸色猛地一白,心急如焚,看了不远处像是被隔离在外界的乔心安,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喊道:“冷薄凉,你快去看看乔心安,赶紧送她去医院,免的出了什么事”
这句话,仿佛就像是一个定魔咒,让冷薄凉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
他手中握着的烟灰缸,在距离孙少脑袋不过几分的距离,停了下来。
他盯着被他打得皮青脸肿的孙少,胸膛起伏的格外厉害,手用力的抓着手里的烟灰缸,薄唇抿成一条线,然后就像手里的烟灰缸狠狠的甩了出来。
奄奄一息的孙少吓得心惊胆战,全身都跟着哆嗦,心跳似乎一下停止了。
冷薄凉像是不解气一样,伸出手掐住孙少的脖子,俯下身,盯着孙少,稳住了呼吸,语气带着绝狠和凌厉:“敢碰我的人,我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