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常征驱车调头，返程回南港。
“什么叫打榜拉客？”窦妍问常征，她显得很担心。
“为了把新起点网办的红红火火，我布了不少局，设计了不少运作方案。没曾想，我这次也被别人设计了。又是这个飞鸟网。”常征冷冷道，“我布局、我运作，都是基于合理的方式，属于正常的市场营销手段，并未去恶意攻击其它竞争对手。但这个飞鸟网，一而再再而三的阴我，实在可恨！”
“打榜拉客，就是这个混蛋飞鸟网安排卧底写手来我们网站发文、打榜。上榜了，读者多了，这些卧底写手就告诉读者们：我去飞鸟网继续更新了，你们都过来吧。”
“这招太狠毒了，我已经很多年都没见过这种阴招了。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还能亲身经历一次。”常征其实根本没见过“打榜拉客”这种阴损大招，他当年做编辑时，听老编辑们谈起过这个传说。那还是在地球网文的白银时期（地球网文的早期）发生的事情，之后常征的老东家一统网文界，“打榜拉客”便从此成为了传说。
“说的你好像活了很久似的。”窦妍嘟囔着，“现在怎么办？打回去？我们也派卧底写手去飞鸟网打榜冲单，把读者客户拉回来？”
常征摇摇头：“打榜拉客，其杀伤性比派职业黑子来黑我们要高的多。这是在明抢我们的读者，破坏我们赖以生存的根基啊。打来打去，两家一起死。杀敌一万，自损八千。飞鸟网这次是要和我们同归于尽吗？看来我们最近太顺利了，妖魔鬼怪们便跳了出来。此事要从长计议，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