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虽然此时脑袋浑浆浆的,还是愣了一下,笑道:“嫂子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一直把瞳瞳当女儿养的,估计瞳瞳在心里也把我当爸爸了,呵呵。”
周翠兰暧昧地看看安铁,说:“那有什么的呀?以前农村里像瞳瞳那么大结婚也不少呢,现在还有十六七就嫁人的,女孩子嘛,长出女人样心思就变了。”
安铁尴尬地笑笑,说:“嫂子,咱们可别开这种玩笑。”
周翠兰趴在桌子上的身子又低了一下,从开得很低的领口露出了深深的****,仰着头对安铁笑着,胸部随着笑声左摇右晃,道:“叔叔,我这不是开玩笑嘛,我知道,叔叔不是那种人。叔叔,今天咱们三一起喝酒,我这心里热乎乎的,心想,要是咱们是一家该多好啊。”
安铁呆了几秒,说:“嫂子,你这是一个人孤单了,听兄弟一句话,找个好男人,踏踏实实过日子挺好。”
周翠兰看看安铁,妩媚地对安铁笑笑,说:“叔叔,话是说得容易,以前我是怕找不到对我好的男人,可现在,我是怕找不到对瞳瞳好的男人,叔叔,你说我上哪去找像你对瞳瞳这么好的人啊?”
安铁琢磨了一下周翠兰话里的意思,打哈哈道:“嫂子,瞳瞳那你不用愁,不是还有我嘛,四年都过来了,眼看瞳瞳再过几年就能独立了,也不用你操太多的心。”
周翠兰一听,哽咽了两声,然后眼泪就真的流了下来,泪眼朦胧地看着安铁,颇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安铁连忙问:“嫂子,你哭什么呀?”
周翠兰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着,眼睛盯着安铁,抽噎了一声,说:“叔叔,我今天虽然挺高兴,可我心里也挺难受的,你说我和叔叔都这么喜欢瞳瞳,要是我们能成一家子该多好啊?叔叔,你听我说,翠兰可能今天醉了,可我的心没醉,叔叔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如果让翠兰跟叔叔在一起,可能会高攀叔叔,可翠兰还是想跟叔叔说,翠兰就喜欢叔叔这样的男人……”
周翠兰说到这里的时候,安铁赶紧打断周翠兰,道:“嫂子,你喝多了,回屋睡觉,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周翠兰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到安铁背后,从后面抱住安铁,安铁感觉周翠兰丰满的胸部贴在自己背上潮乎乎的。
安铁愣了一下,把周翠兰扣在自己胸前的手掰开,然后站起来,扭头看着周翠兰,周翠兰眼神复杂地看了安铁一眼,神色一黯,身子晃了一下,安铁赶紧把周翠兰扶住。
周翠兰就势倒在安铁怀中,像八爪鱼似的搂住安铁的脖子,眼睛里迸射出激动的神情,幽怨地对安铁说:“叔叔,你嫌弃翠兰是吗?”
安铁尴尬地看着周翠兰,感觉此时的周翠兰像个烫手山芋似的,说得太直接怕伤到她的自尊心,把她得罪了,瞳瞳回大连的事情会再生波折,安铁顿了一下,说:“嫂子,你喝多了,来,我扶你进屋休息。”
周翠兰依旧抱着安铁的脖子没撒手,那双丹凤眼勾魂地看着安铁,把整个身子贴在安铁胸前,安铁感觉周翠兰的**都被挤成了一个饼状,安铁张开胳膊,无奈地站在原地,想尽量少碰触周翠兰的身体。
周翠兰在安铁的怀里急促地喘息着,从鼻子里冒出一股浓浓的酒味,就在安铁低下头,想看看周翠兰到底要干什么的时候,周翠兰的嘴一下就贴上了安铁,安铁身子绷紧了一下,反射性地把周翠兰推开。
周翠兰由于没站稳,一下子就倒在地上,安铁一看,坏了,赶紧去扶周翠兰.
周翠兰带着一丝怒意看看安铁,但转瞬间又变成楚楚可怜状,哽咽着对安铁说:“叔叔,你是真的嫌弃我是吗?我就知道,我没城里的女人漂亮,没她们有化,叔叔肯定是嫌弃翠兰。呜呜……”
安铁看看周翠兰,说:“嫂子,你别这么说,这扯不上什么嫌弃不嫌弃的,你是个好女人,在瞳瞳那论瞳瞳的爸爸就是我大哥,你是我嫂子啊。”
周翠兰脸上挂着眼泪,看看安铁,没说话,还是紧紧贴着安铁没撒手,安铁拍拍周翠兰的后背,道:“嫂子,我扶你进屋,早点休息。”
周翠兰渐渐把手松开,又幽怨地看安铁一眼,点了一下头。
安铁见周翠兰终于答应回屋睡觉,总算松了一口气,扶着周翠兰进了房间,这时,瞳瞳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脸色红扑扑的,像个婴儿一样蜷缩在床的里侧,安铁对周翠兰说:“嫂子,你睡,我也回屋睡觉去了。”
周翠兰低着头,小声说:“叔叔早点歇着。”
安铁把周翠兰送进屋,一个人来到院子里,大大地喘了口气,没想到周翠兰今晚会出这么个妖蛾子,着实把安铁吓了一跳。这周翠兰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女人,估计前几次来的那两个男人都与周翠兰有些瓜葛,但安铁还是没想到周翠兰竟会对自己产生想法,这让安铁感觉头痛又可笑。
安铁转念一想,看来接下来自己得小心处理与周翠兰的关系,今天周翠兰回家的时候,看见自己和瞳瞳的表情,安铁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安铁叹了口气,走到树下的竹床上躺了下来,村庄夜晚的宁静让安铁感觉很孤单,安铁望着深邃的夜空,思绪又与瞳瞳去的那处开满黄花的地方,这时,安铁动了一下嘴唇,用手背使劲抹了一下,想把刚才周翠兰贴在自己唇上的感觉给擦掉,可安铁气急败坏地感到,即使把周翠兰的气息擦掉,也感觉不到瞳瞳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