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苍勋见王国伦独自一人向县衙这边急急而来,慌忙对田宝怀道:“老爷,那个一身白衣,手持镔铁扇的青年人就是忠义护国军司令王国伦!”
“啊呀,这么年轻哟!”田宝怀喊了一声,便就呵呵呵笑着迎了上去,邓苍勋紧紧跟在县长身后准备给见面后的两人做介绍。
王国伦和田宝怀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了,邓苍勋不失时机地对王国伦道:“王司令,这是田县长!田县长,他就是忠义救国军的王司令!”
“久仰久仰!”田宝怀握着王国伦的手摇晃着,把跟上来的苟晓武介绍给王国伦后便道:“王司令,老夫没想到您这么年轻?真是后生可畏嘛!”
说着顿了一下振振精神道:“王司令昨天夜里在一线天和木桶巷歼灭小鬼子的壮举田某早知道啦!真是大快人心事消灭小鬼子,因此上特邀王司令县衙一谈,王司令请!”
田宝怀毕恭毕敬地做出一个弯腰伸手相请的姿势!”
王国伦见田县长客套,便就哈哈大笑几声,将手中的镔铁扇“哗啦”一声伸展开来说:“看来前辈是个谦谦君子?还是前辈先请;小生跟上来就是!”
田县长见王国伦礼让,便就嬉笑几声走在前面,两人来到县衙的接待室,里面早。
田宝怀谦让王国伦坐在上首的沙发上。
王国伦见田县长谦让,也就没有客套;把屁股坐下去后四下里看了一看呵呵笑道:“县长大人还真把小生当贵宾啦!”
话音一落,便箭一个精细伶俐的小厮端着一只盘子,里面放了两杯清茶;到了王国伦跟前鞠了一个躬,然后将一杯茶端端正正摆放在王国伦面前说了声:“王司令请用茶,这是上等的毛尖!”
小厮给王国伦把茶杯摆放好,又以同样动作将另外一只茶杯摆放田宝怀面前,道:“县长请用”;小厮做完这些事情,便就倒退着离开接待室去了。
王国伦见小厮毕恭毕敬唯唯诺诺,便就哈哈笑道:“看来田县长极其重视礼节礼仪,手下一举一动无不都在礼仪之中!”
说着呷了一口茶,把茶杯子原就放在茶几上说了声:“县长大人百忙之中请小生前来县衙相聚,不至于是喝一杯子毛尖那么简单吧?什么事情只管直讲!”
田宝怀见王国伦豁达直爽,也就没有拖泥带水,开门见山道:“王司令在莲花山时卑职就知道,现在成了抗日部队忠义救国军,老朽举双手欢迎!”
田宝怀说着,不禁声泪俱下道:“不怕王司令笑话,这几年卑职被小鬼子压得连大声说话的勇气也没有;王司令力挽狂澜将压在莱芜县顶空的阴霾驱散,田某不知如何感激才好!”
这么说着,突然站起身来,向王国伦深深鞠了一躬道:“王司令,田某代表莱芜县50万百姓感谢你!感谢你为我们赶走日本鬼子!”
王国伦见田宝怀这么谦逊,慌忙站起来双手抱拳还过一礼道:“田县长不必客套,我们是同胞兄弟,不是外人!”
田宝怀见说,便就扬声大笑道:“王司令真痛快!那老朽也就用不着转弯抹角!”
说着呷了一口清茶,将带进嘴里的一星茶叶吐掉道:“王司令刚说老朽于百忙之中请您来县衙不至于是喝一杯子毛尖那么简单;这话问得太好啦!老朽直言相告,请您来县衙是有两件大事来商讨!一件是对汉奸张生杰的处置问题,一件自然事镜铁山铁矿的事情!”
王国伦见说,霍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将手中的镔铁扇“哗啦”一声伸展开来道:“英雄所见略同,前辈和小生想一起去啦!就在刚才来县衙的路上,小生已派部队接管镜铁山铁矿去了,至于对张生杰的处置问题,还得听听田县长您的意见!”
“说得好!王兄弟真是田某的知己!”田宝怀拍个响掌道:“自从老朽从老家四川来到山东莱芜县,这几年还没遇见一个能诉衷肠的人;王兄弟几句话便让田某感到你就是老朽梦中久久寻找的那个人!王兄弟,”田宝怀加重语气道:“王司令,不是老朽有意奉承,是因为你能在这么快的时间里安排人接管铁矿真是目光远大,令老朽佩服不已!老朽早就这么想过,只是手中没有武装不敢和小鬼子对着干静!”
田宝怀说着,振振有词道:“田某未能实现的夙愿终于在王司令手中实现啦,真是可喜可贺!”
田宝怀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低头想了想,若有所思道:“只是对张生杰的处置问题,老朽心有余悸!”
王国伦见说,“哟呵”一声道:“县长大哥对处置张生杰心有余悸?好呀,小弟正想和您当面切磋切磋呢;不妨说说你是什么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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