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燕七顿时大怒,但已经被李书海逼得不知说什么是好,而就在这时,突然间就听一阵急促地跑动声从楼道口传来,很快,几名之前负责出去找药和食物的野战队队员已经拎着大包小包跑了回来。包里装的是从各家各户里搜集来的食物、水,以及很多药品。
而刚一露面,一名队员就攥着什么东西朝陈国生跑了过来。
跑到陈国生面前先立正敬礼,那队员随后才说:“老大,恐怕你得看看这个。”
说着话他将手朝着陈国生伸了过去,手里攥着个黑乎乎的东西。是只鸟。
虽然已经是冬天了,但深山老林里抓到只鸟这仍然是件很平常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而就在这时,那队员已经小心翼翼地将鸟嘴给强行掰了开,从鸟喙的根部,露出了两排细小的尖牙来……
“这……”
一瞬间。大家都愣了住,唯独离得远的三哥还没反应过来,朝着那鸟扫了一眼说:“这鸟的牙齿还真锋利,一看就是肉食类动物,可你抓这干嘛?村里没吃的了?”
“不,这已经不是鸟了……”
我抬手把那鸟从队员的手里接了过来,又打量了几眼之后。抬眼朝他问道:“这是在什么地方抓到的?”
“就在外面。”
那队员回答道:“我在外面放哨,它突然扑下来袭击我,差一点儿就把我给咬了,好在我及时用枪托把它打了下来……”
我点了点头,紧皱着眉头沉思了起来。
这时只听马丹娜姑姑在一旁说道:“看起来,这次山里的祸乱已经不单单波及到了山里的村民,甚至连鸟兽恐怕也已经……”
“老大!老大!”
根本没等我们把话说完呢,突然间又一名队员已慌张地跑进了地下室,朝着我们跑过来时,满面惊慌地说道:“老大,出,出事儿了……”
“别着急,又怎么了?”陈国生赶紧问道。
只听那队员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说:“我和小赵刚刚在村里搜集药品,突然看见一群野猪从村外的林子里冲了进来,大概五六头。一进了村就开始到处破坏,还想往我们身上扑……”
“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开了枪,结果那些猪打都打不死,好在小赵我俩赶紧上了房,才没被那些野猪给撞死……”
“那小赵怎么样了?”陈国生又惊问道。
“你放心,小赵还在房顶上监视动静呢,他怀疑这事儿不对劲儿,就让我赶紧回了报个信……”
那队员才刚刚说完话。走廊处竟然又传来了另外一阵脚步声,而这阵脚步声听起来比之前几人的脚步声还要更加的急促,更加的慌张,转瞬之间的功夫,就见又一名队员已经狼狈不堪地跑了进来,跑得虽快,但却跌跌撞撞的,腿上和腹部的军装上更都已经渗出了血迹来……
“小赵!”
陈国生顿时一声惊叫,赶紧带着人迎了上去,而这时就听‘噗通’一声,那队员已经倒在了地上……
“小赵!小赵!”
先一步进来的队员赶忙把他抱了起来,惊慌地问道:“你不是留在房顶上放哨,怎么,怎么会……”
“鸟……好……好多鸟……”
那队员艰难地开口,已经奄奄一息……
“鸟?什么鸟?”
他的话把大家都说得一愣,我赶忙把手里攥着的那只死鸟递了上去,惊问道:“难道是这个?”
那队员扫了一眼握在我手中的鸟,立刻点了两下头,再度用虚弱地声音说道:“鸟,鸟兽已经,已经都变成了……僵尸……”
说话间,他颤颤巍巍抬起手来,拉了一下立起来的脖领,脖子上露出来的地方已经血肉模糊,大概被咬出了五六对细小的牙洞……
就在这时,从外面传来的一阵阵枪响突然间激荡了起来,很快,又几名野战队队员已经狼狈地冲到了地下室,带头的怀里抱着枪,一露面立刻惊呼道:“老大,出事了,外面好多怪鸟和野兽在村子里横行,见了人就攻击……”
“糟了!”
陈国生紧皱眉头,赶紧朝着燕七望了过去,惊问道:“燕七,现在该怎么办?”
“都别慌,快把祠堂的门先堵住,我们再想办法……”
一时间大家也顾不上李书海了,赶紧都跟着燕七往上冲,临走时燕七特意交代两名野战队员在地下室跟着一起上去,毕竟我们一堆人现在都属于老弱病残的行列,真要是打起来,恐怕就只有三哥一个算得上是主要战力,李书海只剩下一个脑袋,自然是想跑都跑不掉了,所以也无须担心。
一来到地面上,就见几名队员已经用祠堂里几乎所有可以用的东西将祠堂的两扇木门给结结实实顶了住,但门后面时不时就传来一阵‘噼里啪啦’地撞击声,声音很轻,显然不是什么力气大的东西在冲撞,而是体积比较小的鸟。
一见我们出去,那几名队员赶紧问我们这下可怎么办,燕七摆摆手依旧示意大家都别慌张,随后带着我们堵到了门口出,接连往外一看,已忍不住全部变色。
原本空荡荡的村落,如今时不时就见各种野兽肆意地走来走去,什么豺狼野狗、什么野猪狐狸,总之只要是深山老林里能看到的东西,几乎都在村里突然露了面,而一只只飞鸟也在空中到处肆虐着,什么麻雀啊乌鸦啊应有尽有,时不时就猖狂地往祠堂的木门上撞一下,似乎是想要撞进来似的……
突然,一名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