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要爬到白一生的手上。白一生掸落了爬到手上的那几只小虫,随后扬起手猛的砍向了腐尸的一只手臂。揜日剑并没有遇到多大的阻力,只听噗嗤一声,腐尸的一只手臂就被白一生砍了下来。腐尸浑身一颤,好像因为断臂而疼痛不已。它的手臂还未掉到地上就被白一生抓住,白一生捏住哪只手臂的一段猛的用力甩了两下,将腐尸皮肉里的蛆虫抖掉了大半。这只手臂还算是腐尸身上比较完整的一块儿,虽然也已经腐烂,但皮肉看起来还算完整。白一生捏紧那只手,沾了沾腐尸脸上的血水,随后用力朝洞中的蜈蚣丢了过去!咻的一声,那只断臂在洞里划过一道弧线,正好砸在了蜈蚣的面具之上!蜈蚣那张青白色的面具上咚的出现了一个暗红色的血印子,它被砸的一愣,紧接着猛的张开大嘴叼住了那跟掉下来的手臂。尽管蜈蚣的嘴被白一生的揜日剑刺出了无数血口子,但它还是在一瞬间就咯崩咯崩的把那根人手嚼了个稀巴烂。蜈蚣的嘴角溢出几道汁水,汁水颜色发乌,是白一生的血液和着腐尸的汁液混合而成的。蜈蚣常年盘踞在这里已经许久没有进食了,它早已经饥肠辘辘,尽管进到嘴里的只是一具腐尸,但在这只蜈蚣的眼中腐肉也如上等的美食一样珍贵!它微微活动了一下身子,无数双手臂在洞壁上划过,发出一声声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声。紧接着白一生又丢了一块儿肉进去,蜈蚣兴致勃勃的吃了,随后开始缓缓朝树洞外面爬。很快,蜈蚣的那张白色大脸已经冒出树洞之外了,它仰着脑袋在树洞周围寻觅了一圈儿,随后缓缓朝那具腐尸的方向爬去。上一次白一生只顾逃命,并没有仔细的看清这蜈蚣的身体,此时他站在一旁仔仔细细的将蜈蚣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个遍。蜈蚣的身体发青,颜色如同田间的螃蟹一般。它的头颅下面连接着一截又一截的身体,这些身体好像并不是一个整体,而是由无数不相干的人拼凑而成的。这一截截的身体好像是用的人的上半身上从锁骨到胸腔的那一块儿,无数这样的小块儿肢体拼凑起来,才练成了这样一只硕大的蜈蚣。只要是人,就没有完全一模一样的,所以蜈蚣身上的手臂也是有大有小,有的手臂很粗壮,肌肉分明,能看得出是男人;有的则纤细而柔弱,看上去是女人的手臂。蜈蚣越爬越远,白一生突然发现在蜈蚣身上的无数截儿身体中有几截竟是用的小孩的身体。那几截儿身体显然还未成年,比周围的身体都要小上一圈,看起来很脆弱,而且因为手臂短小,甚至在蜈蚣移动的时候那几截儿手臂无法着地帮助它移动。或许是因为常年锻炼不到,那几截身体已经有些枯萎了。打蛇打七寸,这蜈蚣虽然不是蛇,但那几截儿肢体就是它的七寸!白一生暗自记下了那几截肢体的位置,他提起剑,深吸一口气之后猛的朝蜈蚣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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