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顿时一手捂着自己的心脏,一手高举冲着江沁沉醉一般大呼:“啊,太迷人了,ody我感觉我的心都被你夺走了。”
江沁就近拿出花瓶中的花扔到他身上,被路易准确无误的稳稳接住。深吸一口气,似乎要像莎士比亚那样,讴歌出最经典的台词。
“哦,瞧瞧这灿烂的花,就如你的面容一般美到让人无法忘怀,相思……”路易突然停了下来,蹙着眉头,认真的想着:“你们中国那个成语叫相思什么来着?和相思病意思差不多那个。”
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半吊子中国话学的,果断给跪了。总喜欢没事拽两个成语,显示他中文水平多好。
“你这个家伙,少油腔滑调。再不快走,待会有人闻讯赶来,咱们可走不了了。”
路易猛地坐起来,盯着江沁认真的说:“对啊,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说着就收拾东西,和江沁一起离开了。
冰凉的墓碑无情的刻着逝者的生卒年月。黑白的照片上,一位女子巧笑如靥,能从她的眉眼间看到文静的影子。
无力的跌跪在地上,泪水大颗大颗的洒下,心中一片悲凉。
颤巍巍的伸出手,抚摸着照片,往下看着年月,没有问出的话,已然有了答案。
母亲,不是抛弃了她,更不是像江名说的那样,威胁他,卷了钱逃到国外。而是在她到了江家没有半年的时间,母亲她,就长眠于此了。
犹记得那段时间,家里总是会有很多药瓶,当年幼的文静嚷嚷着也要吃母亲吃的糖时,她只是淡淡一笑,温柔的抚摸着文静的头:“静儿,这不是糖,这是治病的药。”
“咦?妈妈生病了吗?严重吗?静儿服侍妈妈好不好啊?”
“我们静儿真乖,妈妈没事,很快就会好的,昂。”
回忆一幕幕在脑海里过去,简陋的平房,不分厨房和卧室。没有供暖设备,只有一个炉火而已。漏风的窗一刮风,发出呜咽的响声。房屋的后面就是铁轨,时不时有火车咣当而过的声音。
可是长期住在这里的文静已经习惯了,反而后来去了江家,睡在舒软大大床上,没有任何声音,让她更加难以入眠。
出门左手边,是一个垃圾堆,一到夏天,就散发着恶臭。自从生了文静后,她便不再从事以前卖的行业,而是找了个打工的地方,挣着微薄的收入,勉强糊口。
寒冷的冬天,每天都要生火,每天都要闻着煤炭熏鼻子的味道,但是只要锁在单人床上,有母亲温暖的怀抱,再冷的天,文静都觉得很暖和。
和母亲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文静幸福的时刻。
一个灯泡勉强的照亮房间,曾经养过的宠物,是别人扔到垃圾堆不要的小鸡,文静捡回来,细心的养大。
生活简陋,却也继续。
可是忽然有一天,一个没见过的,穿的很体面的叔叔,开着她见都没见过的豪华车子,将她接走了。
“我不要你了,你以后就跟别人一起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