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独孤澈探望百姓时那清朗的双眸,云千代徐徐道:“你不能死,我不能让你死。”
溶洞外暴雨倾盆,溶洞内暖意融融。昨夜**未合眼,云千代劳累地躺在草堆上,看着独孤澈的侧影,“我好累,我要合眼休息休息,在我醒来前,你不许死。”
一双美目渐渐合拢,篝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睡梦中,一个儒雅的男子身穿白色儒袍,微笑着朝云千代而来。
“景宏,是你吗?”云千代喃喃道。大手伸来,温暖的怀抱。
炙热的双唇朝自己压来,肆意地掠夺。如此甘甜,似乎是甜甜的泉水。
这一刻,云千代彻底泪奔。景宏,只有在梦中你才会走来吗?梦中的景宏露出宽阔的胸膛,伸展开有力的胳膊。
一如过去的他,温文尔雅下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大男人体魄。当衣服被撕扯去,俊朗又儒雅的他实则是一个大将军,在自己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强取豪夺。
自己就喜欢这样的男人,永远都是出人意料,永远孕育着爆发力。
篝火噼里啪啦的声响中,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独孤澈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腰际,一双柔白的手正勾在那。
眼前,女人衣不蔽体,一双美眸紧紧闭着,只能看到她犹如柳叶的眉头紧皱着。
此时,一双细长的腿忽然勾住他的腿,抱着自己的女人嘴中喃喃:“景宏……”
看着怀中意乱情迷的人,独孤澈这才明白过来什么般,他淡淡地应着:“我在。”
身下的人像是得到了回应,忽然热烈地迎上,棉柔的唇附上他冰凉的唇,交叠、火热。
独孤澈也热情地应着,五指伸开,紧紧地扣住怀中人儿的手,与她手掌扣手掌。
“景宏,我爱你……”
“我也是……”像是不愿在听到云千代口中提到的那个名字,独孤澈猛然翻转身来,便被动为主动,将人儿反压在身下与之**起来。
疼痛、撕扯、欢愉交杂着汗水和吟叫,伴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此起彼伏……
一段**悱恻后,酣睡的云千代并没有醒来,两条胳膊再次搂抱住独孤澈,嘴中并喃喃道:“抱住我,用力抱住。”白皙的腿再次放在独孤澈的小腹上。
犹如一个可爱的小松鼠用力攀附住一棵大树,云千代紧紧地搂抱住独孤澈。
一个是****的青年男子,一个是只着了薄薄**的美艳女子,肌肤紧密相接。
看着那双红唇,那长长的睫毛,独孤澈难以自持地伸出胳膊将云千代紧紧地搂抱住。
“不要离开我,我好想你。”云千代喃喃道。
望着那对红唇,独孤澈的内心在挣扎着。忽然,一个隐约蝴蝶形状的疤痕映入眼帘。尽管这瘢痕是新的,但依然能看出过去的形状。
记忆的闸门被彻底打开。
轻轻抚摸着云千代的头发,独孤澈一脸爱怜地深情地说道:“知道我寻了你多久吗?知道你对我意味着什么吗?”
忽然,纤细的手用力按住独孤澈的头,那红唇猛然袭来。
一个用力,熟睡的云千代竟然翻了上来,将独孤澈压在身下。
独孤澈睁大了眼睛,任凭云千代对自己的唇用力“吞噬”。
似乎唤醒了某种隐秘的力量,独孤澈用力将云千代箍紧,再次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再不需要伪装,再不需要压制。此刻,定然要了她,要了这个不断蚕食自己的心的女子。
篝火的火光照射在溶洞的岩壁上,岩壁上两个交织在一起的身影互相揉搓着对方,吞噬着对方,似要将对方揉碎,彻底吞进自己的体内。
……
好似经历了许久许久的奔走,身体是这样的软,云千代从睡梦中醒来。
为何自己的身上盖着独孤澈的衣裳?云千代惊慌地坐了起来。
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正坐在火堆旁,将一个被树枝穿着的野兔放在篝火上烤炙着。
男子缓缓转过身来,露出清澈的笑容。“你醒了?”
云千代难以置信地望着男子,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
“我怎么了?难道你看到我安然无事不开心?”男子邪魅地望着云千代的双眸笑。
云千代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裳,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巴掌快速举起,猛然朝男子袭去。
“独孤澈!你对我做了什么!”
大手用力抓住云千代袭来的手,独孤澈忽然像变了个人般,脸上的病容一扫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云千代看不懂的笑意。
“谋杀亲夫,你难道忘记了我们两人的春风一度?”当独孤澈知道云千代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人后,他决定在她面前放下所有的芥蒂和包袱,他要全心全意去呵护这个女人!
云千代当然不知昨夜之事,独孤澈这不提还好,一提,云千代便羞愧难耐,怒上眉梢。
“你这无耻的男人!”云千代怒喝道,她哪里会想到,一向风度翩翩俊逸非凡的独孤澈,竟然是个衣冠楚楚的**!
亏得自己昨天还为了这个衣冠**落了好几回泪,生怕他得疫病死去。可是现在,他哪里像是有病?
云千代觉得自己被深深欺骗了!大金果然没好男人!
烤熟的野兔猛然被递送过来,独孤澈笑容风雅道:“尝尝?”
云千代将脸转向一旁,心下又气又恼又恨。
气得是自己怎么如此糊涂,竟然稀里糊涂的将清白的身子给了这样一个人。
恼的是这个一脸无辜的男子竟然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