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慕弦!”白巧大叫着:“等一下天火宗的人去我父亲那边找我,如果找不到我的话,他们会杀死我父亲的!我必须回去!”
“我杀了天火宗的两名长老,若是他们的人再去城主府,见你还呆在城主府,白昆林也毫发无伤的话。他们肯定就会怀疑白昆林是不是跟我串通一起救你们,到时候,你父亲才是真危险。现在你被我劫走了,他们就不会对城主府出手。这么浅显的道理,你还不懂吗?”慕弦淡淡地说。
白巧停止了挣扎,她愣了愣。
“抱紧了。”慕弦淡淡地说道。
白巧露出了一丝疑惑。
慕弦抱着白巧脚在瓦房上一踏,羽翼一展,身影化为一道流光掠出了城主府。
现在临近夜晚,百宵城大街上做买卖的小贩们,都已离开,大街上冷冷清清的,唯有客栈的灯笼依旧明亮。
离开了城主府后,慕弦便感觉怀中的少女乖巧了好多,也不挣扎了。
慕弦走在被月色笼罩的大街上,他感觉怀中的少女动了动身子,往他怀里挤了挤。
他微微一怔,下意识地低下头。
四目相对。
他看到了一双眸子,眸子含着柔意倒映着月光,上边仿佛覆盖了一层迷离。
见慕弦看来,少女俏脸一红,下意识避开慕弦的视线。
慕弦古怪地看了看白巧,然后收回目光,说:“怎么不挣扎了?”
白巧轻声说:“我想过了,你说的是对的。你救了我的命,也救了我父亲的命。你又不害,我干嘛要挣扎?”
“想明白了就好。”慕弦了然了,他略带歉意说道:“刚刚情况特殊,所以……轻薄了你。很抱歉,现在我就将你放下来。”说着,他就要将白巧放下了。
白巧用力环住慕弦的脖子,说:“别放我下来。”
“嗯?”慕弦露出疑惑。
她既然已经想通了,他也就不用强来,应该将她放下来,还她自由才对。难怪……被抱还有瘾不成?
“外边冷,我穿得不多。”白巧小声地说。
外边冷吗?风有点大,的确冷。不过,能让她舍不得下来的原因,恐怕不是因为外边冷。
慕弦不再作声,抱着白巧朝着慕府走去。
直到临近慕府,白巧这才从慕弦怀中下来。
慕府门外,火光照亮了四周,火光之下站满了人。
“大少爷回来了。”
众人看向慕弦二人。
酥媚儿迎了上来,她扫了白巧一眼,便移开了视线,转身站在慕弦身边。
白巧看了看酥媚儿,美目掠过一分惊艳,小嘴张了张,想跟酥媚儿说说话,最后觉得不合时宜,重新合上。
“弦儿,情况怎样?”慕征和大长老二人迎来。
慕弦微微笑道:“我已经将约战的话放出去了。今晚戌时正点、百宵城外十里坡。”
“很好。”慕征说着转过身,对着那群慕府子弟朗声说道:“时辰刚好,启程前往城外十里坡!出发!”
声音一落,四周响起了一阵响应声:“是!”
慕府的众人,举着火把,就犹如水流一般,沿着百宵城的大街,朝着城门走去。
戌时正点。
十里坡聚集了两路人马。
两路人马正是慕府的人以及天火宗的人。
天火宗的全部身穿着赤红色火云炮,为首是一名中年男子,男子身穿魁梧,长得就犹如熊一般,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男子脸上的那些厚厚络腮胡。
中年男子扫了站在前方的慕征一眼,目光带着浓浓的嘲讽之色,说道:“你就是慕征?”
说着,他不屑地‘哼。’一声,说道:“三阶魂王也敢跟本宗主叫板?真是活得不耐烦。识趣,就快点将杀害我天火宗长老的人以及我的女人交出来,我可饶你们一死。如若不然,从今天开始百宵城就没有慕府的存在。”
这狂妄的发言,让慕征眉毛猛地一皱。
“父亲,对付这些土匪小事,哪用得着父亲大人亲自出手?让弦儿来便足够了。”慕弦一拉缰绳,马向前迈出几步,站在众人之前。他骑着马儿,目光淡漠地看着众人。
对方响起了一阵笑声。
“哈哈。”
“这小子是傻了吧?哈哈。”
笑声在天火宗的人群内响起。
炎旬咧嘴笑道:“慕府主,看来你儿子,最近脑袋有点毛病啊。”
慕弦淡淡地说道:“死到临头还笑得这么得意,谁脑袋有毛病,还不清楚呢。”
声音一起。
四周逐渐安静了下来。
炎旬笑容也收敛了:“你敢骂我?!”
慕弦双手环胸说:“哟,一个土匪头子还不准别人骂了,你还挺高贵的嘛。”
“你……骂我们土匪?!”一旁的大长老脸色顿时涨红。
“欺男霸女、强抢民女。杀人放火。你们自称是宗门,但做的事,又土匪有何两样?在我眼里,你们就是土匪。”慕弦丝毫不留口德,直接将话说出。
不等大长老说话,慕弦看向慕征说:“父亲,杀一群土匪,不要脏了您的手,这件事让我来吧。”
慕征微微笑道:“好,切记小心。”
慕弦应了一声,好。
然后拍了下马,马儿背着慕弦,走到两个阵营之间。
慕弦轻蔑地扫了炎旬等人一眼,说:“土匪们,谁要上来受死?”
大长老握紧了拳头,他看向炎旬说:“宗主,这小子太过狂妄,老朽想教训教训他。”
炎旬被慕弦连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