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舞会结束。影佐祯昭和柴山兼四郎向松井石根道晚安后分别搂着两名年轻貌美的艺妓去了各自的房间。松井石根有些按耐不住了,凑到秋野惠子的耳边说:“秋野中佐,你跟我去我房间一趟,向我汇报一下搜寻进展。”说完离开舞厅。
“嗨!”秋野惠子心里开始绷紧了:松井石根你这个虚伪的色鬼,还想占我的便宜?看来凶多吉少了!秋野惠子硬着头皮跟松井石根来到他的卧室。
“把门关上。”松井石根命令。
“嗨!”秋野惠子无奈地关上房门。房间里铺了榻榻米床。
松井石根一边走进里间的卫生间一边说:“秋野惠子,我知道你会按摩,你把衣服脱了,给我揉揉身子。”说完解开宽松的武士服。卫生间有二十个平方,里面有一个大木桶,里面已经盛了大半桶热水,热气腾腾的。大木桶旁边有个大衣架。大衣架旁边有一张按摩床。
秋野惠子一听,浑身打了个冷战,犹豫不决之中想了个法子:“这?松井将军,您不是说要我向您汇报一下搜寻进展吗?”
“你不会一边给我揉身子一边汇报吗?怎么?你不愿意?”松井板着脸,转身瞪着秋野惠子问。
秋野惠子低下头,又摇摇头。
“你为我服务也是为我们大日本皇军服务。”
“将军此话差矣。身为军人应该在战场上厮杀或者从事后方情报、保卫工作,怎么能越俎代庖从事wèi_ān_fù的工作?我还是站着向将军报告吧。”秋野惠子理直气壮地回答。
“不必了。我知道你还记恨我前年在东京特高课总部的谷野秘密基地视察时占有了你。可是你是知道的:要成为一名合格的特高课必须接受美色训练,你是为天皇和大日本帝国的圣战而献身……”
“我没说我记恨你。那次我为成为一名合格的特高课而献身了,现在我不必再去做了。”秋野惠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继续低着头冷冷地说。
“还没有哪个女部下敢这样跟我说话,你是第一个。说实话,能被我松井石根看上的女人没几个,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谢谢。我并不感到荣幸。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我作为一名大日本帝国的军人十分看中军人的声誉,请自重!您不是常用中国的一些格言教育我怎样做人吗?其中有一句中国孔夫子的名言我记得很清楚: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我还记得明朝的黄宗羲有一句名言——大丈夫行事,论是非,不论利害;论顺逆,不论成败;论万世,不论一生。这句名言也是老师您在课堂上讲过的。我一向很敬重老师您,希望您能为学生做出表率,希望您的光辉形象永远存活在学生之中。”秋野惠子试图说服他,向他鞠了一躬,“将军如果没有别的事,秋野就告辞了!”
松井石根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心想:秋野惠子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强扭的瓜不甜。我还是放弃她吧。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松井石根向秋野惠子抖抖手:“你,走吧。”
秋野惠子又向他鞠了一躬:“嗨!”然后挺直身子向他行了个军礼,转身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副官冈野中佐。
“秋野中佐,你?”冈野中佐睁大眼睛故作吃惊地问。其实冈野中佐离开舞厅后就为秋野惠子担忧起来。等到舞会散场后他发现秋野惠子还没来作战室,就来到舞厅找,里面只有两名服务员在打扫。就问她们有没有看见他请来的秋野中佐,她们都摇摇头。于是他抓着一个文件夹四处找,很快在松井石根的卧室门口隐约听到秋野惠子和松井石根的声音,犹豫了片刻,才鼓起勇气敲了敲门。一看,果然是她。
秋野惠子喜出望外,心想:这下松井石根这个老色鬼占不到我的便宜了!“我刚刚向将军报告完毕,正想找你!你找将军什么事?”
“有点事。——报告将军,我军又传来捷报。”冈野中佐打开文件夹。
“念!”
“我第十军刚刚攻克支那军队的正和据点,向楠京又挺进了一大步。请指示。”
“知道了,你送秋野中佐回去吧。”
“嗨!秋野中佐,请!”
“谢谢!”秋野惠子跟着冈野中佐离开了松井的卧室,在走廊里长长舒了一口气。
回到尚海特高课总部,秋野惠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那件往事历历在目。那是前年在东京特高课总部的谷野秘密基地的事。秋野惠子正在接受美色训练。碰巧松井石根来基地视察。他从基地的负责人——当时还是中佐的本藤夫手里的学员名册里发现他的学生秋野惠子也在队里就问本藤夫秋野惠子在基地学得怎样,本藤夫说她很要强,表现很出色,现在正在进行:“我见见秋野惠子,她是我在京都陆军军校任教时的得意门生。”本藤夫把秋野惠子请到松井石根下榻的卧室后就关门离开了。清纯可人的秋野惠子见到松井石根,惊喜地说:“松井老师,真的是你!”说完向他行了个军礼,“松井将军,谷野基地学员秋野惠子报告!”
“今天你们的学习任务是什么?”
“是什么美色训练。”
“那你知道美色训练要怎样做才算合格吗?”
“教练说要求男女学员必须要有一次男女关系,太恐怖了!”秋野惠子身子颤抖了一下,双手交叉在胸前擦了擦胳膊,难为情地试探道,“老师,您是将军,你能不能跟我的长官说我就免了?”
“这怎么